当前位置:矫情书院>女生耽美>淮无归> 第1章 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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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试探(1 / 3)

没入夜晚,月轮渐起,秋日微风阵阵,安京街上人来人往,却不曾有人注意到客淋轩屋顶上站着的两个人,稳稳的站在对方的对面。

他们均看不清对方的脸,男人手执长剑,半张脸被面具遮住,察觉不到任何情绪。

“解药。”男人声音低沉,不紧不慢,他抬起手中的剑,指向对面的蒙面黑衣人。

黑衣人不语,她手中没有武器,只有一节木棍。

突然之间,黑衣人脚前的一块瓦片被她手中的木棍击飞,径直飞向男人。

男人眼疾手快,剑尖刺破瓦片,紧接着毫不减速的朝着黑衣人刺去。

黑衣人反应迅速,一个侧翻便躲过了此剑,立马发起了进攻。

男人也不甘示弱,他出剑神速,剑锋一转,刀剑和木棍相击,两道身影在屋顶上疾速交错。

打斗中,两人蓄力拉满,面向对方的一脚使两人分开有几步之远,黑衣人似是不想和男人有过多纠缠,趁男人不备,将手中的木棍踢向男人,手中同时射出两支银针,跳下屋顶进了客淋轩当中。

飞向男人的木棍径直有力,更像是一把剑,他一个转身将木棍劈成了两半,却不慎被银针刺伤了手臂,眼看着黑衣人消失在视野之中。

南宫祀见黑衣人溜进了客淋轩,便跟着寻了下来。

客淋轩内,歌舞升平,交谈和欢笑声交错,是安京首屈一指的取乐之地。

南宫祀疾速穿过人群 ,时刻留意着身旁的每一个人,随后转身进了几个房间,继续寻找着黑衣人的下落。

…………

“你是何人?”

房间内灯光微暗,一女子正蹲在地上,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很是可疑。

上官淮煜被身后突然传来的声音惊到,还未来得及转身,便被来人用剑指着脖子。

她缓慢转过身,表情似有些惊慌,见男人一袭黑衣,脸上的面具让人看不清面貌。

“你你你,你是什么人?我,我只是来找东西的,你别冲动,别冲动啊!”

上官淮煜神色慌张,连连求饶,轻轻试着挪开脖子上的剑。

“东西拿出来!”南宫祀手中的剑力道更重了一些。

看着眼前的剑离自己的脖子越来越近,上官淮煜便急忙把手中的玉佩递给南宫祀。

“拿去拿去,你把剑收起来成吗?要抹脖了!我还不想死啊。”上官淮煜脸上透露着肉眼可见的恐惧。

南宫祀接过玉佩,看见玉佩上的上官二字,转眼看了上官淮煜一眼,这才收起手中的剑,将玉佩还给了她。

南宫祀没有再与她说话,则是上下打量着屋子,像是在寻找什么,或者是痕迹。

上官淮煜拍了拍胸口,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你在找什么?找人吗?

南宫祀没有回答问题,只是提醒她:“姑娘东西既已找到,还是赶快回去吧,此处不适合你。”

上官淮煜听完则是一本正经道:“不用你提醒!你在这,我也担心我自己,我这就回去,告辞!上官淮煜说完起身便要离开。”

她走到窗边却突然开口:“找了半天,都不知道自己的鞋上沾了东西吗?”

南宫祀被突如其来的话语指引,发现自己的鞋上当真有一些黄粉,再抬头时,已不见上官淮煜身影。

公子!你怎么在这?章鹤怎么样了,可有遇上你们?谦檩有些气喘的询问南宫祀。

“遇到了。”

那黑衣人武功了得,与他过了几招都没有半点优势,只得先行离开来寻你们。

南宫祀: 今日陛下突然召见我询问查找兵器之事,这才来晚了些, 我们赶到鹤巷口遇到章鹤时,他已经和一个蒙面黑衣人打了起来,受了伤,那黑衣人武功内力极高,恐是和我相当,两招之间,言修和羌珏均被她手中的银针刺中,我担心有毒,已让他们先行回了府,而那黑衣人将我独自引至此处便不见了踪影。

南宫祀将手中的银针递给谦檩,随后轻轻一扯,便扯下一片衣角,将沾在鞋上的黄粉收集起来一并交给了谦檩。

你速速回去将这两样东西交给方冀白,我再找找那人是否还在。

谦檩接过东西:公子你去哪踩来的黄粉?这银针和平时的不一样,你不会也中针了吧?

无妨,我现在没有任何症状,应该没有什么大碍,这黄粉兴许是刚才追捕的时候不小心踩到的。

好,我马上去办,但我还是想知道,刚刚出去的姑娘是什么人,似乎从未见过,还挺好看的。谦檩满脸堆笑的询问南宫祀。

上官家的大小姐,“上官淮煜”。

哦,原来如此。

听闻上官家的小公子是何等风流,整天花天酒地,整个安京人尽皆知了都,能在这遇到上官小姐,倒也不奇怪,我走啦公子!

谦檩说完,转身出了客淋轩。

客淋轩外,上官埕正站在马车旁焦急的等待上官淮煜。

姐!这这这,你说你去找个东西怎么这么久!上官埕见上官淮煜出来不停的朝她呼喊。

“你你别喊了!你还不嫌丢人啊!上官淮煜捂着脸走向上官埕。”

上官埕一脸嬉笑的对上官淮煜说道:别捂了,我就在这儿,担心没人认出来吗。

那还不是因为你!要不是因为来找你,我的玉佩怎么会掉,老脸都给你丢完了,一天天正事不干,就知道来这烟花之地,回去看爹怎么收拾你!上官淮煜对着上官埕就是一顿臭骂。

跪祠堂,我懂的,我的膝盖已经被我练出来了,你别担心。

我担心你???这都多少次了?我看你是没有半点悔过之心!上官煜揪着上官埕耳朵就往马车上撵。

哎哎哎!!!你干什么!痛啊!上官埕捂着耳朵连连喊痛。

随后马车便朝上官府方向缓缓驶去。

已近亥时,夜色渐晚,季蔫荷却不曾歇息,在院子里来回踱步,不知不觉过了许久。屋中的灯还闪着微光,蜡烛换了又换。

爹,娘,我们回来了!马车刚驶到门口,上官淮煜便忍不住开心的呼唤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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