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好,我叫沈忆,是沈池的妹妹。
你好,我是上官淮煜,这位是我弟弟上官埕。臭小子,过来打个招呼。上官淮煜转身朝上官埕喊道。
上官埕则是不耐烦的吐出三个字:上官埕。
上官淮煜尴尬的笑笑:别理他,出来这么久被逮回去了有些不高兴。
没关系,南宫忆则是很礼貌的向上官埕回了个礼:你好,我叫沈忆。
南宫忆见他一脸不耐烦的样子也再懒得搭理他,只对上官淮煜笑脸相迎:淮煜姐姐要不一起去放孔明灯呗,冀白哥准备了孔明灯。
上官淮煜:哎~
稍等!我去拿,等着啊。还没等上官淮煜拒绝,方冀白就冲进去拿东西了。
上官淮煜这才有机会开口:我是想说不用了,我得带这小子回去了,家父家母在等着的。
那好吧,上官大人他们应是等久了,那你们先回去吧,等下次咱们在一起玩!
好。
上官淮煜转头对南宫祀道:很好,再会。
南宫祀:再会。
上官淮煜和上官埕则是上了早已准备好的马车,往上官府的方向去了。
上马车后,上官埕心情甚好。
上官埕:谁会知道,那姜秦死于一个看似手无寸铁的女子手里。 很快,他们就会知道姜秦死的消息,想想就觉得热闹。
上官淮煜:困死了,回去休息了。
上官淮煜表情呈现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上官淮煜走后,南宫忆疑惑:哥哥,刚刚我见淮煜姐姐老盯着你看,你咋都不说话的,就说了两个字,你们到底熟不熟啊。
两面之缘,不熟。
不熟?那她……。
不知道。
好吧好吧,等下次我自己问她。
此时的方冀白才从客淋轩内出来,却不见了上官淮煜他二人的身影。
方冀白:走了?
南宫祀:走了。
南宫忆:走了。
唉,走就走了吧。走吧,我们自己去。
三人刚好要找个人多的地方放孔明灯,刚走没几步,便有一队官兵从他们身边急匆匆过去。
南宫忆:发生什么事了?这么着急。
方冀白趁机拉住一个官兵:官爷,发生什么事了,这么着急?
官兵:尚书府发生了命案,尚书大人被刺杀了,刑部奉命办案。
南宫祀:跟上去。阿忆你自己先回府,方冀白你跟我一起去。
南宫忆很无奈:好吧好吧,那你们当心。
方冀白: 知道了我的小公主,你快回去吧。
送走了南宫忆之后,方冀白又开始埋怨了:真是的,又是浪费大好时光的一天。
南宫祀: 走吧,去看看。
南宫祀方冀白二人来到尚书府门口,门口也集聚了不少百姓,里面已经被官兵包围。所有人不得进出。
此时刑部的谢止行大人正匆匆赶来。
南宫祀:看来这桩案子是谢止行来查,你待会给他打声招呼,看能不能进去看看。
“ 这不好吧。”
去啊,南宫祀一掌把方冀白推向前,刚好停在了谢止行面前。
方冀白尴尬的笑笑:“凑热闹 ,凑热闹。”
谢止行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后边的南宫祀:进来吧。
得嘞!说完二人跟着进了姜秦的后院,来到案发现场。
书房内,只见姜秦的剑插在门上,而人死在其书案前。尸体上还放着几张纸。
谢止行捡起纸打开来看,竟是姜秦这些年作为户部尚书贪污的罪证。
谢止行:据两个下人所说,今晚来给姜秦送点心,刚到门口却突然被银针刺中晕了过去,醒来便是此惨状。
南宫祀:银针。
谢止行将银针递给南宫祀,南宫祀细细看了一眼,转身又交给方冀白:和上次的是一样的。
方冀白接过银针仔细看了看随后开口道: 的确,是同一个人,这上面淬了迷药。
南宫祀:她的目标只是姜秦,恐是姜秦与他有仇。
南宫祀转身又去检查了姜秦的尸体,尸体上有四处伤口,每个伤口都极深,下手狠毒至极,四处伤口均像是软剑所致。
方冀白:软剑?好久没见人用这东西了,裴家的兵器里没有这东西吧。
南宫祀:没有。
谢止行:如此说来,这人极大可能和上次半路拦截你们的黑衣人是一伙的,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兵器失窃这件事上。可这姜秦与这其中又有什么关系?
南宫祀:现下足以确定刺杀姜秦的凶手就是当日拦截我们的黑衣人,而她是否是窃取兵器的同伙只是猜测。但是其两波人都会下同一种毒药,不知是巧合与否,有待查证。
方冀白:所以说,他就这么死了,然后我们也没有任何线索?
南宫祀:凶手虽杀了他,但同时也将姜秦所犯下的罪证留下,他这一桩桩一件件也足矣让他死个几回了,你回去之后,将今日之事属实禀报即可。
谢止行:那我先回去整理,待明日一早便上报于陛下,同时也会竭力追查兵器事件,你尚且在府里等着,我找机会帮你说说话,让陛下尽早让你复职。
方冀白:有靠山的感觉就是不错。是不是呀沈池。
南宫祀并没有搭理方冀白: 那我们先回去等你消息。说完南宫祀和方冀白便离开了。
谢止行安顿了下现场,随后也回去了。
路上方冀白和南宫祀并肩走着。南宫祀突然开口:明日你我去一趟裴家兵造场。
不是,你不是被禁足了吗,你这样去岂不是会落人口舌,到时候陛下再怎么保你,也不好说呀。
没有办法,等不了了,姜秦之死恐也跟兵器有关。
那裴衡如今也被停了职,那日裴衡赶到时,兵造场内所有人皆已昏迷,情急之下,裴衡只是增加了看守,将所有人全部换掉,并没有仔细检查,现在想来,里面定是有问题,不然这么多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