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谢止行便觐见了苍凛帝。
谢止行:参见陛下。
南宫宏郅:免礼。
朕听说,昨日尚书府发生了命案,查得如何了?
谢止行:回陛下,昨晚户部尚书姜秦在府中被刺杀。
“什么?死者是姜秦?是谁这么大胆,竟敢刺杀朝廷命官。”南宫宏郅闻言当即变了脸色。
据府中下人描述,没有人见到过凶手,只在尚书大人的尸身上看见了这个。谢子行说完,随后将手中几张纸递给南宫宏郅。
南宫宏郅接过谢止行手中的东西,看了一眼,神情变得更加生气:好一个姜秦!朕养着他这么多年,他就是这么报答朕的?竟贪污贿赂了这么多!他当真是死有余辜!传朕指令,把尚书府封了,所有人一律发配至边境,不得再回中原!
南宫宏郅越说越气,直接将东西砸在地上。
陛下,除此之外,据昨日凶手留下的武器,可断定她就是那日半路拦截祀王之人,此人恐是和兵器失窃有关。
查!如此大事,朕相信你们刑部会给朕一个交代。南宫宏郅很是相信谢止行的能力。
臣定不辱命,不过陛下,祀王他……。
别给朕提他!他犯下如此大的事,本想给他三日机会,让他将功补过,现各个朝臣日日都在弹劾他,如今三日已过,朕只是停了他的职,已经是在竭力保他了,等你们把兵器追回了,朕自然会让他复职。
是!臣告退。
谢止行无奈,只好先行离开。
此刻裴家兵造场外,南宫祀和方冀白小心翼翼的避开所有机关和人来到存放兵器之处。
方冀白:轻车熟路啊沈池。如果干那一行肯定能赚不少。
“闭嘴吧方冀白,干正事。”
他们打晕了看门的几个侍卫,来到了地下兵器库内,左右打量着周围着周围的一切。
过了一会儿。
南宫祀在一面墙的前面停了下来,反复敲着墙壁。
方冀白:可有发现什么。
“没有,我怀疑这里面有机关,仔细找找。”
方冀白:好。
于是二人又在四周找了好一会。
沈池,你看那是什么?方冀白手指着两人头顶上的一个方形石块,怎么会有这么小一块补石?
南宫祀闻言,伸手向方冀白要东西。
方冀白: 什么?
“银子。”
“没有。”
拿来!说完就上手从方冀白的腰间扯下银袋子,随手拿了一粒,随后就把手中的银子弹向石块,随着石块被银子压动,二人的前面出现了一个隧道入口。
南宫祀:果然。
两人二话不说,点燃火折子就跳下了隧道。
隧道宽且长,一望无际,二人小心翼翼的打探其中。
方冀白:我去,这么宽的隧道,这是挖了多久,没有几年是做不了的。
先看看,想必他们就是从这里搬运兵器。
二人走了许久,终于来到了尽头,推开头顶上的木板,出来之后,方冀白则是吸了好大一口气,南宫祀则是打量着四周。
南宫祀:这里是张老板的兵器铺。
方冀白听了大为震惊:什么!挖了这么远!这真是蓄谋已久啊,这裴家兵造场里藏了这么久的奸细都没有被发现,他上头肯定是个厉害的主。
南宫祀:他们以这样的方式来偷窃兵器,定也是如此将这些兵器运出城,只不过我出来得太久了,需得回去了,你现去找谢止行,告知他这里的一切,务必找到另一个隧道。
行,我这就去。方冀白说完转身就走了,留下南宫祀一人在原地。
此刻璟王府内,大皇子南宫璟正与下人交谈着。
“办的如何了?”南宫璟很有兴致的裁剪着眼前的盆栽。
黑衣人:回殿下,所有兵器已全部运至张大麻家里,不日便可运出城外。
另外,此前在裴家兵造场的内应以及那天露脸的所有人已经悉数全部灭口了,只是祀府的谦檩逃了。
南宫璟听完则是毫不犹豫把手中的扳指赏给他:无妨,做得好,谅他们也查不到什么。
过几日,你去给我去制造点事出来,让他们转移注意力,届时便把这些兵器运出城去,分别交到那七位的手里,他们自有打算,切记,万古城的那位薛然将军,让他别让郑长肃发现了。
黑衣人:是!那殿下,姜秦呢,他的家人要如何?
没用的东西,那群蝼蚁,发配便发配了,与我何干?
黑衣人:是。
另一边,南宫祀走在街上,正往祀府方向去。不料走到半路,竟看见了上官淮煜。
南宫祀没有上前,则是在角落观察着上官淮煜的一举一动。
上官淮煜在几个乞丐的面前蹲了下来,吩咐了旁边的侍女拿些药,亲自给这些乞丐上了药,说了几句便离开了。
南宫祀离得过远,并未听清说了什么,上官淮煜走后,南宫祀走到了几个小乞丐的跟前:她经常帮助你们?
乞丐见南宫祀询问,便解答了他。
乞丐:是啊,这位姑娘心地善良,见我们受伤了,便帮助我们治伤,还说要给我们谋份差事,让我们别再乞讨了,可是啊,我们这什么都不会的人,谁会用我们呢。乞丐说完便深深的叹了口气。
南宫祀听完没有多言,起身准备离开,不想竟遇上了折返回来的上官淮煜。
“沈公子?你为何在此?跟踪我?上官淮煜调侃道。”
在上官淮煜看来,南宫祀却有跟踪之嫌,他为自己解释道:并非如此,在下只是经过此地,不料看到了上官姑娘。
昨夜遇见,你是一句话都不说,你就这么对我避之不及?现看见了也不打个招呼,怎么说我也帮过你,怎么,不近女色?
上官淮煜眉毛挑了挑,两眼盯着他,很是好奇。
上官姑娘误会,方才只是不便打扰上官姑娘看病,只是没想到姑娘私下竟是如此良善之人,只不过现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