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
罢了,你觉得你不说我就不知道?说完便抽出插在手掌心的剑反手就刺在了王泽宽的心脏上。
她拿出那张写满名字的纸,用王泽宽的血划掉了他的名字,在此之前姜秦的名字也被划掉了。
府内其他人才姗姗来迟,上官淮煜也轻松离开了。
回到客栈,南宫忆正睡得正熟,刚换好衣服的上官淮煜便听见隔壁传来的声音。
上官淮煜没管多少就推门而入,映入眼帘的却是和王泽宽一般的模样,南宫祀大汗淋漓,疼痛难忍。
蚀骨散!上官淮煜几步来到南宫祀身旁,将刚刚拿来的药立即给他服下,在他背后点了两下,为他缓解一些疼痛。
蚀骨散到每月的月底就会发作,发作时疼痛难忍,有蚀骨穿心之痛,若没有止痛药或解药,一般人会被活活痛死,看到他这个样子她不禁有些意外,他为何也会中蚀骨散?难不成是南宫宏郅?可他不是他的父亲吗?
南宫祀有些神志不清,吃了药便昏睡了过去。
这时她才明白方冀白为何会丢下自己和不与他们同路,恐怕此次兵器失窃也跟这个有关吧。
上官淮煜并没有即刻回到房间,则是将南宫祀扶到床上,悉心照料了他一整晚。
次日,南宫祀醒来映入眼帘的便是上官淮煜,正趴在床边睡着了。
他轻轻拍着她的头将她叫醒。
上官淮煜睁眼见他醒了,便关心的询问他:现在还疼不疼?可有好些?
昨晚是你?
不然呢?
南宫祀缓缓起身朝她说了句谢谢。
完了?就没有点表示,我可是救了你的命哎。
那你想要什么?南宫祀反问她。
什么都可以?
力所能及之事。
那我要做你的王妃!上官淮煜借此机会朝南宫祀狮子大开口。
咳!咳!南宫祀闻言不禁咳了两下,继而又说到:能不能换一个?
没有了,我就这一个要求,我就知道你办不到,算了,先欠着吧。
南宫祀:好。
对了,你知不知道你中了蚀骨散?
知道。
什么时候中毒的?
不记得了,从小便就有了,一直寻不到解药。
你今年二十七了吧,这么多年就这样忍过来?
是,若不是方冀白,我恐怕早就已经命丧黄泉。今日之事,可否帮我保密,别让南宫忆知道。
知道了,你好好休息,我不会跟她说的,上官淮煜说完就出了房间,转身下楼去买了些早点。
她将一些早点送给南宫祀,另一些带回房留给了还未起床的南宫忆。
南宫祀刚收拾好准备探查兵器之事,就听到百姓都在议论城主身死之事,说是在王泽宽的粮仓内发现了大量兵器。
南宫祀没有片刻耽误便朝粮仓去了,此刻粮仓已经被重兵重重包围,南宫祀一眼便看见了人群中间的县令,几步便来到了他的身旁。
南宫祀的突然靠近将县令张允吓了一跳。
你是何人?
南宫祀没有声张,他的手书给了方冀白,此刻他只能拿出自己的令牌才好与张允交谈。
张允见了令牌之后就知道了他的身份,刚要开口便被南宫祀堵了回去。
南宫祀没有听他废话便直奔主题:这批兵器被有心之人私窃运至此处,有多少件?
张允:回殿下,刚刚清点了一下,大概有一万余件。
南宫祀听完并没有惊讶,他早猜到这么多兵器不会被运往一处,随后他只是交代了张允将兵器秘密护送回京城,切不可声张,并且将王泽宽的罪行如实禀报,择日寻新城主上任。
之后南宫祀没有再去城主府,王泽宽既已自食恶果,无论他是怎么死的对他来说并不重要,这批兵器恐是已经被分成了几批运送,而他得立马赶往下一城查探。
南宫祀回到客栈时,上官淮煜和南宫忆已经将行李收拾好了,随时准备启程。
上官淮煜见南宫祀回来,上前询问道:起来就听到城主府的消息,已经解决了对吧。
解决了,但只有一万余件,余下的恐是被运往了别处,还得继续追查下去。
那王泽宽呢,听说他死了,你可有看见?
没有。我不在意。
那好吧,他也死不足惜。对了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现在。
没过会儿三人便纵马出了城,往间星城方向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