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回到客栈,聚在了苏涉的房间内,蓝曦臣不厌其烦地安抚着魏婴的情绪,苏涉则是在思考解决的办法。
良久后,魏婴的情绪平复下来,苏涉也想到了办法。
苏涉看着三人道:“我们辈分小,不好出面,所以我们只能让义父来一趟。”
蓝曦臣:“悯善说得不无道理,我虽然是宗主,但江宗主他毕竟是长辈,若是他以长辈的身份拿乔,我们也束手无策。而叔父跟江宗主他们却是同辈,阿婴还是叔父的义子,这义子受了委屈,叔父这个做长辈的为义子讨回公道,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
苏涉:“阿婴,用你研究出来的通讯器联系义父。”
魏婴点点头,从储物袋里取出通讯器,联系蓝启仁。
云深不知处内正在处理宗务的蓝启仁听到魏婴孝敬给他的通讯器响了,放下狼毫,拿出了通讯器。
蓝启仁:“阿婴。”
蓝启仁的声音传入魏婴耳中,魏婴鼻头一酸,委屈巴巴地道:“义父,有人欺负我。”
“谁?谁敢欺负你?”蓝启仁怒气冲天的声音立马响起。
“曦臣呢?”
蓝曦臣:“叔父。”
蓝启仁听到蓝曦臣的声音,指责的话立马从通讯器里传来,“曦臣,你是兄长,是怎么照顾阿婴的,还让人欺负他。”
蓝曦臣只觉得冤枉,“叔父,这事曦臣也没有办法啊,叔父要不您还是来一趟吧?”
蓝启仁更加生气了,“你们现在在哪儿?”
魏婴:“义父,我们现在在云梦。义父你别怪曦臣哥,不是曦臣哥的错。”
蓝启仁:“你们在云梦等我,我马上过去。”
魏婴:“好的,义父。”
蓝启仁立马掐断了通讯,将宗务丢给了长老们处理后,立马离开了云深不知处,他嫌弃骑马速度慢,直接御剑飞行,原本三四天的路程,他只用了几个时辰就到了。
魏婴他们也没用闲着,他们要安抚魏婴的情绪,就让十八长老去查云梦地界内关于魏婴的母亲和云梦江氏的宗主江枫眠之间的传言。
藏色散人和江枫眠不得不说的二三事云梦百姓都知道,还对此议论纷纷,乐此不疲。
只是不知道为何,却始终没有传出云梦去,不,或许已经传出去了,只是没有传入姑苏罢了。
十八长老很快就查清楚了始末,想到他查到的消息,他也差点没有忍住脾气,若不是担心给蓝氏招惹麻烦,他真想冲进莲花坞将江枫眠暴揍一顿。
十八长老忍着怒气,回到了客栈,将自己查到的消息一五一十地说给了苏涉几人听。
十八长老:“宗主,三位公子,属下查到藏色散人和江枫眠之间的传言传的时间已有五六年之久。”
蓝曦臣很是诧异,“这时间不就是阿婴去云深不知处的时间吗?”
苏涉:“江宗主没有处理这些传言?”
十八长老:“并无。”
“啪!”
苏涉气得一巴掌打在了面前的桌上,木桌承受不住他的力气,直接成了两半。
苏涉:“欺人太甚,他江宗主是什么意思,竟连这等辱人清白的话都不理会。”
十八长老:“江宗主说清者自清。”
“屁。”苏涉直接气得爆粗口,一点君子礼仪都没有。
看着直接气得失了君子之风的苏涉,蓝曦臣和蓝湛两人倍感无奈。
等蓝启仁找到他们几人的时候,就看到苏涉正一脸怒气地坐在那里,自家两个侄儿一副想劝却又不敢说话,至于魏婴,也是坐在那里满脸的不高兴。
蓝曦臣看到蓝启仁来了,舒了口气,“叔父。”您可终于来了,他快支持不住了。
苏涉魏婴两人起身行礼,“义父。”
蓝湛:“叔父。”
蓝湛也偷偷松了口气,主要是生气了的苏涉和魏婴他也招架不住啊!
蓝启仁背着手进了屋,到了不远处坐下,看着几人问道:“到底出了何事?”
蓝曦臣:“回叔父,此次让叔父过来,是想让叔父替阿婴主持公道。”
蓝启仁面色一凝,“怎么回事?”
蓝曦臣:“我们初到云梦,就想着四处走走,体验一下这里的风土人情,没曾想却听到了云梦江氏宗主江枫眠和阿婴的母亲藏色散人之间的传闻,这才让叔父过来。”
蓝启仁有些疑惑,“什么传闻?”
蓝曦臣有些难以启齿,还是一旁的十八长老开口道:“掌罚长老,坊间传闻江枫眠与藏色散人有染。”
蓝启仁闻言,大发雷霆,“混账。”
蓝曦臣擦了擦额间不存在的冷汗,“叔父莫气,现在最重要的事解决此事,毕竟此事事关藏色散人的清誉,越早解决越好。”
蓝启仁压下怒火,站了起来,“你们随我去莲花坞,我到要看看他江枫眠要怎么说。”
“是。”
蓝启仁牵着魏婴出了门,苏涉三人快步跟上,十八长老也跟了上去。
到了莲花坞门口,他们被江氏弟子拦住。
十八长老上前交涉,“在下乃姑苏蓝氏的长老,这几位分别是我们蓝氏的掌罚长老,宗主和几位公子,烦请通报一声。”
江氏弟子闻言,立马向蓝启仁几人见礼,一名弟子快速跑进了莲花坞去通传。
江枫眠收到消息,立马出来迎接。
江枫眠:“蓝先生大驾光临,江某有失远迎,还望蓝先生见谅。”
蓝启仁冷哼一声,“不敢,老夫怎敢让堂堂江氏宗主亲自迎接?”
江枫眠一噎,心有不解,他是何处得罪蓝启仁了吗?
江枫眠忍着疑惑,将蓝启仁他们迎进了莲花坞,带着他们去了会客厅。
江枫眠:“蓝先生请入座。”
蓝启仁嗯了一声,到了一旁坐下,蓝曦臣四人在蓝启仁身后站好。
蓝启仁也不想同江枫眠废话,直接开门见山地道:“江宗主,不知道你可知坊间的一些传闻?”
江枫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