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着你度过了那么多欢愉时刻。
没有功劳,总有苦劳吧?
贝康德开始脱衣服。
一件一件地脱。
脱起来,倒是很有仪式感。
他现在恨不得身上的衣服能稍微多一些!
这样也好多拖延一段时间。
只是这衣服…注定就只有这些。
所以…就很麻。
衣服脱得差不多了。
拿起刺刀,朝着心口的位置试探。
长官还在看戏,一言不发,一直盯着他。
贝康德嘴唇嗫嚅到位,额头上的黑线跟着加速缠绕。
狗娘养的!
怎么还不叫我!
你这个混蛋,是真想让我死?
狗东西!
老狗!
老狗!
贝康德咬紧牙关,想要咆哮。
只是此刻,没了气力。
刀尖即将刺穿胸膛……
贝康德轻轻地往里送了送。
冒血了。
汩汩鲜血跟着流淌而出。
破皮了。
要是用一用力,就要直接刺穿心脏……
长官的呼吸仍旧是那般地平缓……
麻了。
还能这么玩?
贝康德闭起双眼,心中已经笃定了。
现在继续向长官求饶,反倒是让他感到不耻,反倒是真会让自己去死。
现在只有表现地一往无畏才可……
成与不成,只能赌一把了。
都说伴君如伴虎……
这也不是君…都已如此了!
给别人当狗,果然还是不行。
若是有机会的话,还是要自己一气冲天!
“啊!”
“长官!”
“来世我贝康德还要当你的兵!”
贝康德咬紧牙关,手握刺刀,恶狠狠地朝着自己的心脏位置插了下去……
按照这个力道,完全可以破开血肉,直击心脏……
这是在跳钢丝舞!
稍有不慎,就要摔死了!
头顶上,冷汗密布。
砰……
一股巨力传来。
硕大的脚掌,直接踢了过来。
带着极强的力道,一脚踹飞过来……
要是以往,贝康德肯定要骂娘。
但是现在。
他恨不得要亲吻这脚掌……
这一脚,踢开了他手中的刺刀!
他活了!
贝康德被踹倒在地面上,浑身上下已经被冷汗所浸透。
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终于活过来了!
“长官……”
“你让我去死吧。”
“失去了长官的信任,康德宁愿去死!”
“长官不信任属下,属下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属下宁死!宁死!”
贝康德拍打着胸口,面色激动道。
“宁死?”
“你死了。”
“谁帮我做事?”
“康德,你的忠诚我还是晓得的。”
“刚才劳资也只是因为在气头上,你就不要在意了。”
“真要算起来,劳资还是你的妹婿。”
“你妹妹还是劳资的七姨太!”
“妈了个巴子的。”
“劳资要是杀了你,含香还不得将劳资给生吞活剥了?”
“劳资还没玩够呢!”
“哈哈哈!”
长官一语双关。
玩。
也有很多方式。
至于玩谁,就看你自己怎么去理解了。
“长官怜悯属下,救下了属下的狗命,长官就是属下的再生父母。”
“多谢长官…多谢长官。”
“属下此生,誓为长官效死!”
砰砰砰……
不断拍打着胸口。
昂首挺胸,脸上的坚定神色溢于言表。
至于其他那些废话,自不必多说。
神情仪态之上,坚定十足!
就是干!
节奏拉满!
情深义重!
汾城城防司令贝康德。
本质上,那就是个人精。
说什么做什么。
怎么说怎么做,这家伙太懂了。
最会顺杆往上爬。
“嗯。”
“康德之言,我还是相信的。”
“我同康德之间,不是兄弟,胜似兄弟。”
“说起来……”
“康德。”
“你的女儿思甜…已经毕业了吧?”
“倒是许久不曾见到了。”
“前几年见到的时候,风华正茂,到底是年轻啊,像是初生的花骨朵儿。”
长官笑了笑,如同春风般和睦。
“是…是……”
贝康德脸上的谄媚笑容戛然而止。
整个人懵在了原地。
你比劳资还大几岁。
突然说起我女儿,什么意思?
贝康德低着头,双眸中闪烁一抹阴隼之色。
“是什么?”
“康德,你怎么浑身在打摆子?”
“生病了吗?”
“我在问你话呢。”
“怎么?”
“康德莫不是以为劳资对思甜还有什么想法吧?”
“你啊你,将劳资当成什么人了?”
“劳资难不成真是畜生不成?”
“康德。”
“你说劳资是畜生,还是畜生不如?”
长官的声音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