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立马跪下来恳求道。他其实是嫉妒心让他迷失了自己。他绝不许有人超越自己,虽然在这几次的战斗中他总感觉力不从心,将士们总夸他宝刀未老,要休息好。他以为是太累了一连打了几场战斗,所以趁边塞战事不吃紧借沈三结婚之由回来好好调养一下。
“多谢公子抬爱,柳某万分感激,我等草民还是过自己的清闲日子快活,自由自在惯了,公子先行引路,打打杀杀一夜,我这身子要散架了。”陌玉说完挽起紫玉上马,众人疾飞而去。秦将军一脸不屑的望着土贼老大,什么眼神呢,四爷那可是让敌人闻到名字都能吓破胆的人。怎能败在一个毛头小子的名下。
“你小子会不会说话,什么眼神啊,沈将军那可是威震八方响当当的人物,姓柳的那个毛小子能有什么能耐,要是沈将军能点拨你一下,可是你家祖上显灵了冒青烟了,将来定会光宗耀祖。”秦大胡子用崇拜的语气说。
“青,取之于蓝,而青于蓝;冰,水为之,而寒于水。自古就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强,虽说我们没上过战争,可做我们这行的真没点能耐这碗饭也端不稳啊。我们也不比你们差多少,依我之见,那柳公子当真是少有的人才,只不过沈将军肚量小了点。”大当家声音洪亮的说。
“要不是沈将军饶了你的狗命,早就让你见阎王去了,你还有机会在这卖弄文采,沈将军还是尔等胡言乱语的,把这些人带回驻地,请个郎中给他们瞧瞧,把伤口处理下。”秦大胡子被气的不轻。谁知这大当家的太抬举自己了,从士兵手中抢起一匹马骑上就跟在秦将军身边。
“想当年,我也是风流倜傥的一位富家公子,风度翩翩,无知是多少未出阁少女的梦郎。家父和太守是好友,二人经常饮酒吟诗。不知何时,这太守竞对家母有了想法。家母虽徐娘半老,但风骚忧在,一来二回就有了奸情。这太守既想要我家的家财又想要霸占了家母,二人就设计毒死了家父。可家父刚入士为安,他二人就晚上厮混在一起了。府里的下人都知晓此事,但都怕太守,没一人敢私下告诉我。有天晚上我吃坏了肚子,一夜去了几次茅厕。有一次看见家母屋里亮着灯,反正也没睡意就想和她说说话。就听到屋里家母与人嬉笑,我好生奇怪,贴在窗边仔细一听,是太守在屋里,心里顿时火冒三丈,奈何当晚身体不适,索幸就坐在窗边听了一宿了。几次都想冲进去杀了这对狗男女报杀父之仇。后来我冷静下来了,不能这样便宜了他们。我要想一个办法让他们生不如死的,一辈子活在痛苦之中。一日我约了几个好友到家里小饮,也把太守请来了。就让几个好友一直敬酒给太守,这太守几杯下去就醉倒了,趴在桌上不醒人事,我让人把太守抬进我的屋里休息。等人走后,我用麻绳捆绑了太守,嘴里给塞满了布,几刀下去我报了杀父之仇,我割了他的卵,让他今后不能与家母云雨,我把他的腿筋与手筋全割断了,他让终生痛苦的躺着。太守早已痛醒了,两只大眼惊恐的瞪着我,全身痛苦的扭来扭去。我留下一封信就从此离开了家,我实在无法面对家母,除了恨。我本想去京城投奔姑妈,可半道上就遇到几个小土贼打抢。他们看我文质彬彬,就想杀人灭口,谁诚想这土贼技不如人,三两下就被我打倒在地趴下嗑头术饶。我当时想若投奔姑妈怕给她一家带来杀身之祸,倒不如留下当土贼风流快活。这些年我带领兄弟们开山耕耘也能自给自足,我们从不抢穷人的东西,从不杀人放火。好多混不下去的人都来投奔我们,队伍越来越强大。兄弟们忙时干活闲时锻炼,个个身强立壮,县衙门的那些小啰啰那是我们的对手,只要我们不打家劫舍,也沒与官府正面切磋过。这次能撞上龙玉庙,全是老二太贪心了。我坚决不同意,谁知老二偷偷把弟兄们带出来打起来了才有人告知我,我不能看着兄弟们等死吧。这次也是因祸得福,以后就可以光明正大,堂堂正正做人了,等打了胜仗回来就回家看一眼,祭拜下家父。”大当家的说了一路。他本是东阳县刘员外家的儿子,这刘员外也是善良之人,周围百姓都受到过他的救给,奈何遇人不淑,惨遭毒害。
“真是小瞧你了,以后你的兄弟你自己带,立了战功全部免去罪名,以后论功行赏。军营里军纪严明,把你们身上的贼性去掉,胡军凶狠,带领兄弟好好练武。”秦将军对大胡子说。
“可惜了这柳公子,不知今生还能再见吗。”大胡子叹气的说。
“你小子着魔了,哪日我去会会这柳公子,这小子真有这么神乎。”秦忠满脸疑惑的快马加鞭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