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老家。千慧听说后,非常过意不去。咋没见你戴孝?国情不同?也该有黑纱!
自己不好说,师姐替她讲了。他们家是大户,自己有捕鲸船。大哥死的早,留下个男孩。他父母做主,让浦次郎娶嫂子。武功已成,来找师父。遇见千水源,两人就结婚了。
他家里记录,妻子是他嫂子。不承认结婚证,不允许她戴孝。意味不认人,以后也不来往。千水源同意,但回去前放她这。他家也妥协了!
能理解千水源:生前彼此挚爱,死后要家宅安宁。冷艳杀神,早看淡生死。自然不会去抢,所谓名分和家财。
事情如此重要,为自己耽误功夫。心里过意不去,明天要去吊唁。樱花杏美也会去,还能照应千水源。
贺阑醒来,一丝不挂。大惊失色,努力回忆。依稀记得,女人把自己脱光。想起那场打斗,肯定是千年魅狐。
怒火中烧,差点没吐血。看见自己衣服,长鞭也在那里。仔细打量四周,墙上有一把剑。这比软鞭顺手!
忽听琴声响起,这是什么曲子?如靡靡之音,激发无限遐想。她能猜到,弹琴的是谁!
一路找过去,后院有个水潭。长廊曲折,中间是个亭子。魅狐一袭白衣,静心抚琴很投入。
纵身大喊:“淫贼——拿命来!”半空出剑,长虹贯日刺过去。
闻呐喊皱眉,挥长袖疾风袭来。凌厉强劲不敢接,翻身站在荷叶上。
“怎么就淫贼了?可真是个雏,任嘛都不懂!不感谢就罢了,打我不说还偷剑。真是强盗家长大的!”喊淫贼都没生气。
娇嗔都很自然,分明是新婚少妇。咋可能八十多?是不是认错了!内力之高,还在义父之上。不是她又是谁?昨晚还猥亵自己。一想到这些,脸不由发烫。
“尤其和我说话,别乱七八糟瞎想。否则后果自负,别说我没提醒!”看到脸红了。
贺阑精神一震:“谁想乱七八糟的?”
“不承认没用,反应骗不了人。不过这样情况,我也第一次见到。只是打百十招,伤成如此模样。替你梳理时,才看出端倪。心魔不小,把我也累够呛!”这时挺端庄,这女人太神奇了!
精力充沛,内息顺畅。是给我治伤?可是……
好像看透她心,想笑克制住了:“不错,我就是千年魅狐。修炼旁门左道,疗伤也不一样。而且中的是媚术,不会想占你便宜吧?”
百感交集,交流是她弱项。一时不知说啥好,呆呆的站在那里。
魅狐一抿嘴:“想必你是项家,隐藏的秘密武器。我和项洪奎,算有一面之缘。你现在是客人,一起用些早点吧!”
说完起身,从她身旁走过。水面没一丝涟漪,这贺阑还做不到!
相貌就相形见绌,武功又技不如人。从前这种感觉,只在项雪兰那有。武功先不说,单讲两人体貌。师妹那是美,而她完全是媚。一时大脑短路,愣在原处不动。
“怎么又伤到了?我一直都在克制!”
见不吱声又说:“醒了就来杀我,对昨晚不适应。如果不小心,再把你伤了。晚上就找个男的!”
嘲讽之意很浓,她却生不起气。慌忙说:“不是……”
真没憋住笑出来,贺阑忙屏念定心。她看见后说:“无妨,压制着真气。一会把鞋弄湿,雪姨该有意见了。先上来吧!”
声音令人陶醉,语调柔情似水。每句话都强势,带着几分无理。贺阑无心计较,一跃站到她身边。
早饭很丰盛,排面不算小。四碟四碗,菜式讲究。厨艺也精巧,味道早飘过来。
魅狐招呼说:“特意为你做的,不知合不合口味?”
雪姨端来汤,贺阑站了起来。感觉昨晚冒失,又不知该说什么?
魅狐说道:“她跟我四十年,相处情同姐妹。名义是管家,就做饭打扫房间。内外有别,规矩还是要讲。你是我的贵宾,不用跟她客气。”冲贺阑点点头,雪姨退了出去。
“昨天有点误会,感谢你不计前嫌。前日放过我侄媳,今天又帮我疗伤。这份恩情,项家记下了!”看她规矩挺大,另外有些话是要说。
听了有些动容:“你是她姑姑?听说项雪兰……”
知道啥话没说,自我介绍后道:“我妹妹面容姣好,跟你不相上下。但不是一个风格,她……”
“她是美我是媚,对吗?”贺阑听完点点头。
知道自己一笑,贺阑就会紧张。于是说:“疗伤时发现,你我有些渊源。稍后调理一下,再见就不会这样。”
“我们有什么渊源?”她是项洪奎捡的,以为和身世有关。
魅狐说:“身负媚灵,又有心魔。所以对媚术,没有防御力。”
原来说这个,让她白高兴一场。还是有些好奇:“什么是媚灵?”
“告诉也无妨,索性当你说说。跟楚依依一样,生来就有媚骨。没练功又是处子,已经过时荒废了。媚根媚骨这情况,统一称为媚灵。缺点遇媚术自迷,优点在开发以后。对这类功夫免疫!”还真前所未闻。
突然想到,她是雄介旧部。想了想说:“项家和天意会,最近发生些事。以后常走动,相互间也能照应。”
“就是想走动,所以帮你开发。我总压制真气,不仅危险还难受。但只限于私交,不能背叛天意会!”见她反应敏感,自己不便再说。
起身想告辞,说她还要找人。魅狐说:“你要找的人,已不在项南家。樱花坊闭门谢客,去了也见不到。她们明天,应该会去千水坊。我去吊唁,咱俩一起走!”
贺阑想了想,这样比较稳当。那两个地方人,脾气相当不好。贸然去容易误会!
席间喝几杯,现在欲飘欲仙。也是老江湖,感觉不太对。魅狐说去喝茶,带她去个大房间。突然出手点穴,令人猝不及防。本就精神恍惚,一下被制住了。
替她宽衣解带,扒光摆坐在一旁。自己换上纱裙,里面没任何衣衫。肌体粉嫩娇柔,白玉般剔透无瑕。启唇轻唱一曲,随之翩翩起舞。贺阑看在眼里,内心色欲横流。
“哈哈哈……哈哈哈……”天狐之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