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迪坐椅子上,看神情没啥变化。加兰斯在追问:“学的是啥功夫?”
见到默克浣后,就知道想简单了。目光锐利,肌肉发达。行动敏捷,腰上有手枪。早就想动手,但始终没机会。吴永途总走,就没咋在屋。指望不上他,只能按原来打算。
对着电话表演,余光一直没离开。见机会拔枪射击,默克浣身中四弹。不想眼线冲过来,她只好改变目标。
默克浣没倒,还甩出把飞刀。刀到近前拐弯,扎破帐篷飞出去。加兰斯看得清楚,以为朱迪内功强。
在外面听枪响,马上就冲进来。默克浣背对他,一划拉脚离地。抓两头抬膝盖,脊椎骨就断了。
桥木派人杀丈夫,朱迪一直想报仇。不是一个等级,只能用枪偷袭。交谈麻痹对方,找机会快速出枪。回家休息时,每天练无数遍。
自信炉火纯青,还是没有机会。桥木带股气息,强化残忍和狂暴。虽然令她心虚,还是几次想动手。每次有声音告诉,现在还不是时候。
有一次决心动手,枪又没带在身上。明明揣在兜里,却在枕头底下。功夫没白下,今天给他用上了。就意义而言,多少有些讽刺!
吴永途后悔,就少说句话。一定要他死在枪下,这是会长的意思。办砸了!
比萨哥来了,也不知咋办好?
朱迪淡淡的说:“按计划行动,跟村民一起炼了。责任我来付,你们就说不知道。”
想法很简单,搅局的没了。谁再想插手,都不会那么快。计划如期进行,就大功告成了。而她早就该死!
只是那眼线,死的有点可惜。几人一商量,交代给吴永途。报剿匪战死,国家会给予抚恤。总工杀人求安心?报就报吧!
不久之后,屠杀如约而至。朱迪捂着嘴,眼泪淋湿了手。艾莉以泪洗面,死死地抱住她。可能是最后拥抱!
枪声无交替,也没有炮响。在考布宁峡谷,听得清清楚楚。侦察兵报告,村寨都在燃烧。列哥玛久经沙场,判断决不是打仗。
这次又看见,那个冷酷女人。堂堂副司令,波曼肱骨之臣。见她俯首听命,能耐咋就那么大?让一个旅守这,觉得毫无意义。派他亲自坐镇,就更不理解了。
想知道咋回事?完全被剥离出来。无论里面发生啥?自己都置身事外。再看峡谷外,默克浣的一团人。现在有点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