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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会馆名字,没有可疑之处。吉慕舫提供,一联系不难理解。但没证据证明,它跟天意会有关。严环甚至怀疑,自己被老头利用。借她给予压力,长老另有所图。安排全程布控,去项家要干嘛?
拜访林茵时,她正要搬家。这幢住宅卖了,还挣三十几万。二期房价一直涨,这才搬进几个月。经千娜同意,住进赵远家。自己挺高兴!
不配合问询,过程不顺利。不说那时年幼,就推说已经遗忘。捋顺引导,不见效果。叶思瑶自出道,没遇难啃的骨头。这回就碰见了!
心理引导没用,差点把自己带偏。降低意志力,开始见到效果。很快恢复如常,林茵特别健谈。去家里未果,来处里也那样。发现一个习惯,总摩挲她的指环。
林茵为啥这样?赵远告诉没意义。现在别抛头露面,不利于以后行动。将来的那些事,比这重要得多。离开大众视野!
王秀娜姐俩,联系买房人。没看上赵远的,相中林茵房子。少两个车库,多个厅三十来平。买或租都划算,住宅车库是俩价!
项洪奎在静坐,突然朗声问:“老朋友,我等你很久了。是进来聊,还是我出去?”
外面的人爽快:“还是出来好,这样不耽误聊天。”
穿房跃脊,转眼到公园。吉慕舫站假山上,项洪奎打量这老头。还在六十年前,他俩就是宿敌。
大徒弟胡作非为,刚好遇见项洪奎。功夫不咋样,性格倒是挺像。出手以命相搏,丝毫不留余地。无奈将其打死,这个仇就作下了。
年轻时收徒,有点管教无方。正想清理门户,就被人代劳了。那怎么能行?坏了我的名声!
几场互攻下来,各自徒弟全死了。像形成约定,三年必打一回。五十多年前,斗的两败俱伤。被仨法师偷袭,二人险些丧命。吉慕舫去了北方,期间收徒浦次郎。
项洪奎比较惨,采药时被跟踪。灵脉净土被抢,无奈去北方买药。结识千万里,得到巨大帮助。否则后果难想象!
伤几近痊愈,去夺灵脉净土。敌人今非昔比,三才大阵练成。就在危难之际,吉慕舫杀出来。直接杀死天一,他也打死地二。合力杀死人三,他又身中剧毒。一笑而去,来日再战。既没复仇,也没占为己有。
那时吉慕舫,已食巨鲸内丹。一路跟着他来,项洪奎都没发觉。以后再比试,占不到便宜。虽然都受伤,哪次都更严重。不是切磋武艺,真是往死里整。
一次遇见妻子,带项雪峰出行。途中遇吉慕舫,试试儿子的功夫。祸不及家人,徒弟是另一回事。他还挺佩服!
“多年没见,老友别来无恙?”项洪奎先打招呼。
吉慕舫没理睬,反问道:“你这是有病?怎么看着比我好!”
项洪奎一笑:“其中确有故事,你不是来问这些吧?”
“不错,确实有事相求。三大执法战死,是被楚依依杀了。魅狐被骗来,天意会要杀她。据说血流成河,光坛主就死俩。鬼塚英男都折了,还有新秀元衫。可比井泓信利害!”说到这顿一顿。
“没人帮忙,自己很难做到。现在不知下落,估计受了重伤。这些人来星海,你不会不知道。我想打听下,她是否还活着?如在你手交出来,那是我生死之交。我欠你份人情!”还是抱有希望,联手项家能做到。
“哦——是这样!她没事,也没在我手里。过段时间,你就会看到!”项洪奎知道这事。
“什么?你没听错吧!我说的千年魅狐!”吉慕舫喜出望外。
项洪奎点点头说:“说的就是她,现在叫阮玉香。正忙别的事,得过两天回来。你在我这住下吧!”
“阮玉香……她还有名字。你咋知道的?”听完很纳闷。
“我哪知道?这次回老家,认祖归宗了。事后听说的!”虽然更纳闷,姑且也相信了。了解他人品,不会说谎骗自己。
知道魅狐健在,令他喜出望外。还想问件事,一时不知咋张嘴。
项洪奎见状说:“我想引荐徒弟,让你指点一下。”
吉慕舫很意外,还是问道:“你是说贺阑?”
见点头更喜悦:“真在贺兰山捡的?是四十五年前吗?”
“对……千真万确!”吉慕舫听完,眼睛瞬间就湿了。
项雪兰还上高中,家里来不速之客。就是吉慕舫,专门来寻仇。在灵脉净土,没趁人之危。那是另一回事,心里有坎过不去。这阵子想不开,随即打上门来。
哥哥不在家,侄子们还小。父亲旧伤未愈,而且身中剧毒。靠药物内力维持,情况已相当不好。她很担心!
没有退缩,迎难而上。地点在花园,今日做个了结。同意祸不及家人,有一人死算了事。
存亡之际,贺阑偷袭。击断宝剑,脸上划道口子。随着一声尖叫,项洪奎表情复杂。回头看一眼,顿时失了分寸。一时间愣住了!
项雪兰见状,已血灌瞳仁。当时武力爆表,刺出一百零三剑。出手无回,招招拼命。疾风骤雨,本就玄妙。这时简直无敌!
正手忙脚乱,贺阑又发梅花镖。捡师父的剑,姐俩双剑合璧。吉慕舫不敌,卖个破绽逃跑。那声尖叫,让他心慌不已。肤色一样,也是大个子。模样很像亡妻,心里乱作一团。
那年妻子难产,留下唯一的女儿。赴前次之约,带孩子来贺兰山。见项洪奎没到,先把孩子挂树上。他有必胜把握!
项洪奎未痊愈,灵脉净土又中毒。他正好相反,此时空前强大。汲取巨鲸内丹,功力暴涨一倍。老对手更不行了!
逼出余毒不久,项洪奎还很虚弱。见他步步紧逼,无奈亡命一搏。稳操胜券,吉慕舫大意。被震下山崖,小半天才醒过来。
等爬上来,只剩一片寂静。项洪奎早走,孩子也不见了。树上有血迹,挂着一块破被。这条小命,定丧禽兽之口。立时天旋地转,昏倒摔在一旁。
醒来发射号箭,让手下们去找。只在半山腰,捡到片破被。作实想法,万念俱灰。后悔太骄傲,不该带孩子来。信不着手下,托付老乡也好。这就是心里的坎!
那日项洪奎,止完血稍事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