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他的道歉太认真太正式，让程芽有点不好意思。
她摇了摇头：“没关系，毕竟，我也对不起你。”她指了指赵子燮的上半身。
赵子燮起身，一眼看到程芽背上的包。
“你要去哪儿？”
“我想去打两份饭回来。”程芽回答。
赵子燮点头：“一起去。”
程芽还没来得及回应，赵子燮已经迈步走在前面。
她快步跟了上去。
“我没饭卡，你得请客了。”
“那倒没问题，可是没饭卡，你平时怎么吃饭？”程芽好奇地看向赵子燮。
“自己做。”
程芽很惊讶：“自己做？宿舍可以做饭吗？”
“可以。方便面。”
“那也不会天天吃方便面吧？”
赵子燮停下脚步，看着程芽那闪烁着光的明眸善睐，稍稍愣了下神。
“当然也会叫人帮着打饭。”赵子燮转过身。
程芽恍然大悟一样，点点头。
赵子燮在人群里很显眼，不管他穿得多普通。
“燮燮，干嘛去？”
“打饭。”
和他打招呼的男生睁大眼睛，一副觉得自己听错的表情。
他绕过赵子燮，看见了他旁边的程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