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瞎说啊。”瓦当提醒陈尧尧，顺便看了一眼赵子燮。
陈尧尧愣了一下，似乎明白了什么。
“那就再考察考察吧。”
转过头，陈尧尧低声对瓦当说：“什么意思啊？有情况？”
瓦当跟陈尧尧说着什么，其他人再也听不见。
但就算听不见也知道，内容是关于程芽和赵子燮的。
这么神秘，程芽好不容易降温的脸又发热起来。
她生怕赵子燮明白什么。
毕竟，其他人大概都知道她喜欢赵子燮了。
她慌乱地拽了拽刘蒙。
“不是要去庆祝吗，快走吧！”
刘蒙反应了一下，笑容绽放，点了点头。
“去去去，咱们走。瓦当你还去不去啊？”
瓦当嘀咕完，回头喊：“你们先去，我一会过去。”
刘蒙摇了摇头，大拇指朝后，在空中点了点。
“妻管严。”
程芽笑了。也没什么不好啊！
回过头来时，她装作不经意扫过赵子燮，观察他的动向。
他背起了乐器，衣服裹得厚厚的，没什么多余的表情。
看来他始终处于事件之外，对八卦什么的漠不关心。
这样也好，程芽松了口气，又转回了头。
“咱们去哪庆祝？”程芽问。
“老地方。”刘蒙回答。
走之前，广播里传来乐队的成绩。
他们都忘了这回事，只知道自己对表演很满意。
让程芽没想到的是，他们这次的成绩，居然位列第一。
比江在斐还要高出去两分。
刘蒙跳了起来：“奈斯！”
书明也暗暗握住了拳头，在身前鼓了鼓劲儿。
程芽还在反复确认，是不是真的成绩第一。
看到书明和刘蒙，以及远处瓦当的反应后，程芽跑了出去。
她看到赵子燮正在走远的背影。
程芽抑制不住兴奋，拉住了赵子燮。
“你听到了吗？我们这次是第一！”
不知道为什么，如果不和赵子燮一起分享这份喜悦，就好像不完整。
赵子燮点了点头。
“你做到了。”
程芽还在笑，用力点了点头。
“多亏了你，谢谢你！”
赵子燮注视着眼前的程芽，她像个吃了糖的孩子一样，眼睛里充满了光。
他偏过头去。
“击个掌吧！”
程芽其实很想扑到他怀里庆祝。
在这种情形下，和其他人互相拥抱鼓励也是正常的。
可在赵子燮面前，她下意识地克制。
因为她把他当做不一样的人。
等了半晌，赵子燮终于轻声笑了出来，缓缓伸出了手。
他的手轻轻触在程芽的手掌上。
程芽抿着嘴笑了，点了点头。
“那我……先走了。拜拜！”
程芽不舍地转过了身，又回头看了看赵子燮。
他还在原地望着程芽，若有所思，眼中似乎有一丝惆怅。
程芽觉得自己是想多了。
她又跑回到刘蒙和书明旁边。
“我们可都看见了。”刘蒙斜着眼睛，故作严肃。
书明则低着头微笑。
“别乱说。”程芽也故作严肃，收起笑容。
“哼，小样吧。你表现得这么明显，能瞒得过谁啊？”
这话倒让程芽愣住。
她真的表现得这么明显？
那，赵子燮会不会也能看出来？
又到了熟悉的酒吧。其实程芽去过的酒吧，也就只是这一个而已。
依旧舒适的氛围，只不过台上唱歌的，不再是樊黎。
“听说樊黎又出国留学了。”刘蒙说。
书明点头：“上次听她说，她来这里挣学费。”
程芽想，樊黎真是自由。
想做什么，便勇敢去做了。
“那你们为什么不在这里唱？”程芽问。
“因为我们，性别男。”
刘蒙点了点自己，又点了点书明。
台上唱歌的，的确又是个女生。
女生的声音，的确很适合这个酒吧的氛围。
“其实他们真应该改变这个规则，回头我要跟子燮说说。”
书明笑道：“那你得去找他爸爸，这里叔叔说了算。”
“他爸那么多产业，还顾得上这个？”
“不知道，总之这是他家酒吧的规矩，现在也成特别之处了。”书明耸肩。
程芽静静听着他们聊天。
只要是关于赵子燮的，她都默默支着耳朵听着。
“来，喝酒！”
一杯酒递到程芽面前。
程芽一时间没有把杯子接过来，反是犹豫了。
“我不喝了。”她说。
刘蒙瞪大了眼睛：“你！不！喝！了？”
程芽抱歉地点了点头。
“说！是不是赵子燮逼你的？！”
“没有，是我自己不想喝了。”
程芽没有酒也做成了事，这让她第一次产生了自信的感觉。
现在她想保持这种状态，便更不想碰酒。
“气死我了！我的酒友，我千杯不倒的酒友，说没就没了。你走吧！”
刘蒙努着嘴。
程芽笑了出来：“是谁说以后要对我好点的？”
刘蒙想反驳，却只是张了张嘴，最后头一歪：“好吧，你说了算。”
说完，又嬉皮笑脸上了。
“对了，书明，今天还没说完，歌词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程芽问。
书明的表情又黯淡下来。
“其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