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回过头。
“程芽，你都知道是吗？你当着她的面，说是我前女友，是为了……”
程芽打断了他。
“什么都不是，我就是恨你们。”
她的语调从没这么冷过。
他们夺走了蜜子的快乐，就因为胡闹，就因为这些可笑的恩怨。
孟剑笑了一下，笑里透着无奈和自嘲，转身走了。
“什么情况，前女友？”
刘蒙跳了过来，胳膊捅了捅程芽。
程芽无力地摇摇头，累得不想解释，但还是看了一眼赵子燮。
他眼中似乎有雾，程芽怎么也看不清他的想法。
她深呼吸一口气，走到赵经理面前。
“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
赵经理轻轻摇摇头：“这在我们倒不算什么事，只是你摔得不轻吧？”
“谢谢，已经没事了。”
程芽望向赵经理，总感觉听她说话很舒服。
“还是我这个侄子比较能惹事。”赵经理边说，边望向赵子燮。
程芽惊讶地回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