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客气,这都是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宋霁云:小九会被他们带到哪里去呢?
南花国,柳忆绵山庄内。
手下拦着一个少年:“殿下,殿下,您真的不能进去,庄主在处理事情!”
“我找师傅有要事商讨,你们谁敢阻我?!若是耽误了人命,你们担待得起吗?!”
少年英气十足,就是这几名手下也是有一些害怕的。
蓝羽从里面走出来,关上门:“殿下。”
“是你?师傅呢?”
蓝羽:“殿下,庄主在处理一些棘手的事情,吩咐不许任何人打扰。”
“什么事情?”
蓝羽:“属下不知。”
“好,我不为难你们了。”他知道,柳忆绵如果没有真的棘手的事情走不开的话,怎会任凭他在外面喧哗!
少年话毕,转身离去,身后跟着四个侍卫。
走到一处亭子,他便止住了脚步。
“那个人是谁?庄里最近来客人了吗?”
侍卫:“回殿下,那是庄主带回来的重要客人。”
“我知道了,你们在此处,不要跟着了,我去看看。”
侍卫试图阻止:“殿下,不知此人真实身份,还是不要贸然前去。”
“本殿下自有分寸,你们就在这里候着吧。”
侍卫:“可是。”
“怎么?本殿下不在这些时日,你们竟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吗?”
侍卫齐声:“属下不敢!”
“莫要跟着了,在这里等着便是。”
侍卫:“是,殿下!”
宋远道只觉得今日天气晴好,适合在这亭子里坐着赏一赏池中荷花,远处青山,空中飞鸟,品一品茶。
“竟是雨后不夜侯吗?”
宋远道的思绪落在突然出现在眼前的少年身上。
“先生好雅兴,我可以一起吗?”
宋远道笑着:“当然可以。”
少年拿起茶杯放到嘴边,闻了闻:“果然是好茶!”
宋远道:“看你的样子应是年纪不大,竟然也懂这文雅之事,却是难得啊。”
少年:“先生才是好气质。”
宋远道:“哦?此话怎讲?”
少年:“我观先生,虽身在此处,心却早已飞到了九霄云外,或许只是身不由己,暂困此地。”
宋远道:“哦?这位公子竟然会给人看面相吗?”
少年:“不会。”
宋远道:“那为何,如此说?”
少年:“我看先生,衣衫清净,举止文雅,定是不俗之人,所以斗胆说了一些大话,还请先生莫要怪罪!”
宋远道:“公子哪里的话,你只是说出了自己想说的,我又有何理由说出怪罪的话,你何罪之有啊?”
少年:这个先生看年龄,应该和师傅差不多,又听侍卫说他是最近才来到庄内的,所以,如果我猜测的没有错的话,他应该就是宋远道,宋霁云的小叔。
“先生。”少年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就被人打断了。
柳忆绵:“小远今日竟有闲情雅致来此处观景吗?怎么也不叫我一起?”
宋远道:“你素日里事务繁忙,我叫你,你也是抽不开身的。”
柳忆绵:“怎么会?只要是小远你的邀请,我从来不会拒绝。”说着便坐下了。
少年起身,行礼:“师傅。”
柳忆绵:“不是让你回去读书吗?怎么会在这里?”
少年不敢说话,依旧低着头。
宋远道:这个少年是他的徒弟?他竟然收了徒弟?
宋远道:“你莫要责备他,是我让他过来陪我说说话的,一个人无聊罢了。”
柳忆绵:“所以说,小远下一次还是叫上我吧,这样就不会无聊了。”
宋远道没有说话,只是望着天上自由飞翔的鸟儿。
少年:“师傅,学生先下去了。”
柳忆绵:“下去吧。”
少年离开后,柳忆绵给宋远道倒了一杯茶:“这茶是我命人特意为你准备的,你可还喜欢吗?”
宋远道:“嗯,你费心了。”
柳忆绵:“对了,我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你猜猜是什么?”
宋远道:“不知道是什么好消息令你这么高兴?”
柳忆绵:“不仅我高兴,你听到之后一定比我还要激动。”
宋远道:哦?他难道说的是安宁吗?
柳忆绵:“你想的没有错,就是你那个侄子,他们已经在来这里的路上了,估计用不了多久你们就可以见面了。”
宋远道:“你特地引他们前来南花国,到底要做什么?”
柳忆绵放下手里的茶杯,面色也没有刚才的笑意了,倒是平添了几分伤郁:“我与人做了一个交易。”
宋远道:“什么交易?”
柳忆绵:“你放心,那个人答应过我,不会伤及那几个孩子的性命,至于他们到底有什么阴谋,我就不得而知了。”
宋远道:“这盘棋下的好大啊,竟然从几年前就开始了吗?”
柳忆绵:“又何止是几年前。”
宋远道似乎明白了:“莫非,我哥哥以及宋家上下三百多口人的性命,也是这场阴谋的牺牲品吗?!”
他看着他,等待着他给自己一个回答,希望不是他心中所想。
柳忆绵却沉默着,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要说是一点关系都没有,又怎么可能,要说是有关系,又岂是有关系这么简单?
柳忆绵的沉默更加让宋远道坚信了他的猜测,宋家一共就剩下这么点儿人口了,却在那一夜之间瞬间沉灭,只剩下他孤身一人。哥哥曾经和他说过,安宁这孩子的真实身份,他也曾经劝过哥哥不要趟这滩浑水,可是哥哥心意已决,他的话改变不了什么。哥哥也和他说过,这孩子和他家有缘,被他带回来,就是他宋家的人了,再不是什么身份尊贵的东风国太子,只是他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