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其家族在历史上有很多聪明绝顶学者,在施瓦利先皇时期却同流合污、毫无建树,于是在新任女皇上位之后一怒之下就将“哈恩”家族的人处死的处死,放逐的放逐。
费舍尔叹了一口气,跟着赫尔多尔进入了宽阔的升降梯,随着船内吱呀作响的蒸汽与机械运转声,他们也缓慢地下降,朝着下方的银装素裹落去。
“滋滋.那便请瓦伦蒂娜少看一点纳黎恋爱话本吧。”
“滋滋.他没有这样的心思,但你小心一点也是对的,他不适合当做伴侣,迟早会伤了你的心。我听闻早在他上学期间,现任纳黎的女皇便冒着大不违向他许下了一个用以成婚的‘万能请求’,可见当时她有多么喜爱他。现在却下了血本悬赏活捉他,也不清楚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所以,对他的庇护,以图兰家族公事公办的为好。”
“赫尔多尔先生,即使伱想帮大小姐的忙,也不该对她失言说这样的话.您知道的,作为从小教导她长大的老师,她不可能接受你出任何事情,不然当时就不会和族长总之,以后不能再和大小姐说这种话了,什么叫‘是不是想让我郁闷而死’,真是的.”
“哈恩家族的人么”
“滋滋.瓦伦蒂娜才刚刚成年,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对了,今天早上我给了费舍尔药水,你喝了之后感觉怎么样?”
伊洛丝的情绪显得有些低落,其他人没人应声,瓦伦蒂娜刚刚准备开口,站在伊洛丝身后的费舍尔便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对着她说道,
“早在纳黎时我便听说过,涅巴伦国的港口是被亚人种包下经营的.时年涅巴伦的财政匮乏,竟然靠亚人种的商船在海上向其他国度售卖特产的海鱼有了转圜余地,也正是因为如此,谨遵凤凰教诲的涅巴伦人民始终将月兔种以同胞对待.”
“哎,感觉.很苦?”
“那就好。”
“老板生起气来真是吓死个人了,她不会和你置气,到时候肯定会把气撒在我们身上的,我保证.”
费舍尔轻轻放下了手中的刀叉,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在升降梯外面的远处船尾的位置,另外一台额外的蒸汽机械正在缓慢地将甲板上的一样重物给放下,那是一个滚圆的、如同巨蛋一样的诡异造物,上面密密麻麻地刻满了费舍尔认不出含义的文字。
“滋滋.我会和费舍尔先生妥善完成任务的。”
“.今天费舍尔先生也和我们一起去祠堂吧,赫尔多尔就和你在一起工作,尽量提前在祠堂附近准备好防护魔法我听说你是魔力灵魂理论的提出者,对于未知存在的袭击可能会有一定的经验,这样可以吗?”
赫尔多尔停在了原地,回头瞥了一眼正跟上的费舍尔,向来呆板的机械声响中多了一分笑意和无奈来,
“滋滋.她又耍小脾气了。”
“滋滋.这是我的过错,但瓦伦蒂娜会理解的。”
瓦伦蒂娜银眸微动,抬头看一眼身后的赫尔多尔,无语道,
“滋滋.我早就和你说过,费舍尔既然是海尔森的学生,就一定是一个善良的人。他这样说单纯是为了安慰伊洛丝修女而已,恐怕并不存帮你的心思。昨晚我的确和他说过这样的话,但他答得漫不经心、不甚在意,显然也不可能故意帮你。”
费舍尔隐隐约约地感觉到那牢笼上面的文字有些眼熟,但那东西距离他实在是太远了,饶是以他加成过的眼力都没法看清楚,便只能作罢,反正之后去到月兔祠堂时还会看见的。
同样的雪,同样的冬天,此时再归,竟在伊洛丝眼中多了几分陌生而已。
“切,这家伙哄骗小女孩真有一手.”
赫尔多尔点了点头,起身看向了外面的风雪,语气止不住地上扬,
瓦伦蒂娜无奈地轻哼了一声,将手中的刀叉扔在了桌面上,自顾自地推着身下的轮椅便先一步离开了餐厅中,娇小的身躯浑身上下无不在表示她现在的心情很不好,
赫尔多尔提了两小袋磨成粉的魔法材料过来,里面还装有镌刻刀一类的物品,在递给费舍尔一袋之后他便下意识地想要走到瓦伦蒂娜的身后帮助她推轮椅,但她却冷巴着脸,自顾自地推着轮椅走入了升降梯中,
“准备出发吧。”
“哼”
这个事情费舍尔听说过,之前提到过,上一任施瓦利的皇帝十分昏庸,连带着他的一众手下与臣子也变得只会溜须拍马与纵情享乐,他们的官方的学术机构施瓦利学宫也好不到哪里去。
“没什么,只是月兔种和涅巴伦国的关系我其实心里有数,如果我也能早点对那伊洛丝这样说,可能对行动会更有帮助。不过,既然他这样说了也倒是帮了我的忙了。昨晚你和他说了什么,让他故意这样帮我的?”
这一句话将瓦伦蒂娜逗笑,她一只手捂住了嘴,另外一只手则轻敲了一下身后赫尔多尔的机械身躯,看向了外面说道,
其实费舍尔也压根没什么好收拾的,他本就是以一身简单衬衫上的船,出去也就唯独多披上一件海迪琳为自己准备的御寒衣物而已。
“【封咒之笼】,我们特地从家中请出的重要遗物,也是这次行动的重中之重。它能在内部生成一个完全封闭的安全空间,在里面即使是魔法也无法生效,因为世界回响无法给撬动。”
“所以他才对于寻找霜雪梧桐树那样心无旁骛,渴望如费舍尔先生一样得到举世皆惊的成果他也只是想回到施瓦利去而已,以他家族的名字回去。”
“这个人类.说的话好难听”
没过多久,这次下船前往月兔种祠堂的人便已经齐了,其实也就是多了费舍尔与伊洛丝而已。
“是,老板。”
房间之中的交谈声渐歇了,其他人都起身回房间去收拾东西去,从始至终费舍尔都没发表自己的看法,只是偶尔瞥一眼窗户外面渐落的风雪,涅巴伦国对比其他国度来说实在是太冷了,霜雪便作为寒冷的标记铺陈了大地。
“滋滋.安心,我已经很久没有发过病了,上一次只是意外而已。”
巴尔扎克便只好忍气吞声地作罢,只狠狠剜了菲莉丝一眼,随后理了理袍子同样出去了,惹得菲莉丝差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