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宽阔、无边无际无法被测量的地方。
“等等,我也想和费舍尔一起去,我可不想和他分开而且,就算没办法改变伟大的圣裔们的结局,我也想看看真正的圣域长什么样子的,我对此竟然全部都不记得了,真是奇怪.”
这好像,是蕾妮
“哈”
“嗯你,你去到那里记得专注于找到圣杯。那里我可看不到,你要是再敢去找其他淑女的话我就总之,就那样。别说话,都怪你之前说的那些话,我现在可是很嫉妒的。”
那无边的清寒月光一点点收缩,缓慢地回到了蕾妮的手中,随后,她深吸了一口气,看着眼前消失无踪的费舍尔露出了一点笑容,
“费舍尔”
“嗯,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将他一起带上,待会可以试一试。好了,我感觉到人类的船只越来越近了,在这里变得热闹之前,我们开始吧。坐在这里,我准备施法了在那之前,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我很快回来,你答应过我的,这次回来就不走了,对吗?”
蕾妮叹了一口气,凭空立在这一片虚空之中,就在下一秒,她的身周忽而出现了一声柔和的女声,
“噗”
那女声似乎是从眼前无比瑰丽的世界深处中所传来,每一字每一句都象征着勃勃的生机,象征着那恐怖权能的扩张。
那柔和醇香的吻停留了好几秒,明明只是脸颊,那触感却仿佛深入灵魂一样浸透了费舍尔的灵魂,让他的脊背都变得酥酥麻麻起来。
埃姆哈特此时又飞了过来,眼巴巴地看着眼前的蕾妮和费舍尔,犹豫了片刻后他这才开口道,
等摆脱了死亡归来,他想要去见她们,将之前留下的遗憾给弥补。
“作为这次莽撞的惩罚,我要和你达成一个交易,一个关于你背后的灵界污染的交易。”
“好但我无法接受不得再进入世界的惩罚,那样,我会不得不选择再次与你们开战。”
就在这简单的思考中,费舍尔眼前的一片漆黑中猛然绽放出了一道极其清冷的月光来,那月光转瞬间就将他的一切给占据,让他完全失去了意识。
“通过完成天之锁的指令以及日复一日地精进自己的锻造技艺,每一位天使都会在圣杯中积攒愿望,当杯中的愿望装满后,它就会自动借由天之锁的力量直接为许愿者实现愿望,其中当然也包括帮你摆脱死亡。”
“笨蛋.”
蕾妮微微一愣,看着眼前的费舍尔,手中的深紫色光芒一点点变淡,随后微笑一下来到了费舍尔的跟前蹲下,她带着熟悉幽香的吐息直直地打在了费舍尔的脸颊之上,
“我不走了,我答应你的,我就在这里等你回来。”
眼前瑰丽世界的海面之下,那柔和的女声微微一笑后再传来,
“虽然你是那伪神永不消亡的权能的继承,但可能你真的不同于祂,至少你懂得了遵守规则的重要性,这是一个好现象但命运之线依旧因为你受到了巨大的冲击,你需要为此做出补偿。”
阿拉吉娜他已经见了面,知道了对方安好,可其他人,伊丽莎白自己准备了后手,可毕竟还是没能再见她,更别说拉法埃尔、茉莉、艾利欧格她们了
许久不见,此时的费舍尔大概也是想要见她们的。
蕾妮脸上的清寒月光一点点褪去,直到那足够明显的人性重新占据她的身心,她这才闭上了眼睛,将自身的权能全部收入了本体中去,
埃姆哈特又悄悄爬回了费舍尔的口袋里,让费舍尔有些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把他拉出来恨恨教训一顿。
“诚然,你永远无法消亡,但请不要低估我们捍卫此间的决心。外来者,你的前身多次干预我们缔造的规则以至于我们忍无可忍,这才与祂开战,落得个两败俱伤的下场。你是灭亡的预兆,就算我们如何拼尽全力都无法将你彻底驱逐,但你要知道,一旦开战,你的一切都会在战争中消亡。”
此时解除死亡已经有了奔头,他也即将踏上前往圣域的旅途,但之前原本想要见几位淑女的想法却依旧没有消亡。
费舍尔哑然失笑,但却轻轻摇了摇头,他捏住了蕾妮放在自己身前的手,低声说道,
“别高兴得这么早,虽然天使种算不上残暴,但无论如何他们都是神话种,与他们打交道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记得我说的一切话语。拨动命运的丝线将你带回过去,这也就意味着我无法注视你,也无从得知你的状况,你只能自己照顾自己,明白吗?”
“闭嘴。”
“咔咔咔咔咔咔!!”
还有,关于亚人娘补完手册的灭世预言,前三者,拉法埃尔、茉莉和瓦伦蒂娜的事情大都已经解决了,虽然解决的方法有些奇怪,但照费舍尔看来,她们大抵是再不会如预言中那样灭绝世界了,而蕾妮在预言中也只是谱写墓志铭,听起来不算参与了灭世
所以,灭世预言是不是已经被自己给解决了呢?
自己的使命是不是大抵已经完成了呢?
“.我愿担责,你说吧,惩罚是什么?”
“那个,两位,好了没有啊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回到圣域了,你说里面会不会有.”
“嗡嗡嗡!”
“嗯?”
之前费舍尔遇见过的恐怖猩红色雾气正缩在灵界的角落,极其萎靡地被数道混乱的月光封锁,祂在其中一动不动,看起来受到了重创,可无论那月光怎么攻击祂祂都完全没有消亡的意思,只装死一样在那等待岁月的呼唤。
就在费舍尔愣愣地浑身都僵住的时候,蕾妮稍稍将唇收回了一点,声音也变得极小,
“你你可别觉得不足够我.有点不好意思.就这样。”
这坏家伙乱用词,将原本的气氛都给打乱了。
蕾妮敲打了一下自己的脸颊,对着费舍尔接着说道,
费舍尔点点头,他看到此时蕾妮的表情,只感觉随着她的开口,她的黑发一直轻轻拍打自己的脸颊,让他觉得很痒,却怎么都不愿意放开她的手掌,就像这样一直待在她的身边.
安静的温存下,费舍尔的怀中,许久没听到动静的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