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流体剑作为钩吻与玄参成婚的礼物被拉玛斯提亚赠送给钩吻嗯,别问为什么只送给钩吻,因为玄参不喜欢拉玛斯提亚,每次祂絮絮叨叨地吵得玄参睡不着的时候玄参经常对着祂破口大骂,结果把拉玛斯提亚骂委屈了,就不理她了,结婚的时候还没和好,现在也还没呢。
钩吻终于长出了一口气,他满身是汗地靠在了身后的土堆上,手上拽着那黄金丝线的手指都已经被攥得发白僵硬了,和他寻常妙手回春时的镇定自若完全是两个极端。
“嗡!嗡!嗡!”
闻言的索罗巴托连忙转过头来看向眼前的钩吻,他的眉头微微一皱,好似有无数的思绪涌入心头,但无论如何都不得其答案。
远处的索罗巴托刚刚想要挪动自己的身体,却忽而发现自己的身体泛起了一圈一圈的青紫色来。
他手上可以到处扭转的金色丝线实际上是费舍尔的老朋友,只是费舍尔本身不是海洋的人所以并不认识它而已。
索罗巴托那寒冷的眼神上下扫视了一眼此刻的钩吻,随后他才戏谑地说道,
但令索罗巴托的意外的是,那鲸人种却格外轻巧地从地面上一跃而上避开了很远的距离,他的速度并不算很快,可那样巨大的威力却连他身上的衣物都没有损坏。
不过好在片刻之后,对方彻底倒地不起的“扑通”声还是给了他一颗定心丸。
远处钩吻平静的声音顺着那丝线传来,如同断肠的毒药那样钻入索罗巴托的灵魂,使得那流出的漆黑如同受到高温一样沸腾起来。
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有些感叹地低声道,
“真是头疼啊我果然还是更适合做一个医生而不是杀手.”
在那漫天看不清楚视线的沙障中,钩吻那黑白的身形如同鬼魅一样飘忽不定上下不停,即使那挥击出去的力量的余波都开始地貌了,但索罗巴托却一点没有感受到击中的感觉,每时每刻都像是在击打空气那样
索罗巴托的眼神微微一凝,下一刻,他的脚步稍稍一顿便刹在了原地,随后他回身一斩再度卷起了狂风将眼前漫天的沙障全部都吹向了海洋。
不过实话实说,这的确是钩吻
不过好在,这并不是没有解答的考试,下一刻,钩吻已经微微抬起了手对准了眼前的索罗巴托。
“.”
难道就是因为对方是拉玛斯提亚主神眷顾的幸运儿,所以对方的运气才这样好吗?!
索罗巴托说罢也不看眼前的钩吻了,他转头看向四周,那象征着他的力量的有形之风便顺着到处都是龟裂的疮痍的地面扩散而去,而眼前的钩吻也温和地微笑着没有阻止。
“扑通!”
它是唯一一柄由拉玛斯提亚亲手制作的流体物质,后世海洋中的流体剑皆为仿造它的特性而得来,因而算得上是源流体剑了。
可这一击却依旧空了么?
钩吻似乎连气都没喘,但在看到周围接近一公里的海岸线都开始坍塌崩裂之后,他还是心有余悸地吸了一口气,对着索罗巴托感叹道,
“这就是神话种的力量吗,即使是圣域中最普通的天使也是这样。怪不得当时我的妻子说你锻造圣物的时候都快要把海底给拆了,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在他温和的微笑中,索罗巴托忽而发现,眼前这只鲸人的手指末端正在涌出一个个小而几乎完全透明的气泡。此刻,尚且处在月圆时节的月色下,在月光的照耀下,那气泡表面上涌现出了五彩斑斓的绚烂.
“索罗巴托天使,那是因为在见到我的时候你就注定会死,我是带着能杀死你、杀死神话种的毒药来到圣域的。这副身躯的一切都是由这种毒药构成的,而它会衰减变形并不是因为你的攻击奏效了,而是因为毒药进入了你的身体.”
先前提到过,因为神话种已经使得‘身魂合一’,所以其会兼有两者的性质。这也就导致世界上所有的物质基本上都不可能对其产生效果,要使得神话种中毒的首要条件是:这种毒药既要对身体奏效也要对灵魂奏效。
在此基础上,各个神话种由于力量的不同、对规则产生的影响的具现也不同,毒药是否能生效更是一件极其复杂的事情。
索罗巴托还是
半空中,在钩吻微缩的瞳孔之中,天空中无数的猩红福音猛然绽放开来,朝着钩吻劈天盖地地覆盖而去。
那柄金色的刀子掩盖住了他的气息,让他遥远处的力量顺着金色的脉络复刻过来了
为什么鲸人种会有这样的东西?
明明只是阶位没到神话的存在.
那剧毒带来青紫色不断地在索罗巴托的身体上不断蔓延,直到将他壮硕的肌肉一点点覆盖,同时而来的灵魂与身体的双重疼痛更是让他难以承受。
实话实说,和精灵们单纯使用各种命运和神话种力量不同,热衷于锻造的种族并不是身躯大多孱弱的魔法师,他们既擅长于锻造又擅长于使用它们,尤其是战斗方面的圣物。
但钩吻并不在此列,因为先前他的妻子玄参就是被这个家伙给打伤的。
“啊,是的,这是毒药,天使大人。你并不知道,我身为鲸人种的赐福和诅咒都很弱小,没有进攻能力,所以我天生就是做医生的料。我的赐福名叫【医药百手】,能重组物质的规则造物,所以我能很快凭借对疾病原理的认知制造出相应的药物;我的诅咒名为【气视心眼】,能看穿生灵的构造和运行,发现祸害生灵的病灶位于何处
“对于很多生灵而言,某些物质既是解药也是剧毒,在我的妻子负伤之后,我却时常在想:神话种是不是也能中毒呢?所以就决定尝试制作一下这样的药物,所以我才接下了前往树大陆为精灵王看病的麻烦事。虽然他快要死了,但他的生命层次给了我很多案例上的启发,最终帮我制作成了这样的药物”
此时此刻的极远处,约莫两三公里之外的一处山坡上,真正的钩吻手上操弄着的金色丝线正在不断地回放着他的声响,他的表情无惊无喜,只是眼睁睁地看着那无数的剧毒一点点地没入眼前这位天使的身体中。
迎着对方的视线,钩吻无奈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他上下比了比,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