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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鸭子嘴硬(2 / 3)

的血腥味也令他永生难忘。

今日终于将真相说出,具臻觉得自己总算能在日后去地下见矿工们时抬起一点头来。

听完具臻的凿凿证词,尚泽世示意栾懿站出来攻诘。

“魏康,你还要替废郡王隐瞒真相吗?陛下已经给你一个保留全尸的机会,你不珍惜,难道是想尝尝车裂的滋味?!”

“小人……小人不曾说过那些话!”明显慌了阵脚的魏康开始嚎啕,“都是具臻他胡编乱造的!小人冤枉啊!”

至此,尚泽世算是看透了。

尚思喆和魏康这两个人,是铁了心地要把贪污以外的罪名全都推给未到场的邝义。

如此看来,那个同伙为彻底堵住邝义的嘴,极有可能会让邝义死在进京之路上,大概连罗良才也会一并除掉。

昨日下发政令之际,尚泽世已经在单独给宫子通的信里再三强调,让他务必加派人手力保邝义和罗良才平安抵京。

“看来光有宫子通的兵在明面上护送还不行,得派几个暗卫过去。”

这么想过之后,尚泽世冷笑一声,决定对死鸭子嘴硬的魏康动刑。

一条再忠心的看门狗,只要棍子和肉包给够了,未尝不能让它换个主人摇尾乞怜。

“魏康,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那寡人便成全你。来人,上贴加官。”

贴加官,一种看似温柔实则极为残忍的刑罚。其做法是先将犯人绑住,使其手脚不得动弹,再以湿桑皮纸覆面,一张又一张地叠加上去,犯人的窒息感就会越来越强烈。

此刑罚虽不似其它刑具使人体无完肤、伤筋错骨,却最是能让人体味到濒死的感觉,用于逼问那些冥顽不灵的犯人,多有奇效。

尚泽世初次知道贴加官是在十一岁那年。那日,先帝亲自授课,给所有皇储备选人都展示了贴加官的图解,随后又带着众人去了刑部大牢,见识真正的行刑场面。

当时,好几个宗室的女孩子都怕得不行,本来胆就小的尚觉香甚至全程抱着尚泽世的胳膊不敢睁眼。

行刑结束之后,唯有尚泽世和尚思晋,凭借着没有被吓哭得到了先帝的赞许。

和兴奋的尚思晋不一样,尚泽世也是害怕的,犯人垂死挣扎的情景实在过于残忍。但尚泽世终究忍住了,因为知道身旁的尚觉香需要她镇定。

不一会儿,来自宗正院的三名太监就带着贴加官的刑具来到了殿内。三人给尚泽世见礼时,魏康居然吓得直接失禁了。

郁涵见状,给了魏康行刑前的最后一次机会。

“魏康,若你此时肯招供,陛下的允诺依然会兑现,你想清楚没有?”

只见脸色惨白的魏康嘴唇微动,众人都以为他马上就要松口,却听到气若游丝的一句:“是邝义……不是老爷。”

事已至此,不动真格是不行了。

“行刑!”

随着尚泽世的一声令下,两个侍卫配合宗正院的太监,利索地把魏康绑在了行刑用的长木椅上。

全身俱被紧紧缚住之下,魏康的脸色变得更白了,胸前的囚衣被汗水浸透了大半。

此时此刻,殿内最值得关注的人无疑是即将受刑的魏康,可尚泽世却一心一意盯着另一边的尚思喆。

尚思喆的神情越焦虑,意味着魏康的招供越有价值,故而尚泽世十分在意尚思喆的表现。

果然,魏康的脸上每多一张湿桑皮纸,尚思喆的眉头就紧皱一分。

桑皮纸加到第三张时,魏康的挣扎已经导致他的手腕和脚脖被麻绳磨得血肉模糊。

正当行刑太监从水盆中拿起第四张桑皮纸之际,魏康终于嘶吼着说出:“我招!”

然而,话音刚落,魏康就没动静了。

行刑太监拿掉魏康脸上所有的桑皮纸,用力掐了掐魏康的人中,也没见魏康醒来。

摸了摸魏康的脖颈之后,行刑太监确认魏康还活着,于是向尚泽世禀报:

“回陛下,魏康没死,奴才瞧他嘴唇干裂、流汗过多,怕是缺水加之气力耗竭才致昏迷,喝口参茶应当就能醒来。”

在这个节骨眼上,魏康绝不能死,别说是参茶,纵使需要千年灵芝,尚泽世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你亲自去叫方姨做点参茶过来,再当着寡人的面验毒。”

“是。”

得了令的小房子匆忙离去,尚泽世再次走到尚思喆的面前,睥睨着质问:

“废郡王,你的好奴才就要招了,你再负隅顽抗下去有意义吗?”

尚思喆缓过来了一些,但说起话仍很吃力。一边仔细听,一边看口型,尚泽世才终于明白他在说什么。

“陛下屈打成招……不怕背上千古骂名吗?”

“千古骂名?”尚泽世被气笑,“寡人倒要问你,作了那么多恶,不怕冤魂厉鬼来索命吗?你自己不怕,总该替家人想想。”

听到“家人”,尚思喆像是忽然反应过来了一样,低声下气地央求了起来。

“陛下!罪臣的妻儿与此案无关,罪臣从来没有跟他们提过出铜县的事情!求陛下念在血脉亲缘的份上,不要流放他们!求求您了!”

这些话听着有些耳熟,昨日太后在国寺不也曾说过类似的话吗?

换做昨日的尚泽世,此刻绝对会反驳尚思喆:“你让寡人放过你的妻儿,你自己又何曾放过那些矿工的妻儿!?”

但今日的尚泽世,已经不需要再问这种问题来宣泄怒气。

取而代之的,是冷漠的直言。

“你的妻儿已经享受过金矿换来的一切,被流放是他们注定要承受的代价。”

说完,尚泽世甩袖走开,不再搭理尚思喆。她本想回到龙椅上,却感觉身后有道炽热的视线在追随自己。

“我是不是被尤意情盯出幻觉来了?”

抱着怀疑的心态,尚泽世微微偏头,用余光往尤意情的方向瞄了瞄,结果发现:他果然在看!

这种被人时刻用眼神炙烤的感觉真的难受,尚泽世的心情不爽极了。

可碍于在场的那么多双眼睛,尚泽世不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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