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不错的君王,可她的目标是岛国,还要替先祖平反。
她亦不能长生,此生要做的事太多,她怕...做不完。
司远道咂吧下嘴,摸着山羊胡子,乐道:“不过九岁的进士,为师也很有面啊。”
“这不把上京那些老匹夫,眼睛都羡慕红了哈哈哈哈。”
司远道兴奋搓手,一想到那些老狗气得要死的模样,他就想半夜跑他们府门前弹琴。
容时端着姜汤搁置在石桌上,替司远道和谢玉衡一人盛了一碗。
谢玉衡坐回去,“先生,您听过一句民间俗语吗?”
“哦?什么俗语?”
“又哭又笑,黄......”
话未说完,便被司远道塞了一块广寒糕。
谢玉衡挑眉,别以为她没看到。这不讲卫生的小老头,刚刚摸了胡子没不洗手!
伸出手出栏将广寒糕捏碎,四分五裂的广寒糕落入池中。
池内胖嘟嘟的锦鲤,灵活的争夺着广寒糕,溅起水声一片。
......
流云缓动,蝉鸣蛙叫,夜色香暗。
谢玉衡顶着一头鸡窝从床上坐起。
叔可忍婶不可忍,谁家好人蝉半夜开演唱会啊!
斜钉着四根湘妃竹的门,嘎吱一声打开。正在院内上窜下跳,抓知了的容时闻声望去。
就见自家主子一脸杀气,手里还提着把剑。
然后歘的一声,钉在不远处的树上,那处蝉鸣立马消失不见。今夜颇热,容时却感到一股凉意。
忽地,一阵流水般的琴声从隔壁的院子传来。
索性也是睡不着,大哥亦未寝。谢玉衡直接踩着墙边的梯子爬了过去。
“你啊,好好的路不走,偏要翻墙。”谢明礼右手贴琴,中指向外弹出,动作平滑优雅。
谢玉衡顺着谢明礼里这边的梯子爬下,庭下如积水空明,水中藻荇交横。
坐在谢明礼对面的蒲团上,竹影摇曳落在琴上。
端起竹几上两盏茶中的一盏,入口温度正好,谢玉衡便笑着打趣道:“大哥不去当算命先生,真是可惜了。”
谢明礼指尖琴声不止,轻笑,“哪有你说的那般厉害,不过是知道某只小皮猴子若被吵醒,定少不了一阵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