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你再用力些,就要裂了。”莫北渊拿下巴点了点她的手。
风傲晴这才看到自己因为在说瞎话有点紧张,所以手上下了力,正握在他伤口上。
“其实,这碗虽然好,但并不是宫里的东西。”莫北渊终于没有忍住笑意,对风傲晴说。
“莫......”风傲晴被摆了一道,生气地就要大声吼,被莫北渊给捂了嘴。
“我就想看你怎么编。”莫北渊笑得更深。
他刚才饶有兴趣地观察着风傲晴,她各种微表情,只觉得甚是心动。
我媳妇儿怎么编个瞎话都那么可爱呢!
“你死定了!我绝对不毒死你!最多半身不遂!”风傲晴扒下他的手,恶狠狠道。
我媳妇儿说狠话怎么都那么可爱呢!
“你定是舍不得了,若是要毒我,此话一出,我现在还不倒都算是你没本事,对吧!”
莫北渊说完这话,自己都觉得吃惊不已,自己竟还能说出这样死皮赖脸的话来,不觉脸就红了。
“我真没看出来啊!你居然是这样的人!平日那样的道貌岸然,装的吧你!我看你和那位是真般配,都装得一手好B。”风傲晴显然也吃惊了。
“傲晴,”一提到长
公主,莫北渊的笑意便收了起来,他接着问,“所以,那耳坠子也和这碗一样吗?”
“没有啊!耳坠子就是藏头发里的,这碗就是拿参给人换的,刚才我也不过和你玩笑。”
风傲晴主打的就是一个死不承认。
莫北渊又挤出一丝笑容,诚恳道:“等你觉得可以信任我时,或者你想告诉我时,再和我说,我可以等。”
“玩弄人心这一套,别在我这里显,不吃这套。怎么,那位弃了你,正好我又有用,就想着来沾?”风傲晴冷笑道。
莫北渊一怔:“傲晴,我并没有这么想。”
“那就正好。我救你,因为医者仁心,我给大家找吃的,因为我善良且有这本事。”
风傲晴夺回自己的手,仰起头看他。
“不要以为一纸婚书就可以困住我。你放心,看在星宝和月宝的面子上,我也会陪他们到延广。如果到了,你再不写和离书,那就由我写,你若不认,那七出我全部给你试一遍,看你写是不写。”
风傲晴往前走了,莫北渊还愣在那里。
两人这两天有说有笑、相互关心不是挺好吗?他还以为两人的关系有所缓和。
他叹一口气,接着往前走。
下午又下了一场雨,他们到涞山时天已经快黑了。
好在是山洞里面没有积水,平整、干爽又凉快。
“静桃,先给孩子们换衣,这洞里温度比外面低多了,别感冒了。”风傲晴说着,自己的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她自己打就算了,还听到奶奶也打了一个喷嚏。
麻烦了,连淋了两天雨,好像要感冒。
她立即到空间了用灵泉水泡了板蓝根,装在一个水袋里,也不知道灵泉能不能治感冒,还是泡点药放心 。
先递给奶奶喝,奶奶尝了一口,甜甜的又带点药味:“这是药?”
“是,红糖加了草药,怕您风寒,你悄么叽地喝,我没有多少,顾不了所有人。”风傲晴在秦岚翠的耳朵边说道。
等她喝完,风傲晴又给静桃喝,孩子们好像还行,就只喂了灵泉水。
莫北渊坐到奶奶身边查看情况。
“在京城时,人都说我子孝媳贤,唯长孙媳妇没有娶好,我想啊!咱娶她不就是为了她的家世吗?既家世用上了,便也罢了,其他的孝贤便好。没想到,出了京竟靠的是这不孝不贤的长孙媳妇。”
奶奶说着说着,开始抹眼泪。
“你知道以前你无心于她
,她又闹腾,所以你如何待她我也不闻不问,但现下,你若还是那样,我就要管了。你敢在她面前提一次那位,我都要与你拼命。”
“我不会的,奶奶。”莫北渊乖乖地答。
他可从未提过,倒是风傲晴一日都要提上三回。
如他所料,那药汤与他无关。
在她那里,莫北渊只要活着就好。
做晚饭时,蒋义终于用了自己的东西,让人用大米煮了粥。
这活儿简单,就没有让风傲晴做,她落得轻松,就铺了油布带俩宝儿玩,教他们咿咿呀呀念着什么。
莫北渊细细听,原来是药方。
“桂枝三两,去皮大黄二两,芍药六两,生姜三两,切甘草二两,炙大枣十二枚,擘右六味,以水七升,煮取三升,去津,温服一升,日三服。”
“治什么病啊?”
“治伤寒!”
还有问有答的。
其实吧,什么千字文、三字经、诗词歌赋咱也不是不会,关键是怕这个时代没有这些诗,教出来又不好解释了,总不能说是自己写的吧!
莫北渊想,学这些也无甚不好,于是接着听。
“蜘蛛数十种,今入药惟用悬网如鱼罾者,亦名䖦蟭。赤斑者名络新妇,亦入方
术家用,其余均不入药。”
这......
“娘!你看,那里有!”星宝兴奋地说,“可入药!我去捉!”
“那种太普通了,等以后遇到特别的,娘去捉了卖银子。小朋友不能捉的,把腿儿弄断就不值银子了。”
这......
“那我长大了捉!卖了银子给娘买耳坠子。”月宝知道她娘有好多耳洞,只是没有耳坠子戴。
乖得哟。
风傲晴把孩子们搂进怀里,左右亲着。
“普通病的药方须记下来,若娘不在了,也可自己开方,普通的药草也要认得。”
这......
“娘怎么会不在?”星宝问出了莫北渊也想问的话。
“娘可能离开你们去办事啊,还会老,会死啊!”风傲晴答。
“娘不会老!娘是全京城最美的娘。”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