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母子实在太恶毒,风傲晴交代了所有的人,要密切注意这两人,最怕狗急跳了墙,大人倒是不怕,都有本事,最怕是他们还要伤害孩子。
风傲晴还特地去提醒了一下孙灵竹,就算有再急的事,也切不可把孩子交给她抱。
孙灵竹忙点头,那日她在房里并没有看到外面发生了什么,还是从莫姝媛那里听说的,一想着与她做了那么久的一家人,就直冒冷汗,还好没有得罪于她。
二房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没有教出个好儿子。
“睿儿爷爷庶出,也不由咱们奶奶教养,真是和大伯、三叔有云泥之别,他真是没有教出一个好儿子。”孙灵竹说道。
风傲晴并不知道此事,她进门时没有人提起这事儿,她一直以为三个儿子都是奶奶生的。
这一想倒是对了。
莫北渊父亲莫正武忠勇,三叔莫正怀宽仁,只有二房莫正齐不学无术且刻薄。
“还好我睿儿小,以后还请大哥大嫂像亲儿一般教导,可不能再像他们一样。”孙灵竹请求道。
“言传身教是对孩子最好的教育,我们如果不知道做得如何,看看自己的孩子便知。”风傲晴答。
她想的是,还好
原主对孩子不管不顾,星宝和月宝是在静桃和莫北渊的教导下长大,并没有跑偏,不然,她有得活儿干了。
话音未落,不远处的星宝和月宝,开始猫儿搭爪。
又不知是为了什么。
风傲晴一声吼:“莫星沉!莫月遥!给我过来!”
不知道孙灵竹这会儿有没有那么一丝丝后悔刚才自己说的话。
俩宝儿老老实实地走了过来。
“怎么了?好好的怎么又打起来了。”
“月宝把我拾的莓子抢了然后踩烂了,我说她,她就要打我!”星宝先告状。
“我说了不能吃!不能吃!和娘给我的不一样!”月宝解释道。
“这次是星宝不对,进口的东西,除非是娘给的,其他的都要拿来问过娘能不能吃了才行,星宝这么做太危险了!”
“就是罗,吃了肚肚疼,怎么办呢!”月宝气鼓鼓地道。
“就是罗!但是月宝,你要好好说话,不能打人的,你哥是让着你,舍不得打你呢!不然你打不赢。”
两人打架,基本星宝挨打的时候多,他自己知道劲儿大,怕打坏了妹妹。
月宝就以为自己能打赢哥哥,每次先动手。
风傲晴又对两人进行了一番安全教育
,这才放他们去玩。
“静桃,他们不是主子,你是他们半个娘!该骂骂,该打.打,知道不!我不心疼。”她又对唯唯诺诺的静桃道。
“我这......”
“你就别难为静桃了,她能下得去那手就好了。你以为我没有说过你这话啊!”莫北渊在一旁笑道。
莫北渊看着她耐心地教导俩宝儿,心里暖暖的,明明不是自己的孩子,却还是那么上心。
真是个良善的女子呢!
“莫月遥!松手!莫星沉,她不松手,你就扯她的头发!”
莫北渊心里正美着,就听得旁边一声吼,吓得他一激灵。
原来,月宝又去揪他哥的头发,被风傲晴给看到了。
良善是良善的,就是这度差了点。
其余人看着两个孩子闹腾哈哈笑,没有什么消遣,这俩宝儿就是大家的大戏。
大家看到风傲晴从吐血倒地到跳起来教孩子,也不由放了心。
看来,病是彻底好了。
风傲晴还要喊,嘴里就被塞了颗果子。
是莫北渊。
他的衣摆里有一兜龙眼,手里还有一颗剥好的,等她把嘴里的果核吐出来,又递了第二颗过来。
“别上手了,粘乎乎的。”莫北渊道,接着
就伸到了嘴边。
在昹平,风傲晴总是在果盘里找不用剥皮的果子吃,莫北渊问为什么,她答,不喜欢手上粘乎乎,直接扔嘴里的才好。
风傲晴抬头一看,原来,头顶上正是一棵龙眼树。
莫明远正卖力地摘果子,超级卖力那种。
再一看,果然,田莺儿在另一个枝头,也在摘。
“吃果子!”莫明远的给了自己家人,田莺儿就把自己摘的扔向其他犯人。
大家不知道能不能吃,习惯性地望向风傲晴,就家莫北渊正一颗一颗地喂风傲晴,那就是能吃了。
莫南洲手中抓着一把,愣愣地看着大哥大嫂。
这还是他大哥吗?!
他大哥给人剥果子吃?!
他一脸不可置信。
“啊,二哥。”莫明蕾捅捅他,朝他张开嘴。
“干嘛!”
“剥个给我吃啊!”
“你没手啊!”莫南洲一脸嫌弃。
“我没指甲啊!我的指甲让我娘给全剪了。”
“三婶剪你指甲做什么?”
“她在大嫂那里得了个指甲剪子,剪了她自己的,还把我的也剪了,差点没给我把手剪了去!”
莫南洲要笑死了,就坐下来剥给她吃。
自己一个,她一个,身旁摆了个帕子,帕
子一个。
直到把得的那一把果子全剥完了。
然后,他把那一帕子剥好的果肉细细包好,放到了安瑾歌的包袱上。
安瑾歌正在河滩上练功,就算是每天走很长的路,她仍日日练功,一天也没有落下。
没有剑,就拿根树枝,树枝也没有,就练拳脚。
等她回来时,看到了包袱上的果肉。
“哪个姐姐对我这般好啊!”她笑着问颜秀秀和卢小莲。
“可不是姐姐,是哥哥。”卢小莲朝莫南洲呶呶嘴。
“这位,在京城时我也略有耳闻,他每晚都在不同的妓舫、青楼、艺坊住,想是做惯了这些讨好女子的事,怎冲我来了,是觉得我如那些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