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御霆风也没有走,就安心住在那园子里。
风傲晴在这边收信发信,他在那边收信发信。
两人不交流,最多在休憩时,在二楼一左一右站着,隔树相望。
互通消息全靠思烟和御铭畅。
这俩传信筒没事时,就坐在两栋楼间的院门边休息。
在靠园子一边的树下,思烟摆了茶台、椅子,那里就成了两人的办公地。
墙左边叫,能应,墙右边叫,也能跑得及。
“风铭,元武的消息,你们那里春寒时间太长,开种不好,我想你家将军地也多吧。”风傲晴递了两张纸过来。
风傲晴为了证明自己的隐卫有用,开始收元武的消息,只要是不正常的都收。
但是元武正常得很,而且,安磊在元武的人并不多,在的人时间也不长,所以更深的消息也是没有。
“是,自然是多的,好多好多。”御铭畅接了纸送给御霆风。
御霆风一看,一张是消息,一张是解决方案。
寒天谷有丰富的农作物抗寒的经验,元武现在这样的情况正好用得上。
“快,传回去!”御霆风立即写了信,附上这解决方案,交给御铭畅。
“哦,这个,送过去。”他又把御熠辰刚刚拿回来的信递
给了风傲晴。
风傲晴打开信看。
原来,自得知上批杀手的掮客是曹三姐以后,她就进入了御霆风的眼中,也可能是要寻找风傲晴,这曹三姐亲自出了马,进了元武。
御霆风的人捉住了她,并问了最近行动背后的金主,她也没有接触最终的金主,但是她知道的信息是,此人是天曜伸出手指头能数得着的人物。
这字条是御霆风写的,这字简直是惊天地泣鬼神啊!得需要御铭畅当翻译。
反正一张纸里,她找不出几个认识的来。
原本的信应该还有不能让她知道的信息,所以他才重新写了一张条。
“写得不错,下回别写了。”风傲晴笑道。
“咱家主上,那一身反骨,小时学字那是挨了不少打的,越打越不服,就故意越写越差,长辈们也就放弃了,随他去。”御铭畅解释道。
“那是因为长大了些,老师长辈们打不赢了吧!一打我手心,我就‘嘿’用内力给你握了,‘咔嚓咔嚓’一把折弯,‘啪唧’给你扔脚面上!或者是,‘唰’给你扎进墙里面一尺深!对吧!”
风傲晴开始跳起来绘声绘色地表演。
御铭畅都要笑死了:“风姑娘这像是在跟前看一样!”
“
不用抬头,就左手一接,用内力给夺过来,一甩,那便是再也扯不下来了。”御铭畅也开始表演。
他正演得起劲儿,浑然不觉风傲晴在朝他使眼色。
“我陪着上学也算了,他下了学,我还得帮老师去扯墙上的戒尺,那面墙,您知道吧,全是洞!每隔不多时就得找人补,怕下雨时雨水会流屋里......怎么了?”
他终于看到思烟也加入到风傲晴使眼色的队伍中。
御铭畅腿一软,跪了下去,这才挪转身,就见自家主上一手托一个布包,正冷冷看着他。
“要不是你姓......风......”
“属下领罚,这就去!”
他乖乖地蹲着马步,把园子里练功的石锁给双手举过头顶。
思烟乖乖地接过御霆风手里的两个布包,问:“将军,这......”
御霆风没有答,转身出了厅,风傲晴的办公室就设在一楼的厅中,一张长条桌,摆满了东西。
思烟就把布包放到桌上打开来。
“哇,好香啊!”
原来两只非常精美的食盒,盒子里是刚出炉的糕点,还热呼着。
“凌香居的十二彩,哟,还热着,也没有碎,这可不一般啊!”思烟把食盒推到风傲晴面
前。
女孩子嘛,就是喜欢这些甜食的。
十二彩,就是十二样不同种的糕点,有酥、饼、糕、糖。
凌香居与这里一东一西,人得骑马才能趁热,但是骑马就难免颠碎,很难两全,所以一般人实在喜爱,都是去凌香居吃的。
只能说,这人功夫不错。
风傲晴挑了一个吃,不得不说,手工做、手工烤、无添加做出这样的味道,还真是厉害。
“去送几块给娇娇姐,剩下的都归你。”
“多谢主子!”思烟很高兴。
思烟送了饼回来,带来了宋娇娇刚刚收到的信,她说戚远城的杀手们这两天陆续都开始退,今日最后一个也退了。
“是觉得我不在戚远城,还是收到截单的令?”风傲晴自言自语。
“无论如何,都是好事,主子在戚远城安全了。”思烟也放了心,以后不必整晚整晚惊醒,天天熬,皮肤都变差了。
“天曜的京城可有异动?”风傲晴心里想着,可能是韩朗终于收到了信,开始压了,但是如果他知道自己在这里,为何自己没有收到他的信,更没有看到他的人。
思烟摇摇头表示没有。
风傲晴指了指桌上:“给那边送去,算是谢礼。”
思烟一看,是四只
白瓷酒壶,壶口贴的是浅蓝撒金花笺,上书“破月”。
这精致样儿,很适合那矫情的将军啊!
她原本以为将军都是粗犷的,但这位好似有些不同,看个头是粗的,但平日生活粗中有细,呃......有时候细得有些过分。
“是。”思烟就端起了托盘。
“两壶是将军的,一壶给风铭,一壶给风熠。”风傲晴道。
“明白。”思烟得了令,这就送了过去。
夜半月上,风傲晴和思烟就见三人在园子里面饮酒赏月。
思烟刚想说,看别人饮有什么意思,自己也饮,就见半壶酒下肚的御铭畅已经开始在园子里打起了醉拳,御熠辰因不胜酒力,只饮了一口,也还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