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接着前行,似乎昭景也好、天曜也好、元武也好,都与他们无关。
他们只是普通的旅人。
几人已经由骑马变成了乘车,元振宽做车夫。
出行这段时间,他好像一下长大了,稳重了许多。
此时,他们正经过元武的镜潼城,过了这一城,就到与南康国的境边了。
这元武国土形状比较紧凑,似个梯形,南康国和昌穆国则在元武东侧的腰上,由于比较小,就跟两肉瘤子似的。
你还别说,和元武最南的城比,这两个小国距离位于东北方的武都还更近一些。
“话说回来,元武的皇帝叫个啥名啊?”风傲晴问。
“原名不知道,对外只有称号,称的是‘元武帝—御天’。”这一题元振宽会。
“我去,这么狂!御天?!”风傲晴吃了一惊。
安瑾歌点点头。
“妈呀,感觉老二干不赢啊!李南洲......好像不大行哎!”风傲晴一下联想到莫南洲恢复了李姓后,没有改名。
“名字不重要。”安瑾歌一脸无语地看着风傲晴。
“不是,我本来也觉得不重要,但是听了元武御天这个名字,我觉得真的很重要哎!”思烟插嘴。
“行了,住嘴吧你。”安瑾歌喝道
。
“哎,好嘞。”思烟忙闭了嘴。
元振宽告诉她们,三相名为辅政,实则掌政,他们为了打压皇帝,甚至所有的诏书、文书都是落三相的名。
后来元武皇帝杀了三相,接管了朝政,便再也没有用过自己的名字,只用称号,以此警醒自己曾受过的辱。
“倒是个狠人啊!还是感觉老二干不赢啊!”风傲晴仍有些担心。
“不是还有你呢!如果真干不赢,那就到你出马的时候了!”安瑾歌试探道。
“你这么一说,好像是的哦,我似乎就放心多了。”风傲晴点点头。
“你还真是顺杆就上啊!”安瑾歌放了心,打趣道。
“振宽!算你一份!”风傲晴对着车外道。
“那粮草统筹分配必须有我!打架就算了,瑾歌姐这样的一指头就得按死我,我去了也是白去!”元振宽痛快地答道。
到城门下时,他们选择进城。
有两天没着床了,打算找家客栈睡睡床。
一进城,他们就闻到一股药材的味道。
风傲晴是习惯这个味道的,但是其他几人却不习惯,就感觉自己身处一个巨大的药罐子里一样,思烟干脆捂起了鼻子。
既然是要进城住客栈,思烟和风傲晴就换上了女装
。只有安瑾歌仍然穿着女子的便行装,她极少着女子的罗裙,觉得不方便。
几人走到正街上,找了一家普普通通的客栈住下。
既然这里有药材卖,风傲晴就想到街上去看看,但其他几人对药材毫无兴趣。
于是兵分两路,安瑾歌为了她的安全,就跟着她,元振宽和思烟两人则去镇上采买其他的东西。
风傲晴一直没有动用空间里的东西,所以元振宽和思烟两人并不知道,路上用的东西也都是随用随补,没有便想办法,也没有多困难。
街上药铺林立,但都是一些极普通的药材,并没有什么特别的,风傲晴对此也失去了兴趣。
安瑾歌道:“好的肯定不会在这市面上卖,只怕得问问懂行的人。”
“懂行的人,看到我们这外地人,只怕得喊出十倍的价钱。我倒也不是急着用这些药材,只是有些好奇罢了,既然市面上没有,我们就等到了南康国再去看。”
风傲晴想,在当地肯定是要比这里容易得多的。
思烟和元振宽,两人没有着急买东西,反正时间有的是,两人先在城里逛了逛。
由元振宽掌银袋子,因为他算是瞧出来了,那银袋子到了思烟的手里边儿,就不可
控了,她看着啥都想买。
元振宽说:“虽然咱家姐姐有的是,但你也不能这样嚯嚯,多少银子都得嚯嚯没了。”
思烟笑道:“你这个户政司的儿子,倒是真的非常适合掌银袋子啊!”
“那是肯定的,不然的话我们俩这一路走下来,别说买粮买物了,连回去的车马钱都付不起,只能走回去了。”
思烟笑得要死:“行行,你做主,你说买什么就买什么,你不让买我就不要。”
“多谢姐姐信我,那东西值多少钱,我搂一眼就行,咱绝对不花那冤枉钱。”
“好好,我吃个糖葫芦总可以!”
“那是可以的,咱俩一人一根。”元振宽答应下来,就要去买。
“给主子带一根?”思烟问。
“我想姐姐她应该不吃这东西。”
“行,咱俩悄悄吃,吃完了以后把嘴抹干净了。”
两人笑着闹着逛街,除了药材以外,东西也都是全的。
最后,进了一家衣店去补些衣物。
元振宽出来的时候就一身衣服,在路过一个小镇时,风傲晴给买了两身,因为着急也不能定制,所以穿着并不是很合身。
思烟看到了这样的大城,想是有已经制好的,应该能买得到合身的衣服,于是就
领着他去买衣服。
元振宽长在大户人家,从小都是穿绫罗绸缎的,给他布衣穿他虽没说,但是思烟看得出来,他时不时挠着挠那儿,只怕是还是有些不惯。
她打算给他里衣换成绸的,外衣也换几件像样的,不至于奢华,但至少让他穿的舒适些。
元振宽很是感动,这三个姐姐虽然嘴巴上没有饶他,但实际上还是对他很关心,吃的用的都紧着他,把他当亲弟弟一样的待。
所以这银袋子更是得瞧紧了。
思烟这才刚进门,就见他进门逛了一圈就出了来。
“没瞧见喜欢的?”
他将思烟拉出门,低声说:“这家铺子门脸儿这么大,里头也很深,衣服布料一般,但却挂得非常整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