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振宽和火麻子正在屋里畅饮。
“叔,我得了客栈宫老板的好酒,我家姐姐她们也不会喝酒,我没有人陪就想起您来了,您不会嫌我吧!”
“元公子这话说的,您能想起我来,那是我的荣幸啊!”火麻子也挺高兴。
两人就着小菜喝得十分惬意。
几杯下肚,火麻子话也就多了。
他告诉元振宽,普通药材去“愚记堂”,中等去“九草堂”,但若是想买世面上看不到的好药,那得找“鬼扇楼”的重楼姑姑。
她是最先到这里的人,可以说,这镇子是她一手建起来的,所以德高望重,现在这镇上的事,都她说了算。
“懂了,就是‘鬼扇’这商行名字听起来有可点怕啊!”元振宽心想,可能也是某种药,反正这里的店铺也好,人名也好,都喜欢用药材名字。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你姐姐肯定知道,说不定你家院子里还有种呢!”
“所以,是花?”
“正是,当然也可入药的。”
“懂了,您真是见多识广啊!”元振宽马屁先拍上。
“这孩子,嘴这是抹了蜜呢!来,干!”
“干!”元振宽替他满上。
“话说,你们是要找什么药吗?我可以帮着问问看
。”火麻子问道。
有很多人需要特别的、或者少见的药来这里寻,也是常事。
“哦,那倒没有,我家姐姐是个医士,我们旅行至此,听到此地产好药,这才想着来看看,收罗些好回去用。”元振宽答道。
“那我明日给你们引见引见。”
“真的啊!多谢叔!您放心,您出了力,亏不了您的。”元振宽送上了一锭五两的银。
“这怎么好......”
“收下收下,银子我们是够的,若是找到了好药,以后说不定还得常来,还得指着您顾看呢!”元振宽拍着他的手,打了两下太极。
火麻子也就把银子放进了怀里。
两人正喝得起劲儿,突然屋顶有了动静。
元振宽没功夫,但是火麻子是有的,于是拉开门跳出去。
就见有个人从屋顶滚了下来。
可是那人却没有冲进屋里,或者逃走,而是落了地滚出去好远,站都没有站起来。
火麻子上前查看,元振宽也扒着门看,一看不得了,就叫了一声:“思烟姐!”
火麻子也认出了思烟,于是问:“你为何在这里?”
可是却没有人回应,人已经失去了意识。
他转头看向屋顶,怕上面有人,于是又跳上檐查
看,却没有看到人。
元振宽将思烟扶住:“思烟姐!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火麻子凑到近前细看,就见她脸色发灰,唇色乌青,立即道:“中毒了!”
元振宽一听,吓了一跳,一转身就把思烟给背了起来,赶紧去找风傲晴。
火麻子跟在元振宽身后,见他进了客栈,自己想了想,就往鬼扇楼去汇报。
这四人在他看来,是不简单的,还是去报一下比较好,以免惹上什么麻烦。
元振宽背着思烟,从客栈外就开始叫:“姐!姐!中毒!中毒!”
风傲晴和安瑾歌还没有看到人,已经听到了声音。
安瑾歌从二楼跃了下去,接过了人。
“谁干的?”她皱着眉问。
在她心里,只有风傲晴,就怕是有人冲她而来。
但是,元振宽并不知道。
“从屋顶滚了下来,人就叫不醒了,我没有看到人,是火麻子说她中毒了。”元振宽虽然又担心又慌张,但仍一句话把事情讲清了。
安瑾歌比他力气大,接过了人就直接从一楼跃上了二楼,扶进了房间。
风傲晴已经打开了门。
几人的动静已经引起了客栈宫老板的注意,他对还愣在楼下看的元振宽道:“客官,这
怕是碰了什么不该碰的东西,我去请个医士......”
“不用,我姐姐就是医士。”元振宽朝他一礼,就跑上了楼。
“思烟!”风傲晴拍拍思烟的肩膀。
思烟紧闭着眼,没有回应。
“刚才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安瑾歌回忆了一下。
“不可能,透骨镇是做生意的地方,有些小陷阱,但不可能会放这么重的毒。”风傲晴摇摇头。
安瑾歌把元振宽给关在了门外:“你在门口守着,跑动的事儿交给你,我要保护她们。”
“好,知道了!”元振宽忙点头,就靠着她们的房门坐下。
宫掌柜上了楼来,怯怯地问:“这我看是要命的毒呢!是这样啊!我这客栈从未死过人,这要是死在......”
“怎么?现下这样的情况,你还想把我们赶出去不成?!”元振宽站起身,握紧了拳头。
“不是!这要是有什么事,我这生意以后还怎么做啊!”宫掌柜为难道。
“死在你这里你也跑不掉!谁知道你这是不是黑店,才致我姐姐中毒!告诉你!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高低得陪一个!”元振宽喝道。
“你这人!过分了啊!这住店的又不止你一个....
..”
“你还在这里放屁,我就让你听听更过分的!”
“你!”
门拉开,从屋里滚出三个金锭子,安瑾歌也是一声:“滚!”
“你这破客栈本钱最多也就三百两,这够你再开五家破客栈了!滚!”元振宽将那金锭子踢出去老远。
宫掌柜一看金子,也没了话说,只能拾起了金锭子,下了楼。
屋里没了外人,安瑾歌是知道她的情况的,所以风傲晴从间里取了灵泉水给她喂下去保命,人仍未醒过来。
风傲晴于是解开她的衣服查看。
如果是吃下去,那几人应该一样都会中毒,但现在只有她一人,说明还有别的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