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乔念夏冲进厕所。
白凝霜嘴巴撇撇的：“我，我来例假了。”
乔念夏松了口气：“我还以为你遇上色狼了呢，叫得那么大声。来例假不是很正常吗，不过，这几天来事儿，是有些不方便。”
“是呀，本来还有好几天才来的，谁知道它提前了，我身上都没有备卫生纸。”白凝霜冲乔念夏咧嘴一笑，“亲爱的，只有麻烦你去替我借几张卫生纸了。”
“这叫什么麻烦，你好好蹲着，我去给你找卫生纸。”
乔念夏跑回操场，向班上的女生借卫生纸。
巧了，一个女生都没有。
谁都没来大姨妈。
乔念夏正要去向外班的借，许熙突然一声令喝：“集合。”
一个小时的军姿，已经给了大家下马威，所有人呼拉一下跑回自班位置，迅速的排好队，唯恐被罚。
其它班的教官，也跟着喊了集合。
乔念夏也不好再去找别人借卫生纸，可又不能让白凝霜蹲在厕所一直等。
她只好去买。
正巧高薇经过，乔念夏拉住她：“薇薇，替我和白凝霜请个假，凝霜来例假了，我帮她买卫生纸。”
“好。”高薇点头。
乔念夏跑向体育馆门口。
高薇跑回队伍，给两人请假。
“报告许教官，乔念夏和白凝霜因为……生理问题，请个小假。”
许熙一时没作声，目光冷冷的扫过乔念夏的位置，果真不见她的人，许熙嘴角挑了一抹小冷笑。
她不置可否：“归队。”
高薇以为请假成功，小跑着回到队伍。
乔念夏来到体育馆旁边的小商店，买了一包卫生纸给白凝霜送去。
那个年代，卫生巾虽然已在生产，但还没有普及，像这种小商店根本没有货。重生这几个月来，乔念夏来大姨妈，也是用卫生纸应付，相当的不方便。
可是卫生巾的普及，要等明年，随着一条卫生巾广告的诞生，这种早就流行于国外的卫生用品，才在国内打开了市场。
但因为消费相对卫生纸高很多，接受它的，也只是一些城市居民。推广到乡镇，差不多要到九十年代去了。
两人回到操场。
许熙正在训练大家走正步。
她迈着长腿，一步一顿走得十分的标准和气魄，浑身一股英姿飒爽。
对于许熙的个人风采，乔念夏是十分欣赏的。
她和陆爱学一样，都是十分优秀的女孩子。
看到两人过来，许熙停下脚步。
两人走到许熙的面前，行了一个礼。
白凝霜先开口：“报告教官，我可以归队了吗？”
乔念夏跟着说。
许熙冷扫了两人一眼，声音蓦的提高：“乔念夏！”
“到。”乔念夏肃姿回应。
许熙又点白凝霜的名，尔后厉声出口：“乔念夏，白凝霜，无故缺席训练，影响了整个班级体的团结性。两人下蹲一百个。
其它同学，下蹲五十个。”
全体哗然，议论声起。
“她们缺席，为什么我们要跟着受罚啊。”
“就是。”
许熙冷喝：“军训第一天，江教官难道没有告诉你们一人犯错，全体受罚的规矩吗？无故喧哗，所有人，下蹲再增加二十个。”
没有人敢再吱声了。
但高薇站了出来说话：“许教官，我亲自向你替她们请的假，怎么叫无故缺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