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 “你的头发为什么是白色的。”
二,是 “又为何剪短。”
而那时的去归如此回答:
“做了错事,这是老天爷的惩罚。”
“至于为何剪短......”他轻笑一声 ,“可能因为对不起老天爷。”
札颂今曾经不懂曲去归那样说,但现在看来,青年被困于这片林子,除了市集,从不往更远处走去,明明潜藏着实力却不敢展现,也是赎罪的一步吧。
他想,曲去归这样虽然凌乱上不了世俗台面,却也是世中不多,最为特别的人了。
“去哪......我不太清楚。”札颂今回过神来,不紧不慢的思考。
“大概是大庆的北方,那里冰天雪地的,有一狭小之地终日昏暗,需要借助晚熄灯。晚熄灯只用微弱的内力便可以长亮不衰,最为方便。至于‘起元’,闲人观有二人,江湖上名唤槐桦和惑星,他们曾听我提起‘起元’剑。便向我讨要一观。”
“嗤。”
“?”
“借花献佛。”
“嘿——你个归归,本少爷可花钱了,只供他们这剑主人的故人一赏。这你情我愿的事儿,你说说怎么就借花献佛了?”
青年依旧靠在门槛上,神色复杂,脸上的表情好像在说:你原来是这样的人。
“你就看我治不了你,才对本少爷这么狂。我可告诉你啊,这几天我们的队伍可来了个新家伙。那人也是一副英俊潇洒财大气粗的模样,当然不是和我比......那位有钱多金暂且不说,一手好功夫归归你可惜没看到啊!等我混熟了......以后你再能给我脸色算我输。”
两人又斗了斗嘴,最后札颂今被迫认输,因为实在不愿继续听对方的碎嘴子。曲去归句句戳心,面无表情,表现着一股沉默寡言的冷劲儿。
好像无关紧要,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最后札少爷客气的问候了一下曲去归,比方说是:你这几月去哪儿、要干什么、有什么要忙的。
比札少爷还少爷的曲少爷回答:
“喂鸟,在街上转转...呃,呼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