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机场,一架连夜赶往的飞机降落,夏若訢领着一个包包直接走到候机室的空位坐下,用手机搜索一下地点的具体位置。两年前佑里还不是yepponl的社长,她也不是yepponl的部长,她们为了拉重要的客户而来到台湾。那时佑里就曾跟她说过,佑里每一次到台湾来都会有莫名的情绪,因此不会轻易来到台湾。佑里的奶奶,夏若訢第一次见到她,跌跌跄跄的样子让人看的有些担心。佑里还专门请了个私人护工照理她的生活起居。不知道她老人家现在过的怎么样了。
后背传来一声巨响声,夏若訢回头看了一眼发生了什么事,大概是工作人员搬运行李箱的车子打滑了,行李箱分散摔了下来。夏若訢正准备回头时余光瞄到不远处靠在墙边穿着夹克衫的男人望向她这边,见她回头明显的转头低眼。夏若訢不以为然的去一下洗手间,洗手补妆时听到门口有争吵声,她探头侧身瞄了一眼,看到刚才那个夹克衫的男人定住了。她还听到争吵声中夹着他的日语,是日本人?夏若訢默默的拿好自己的包包,靠在墙边听外面的对话。应该是男人想进女厕被人拦下再加上语言不相通才发生的争执。
夹克衫男人看到夏若訢领着包包低头快速走出机场,上了一辆小车,他立即拦了同样的小车跟了上去,他猜测这应该是中国的出租车。他艰难的用肢体动作与几句刚学的中文与司机沟通。车等了他听不懂司机的话只好焦急疑惑的看前面,原来是红灯,还有要跟踪的车子好像门打开了。他上前看到空空如也的座位,焦急的问车主司机,又是听不懂的中文。他忍不住气愤的踢了一脚旁边的灯柱,大骂了一句八嘎。
不远处藏起来的夏若訢目击着这一幕,心有所事领着包包偷偷的乘了另一辆车离开。
yepponl楼下隔壁是仅提供yepponl的员工午餐的餐厅,当然也可以选择不在此餐厅用餐。佳子跟几位同事和往常时一样,用餐时聊聊最近的琐事。今天大家都在前言后语聊什么,佳子坐下来听他们说着。佳子迷糊打断对话,“等等,社长出国出差了?可是我今早还见到他呢?什么时候走的?”
“他(彼)?他(彼)是谁?”一同事疑惑不明白的问。
“社长虽然外形像个男人,潇洒帅气,但是也是货真价实的女人。”
“社长出差好久了,你昨天见到的是谁?”
坐的最近的同事问,“佳子,你来yepponl才一个月,还不知道我们的社长是女性吧。”
佳子愕然,“女性?那LY游乐园致词的是谁?”
“哦噢,那位是yepponl的副社长向松明哲。”
对面的同事恍然,翻找旁边的包,“我想起来了,××杂志里有社长的照片,我找找。”
佳子等待着同事所说的照片,一睹究竟。陌生的号码从来,佳子出外面接起电话,“摩西摩西,是真希妈妈啊……”
“佳子!找到啦!”那同事叫唤着走出去接电话的佳子。
“啊嘞,她在那干嘛,……”佳子听得迷迷糊糊一愣一愣的,哈利在真希妈妈的店里,她想应聘?“真希妈妈,你把电话给她,我跟她说几句。”
佑里又带着小哈犬来真希妈妈的店里求职了,虽然昨天真希妈妈以她身份不明,没有任何证件办理婉拒了她。但是佑里觉得她人是真实的,那些身份证件不过是个◎的存在。她需要钱,如果这里都不能招聘她,其他地方更不可能了,再加上她喜欢待在LY游乐园。佑里坐在餐厅里等待着老板的回应,有人过来叫她去前台接下电话。佑里第一反应就是佳子的电话,“佳子吗?”
果不其然是佳子的声音,佑里听一会儿有点不情愿,“我不回去。”
“现在就回去,我们好好商量一下。”佳子软下声音安抚她。
最后佑里也任从了牵着小哈犬回去等佳子回来讨论。佳子请了半天假,提前回去,一打开门就看到佑里坐在沙发上翻书。佑里同往常一样,露出淡而自然的笑容,“回来啦,你都出汗了,快擦擦。”
“你去真希妈妈店里做什么?”佳子忽略佑里递过来的纸巾,盯着她的脸明知故问。
“我去应聘呀,服务生前台收银,我还想当厨师呢不过好像要证件照,没关系了反正有工资就可以了。”佑里轻松的如实回答。
佳子口直心快,“你连个身份都没有,你怎么应聘?”仿佛是戳到佑里的痛处,她低下眼沉默不语,然后默默转身走进厨房。佳子倏地领悟到自己好像说不该说的话,佑里住进她的公寓一个多星期每说到佑里身份的不明。她眼里的黯然失色是佳子从未见过的,转身她又展现另一副明媚阳光的状态在她面前。
“那个,你……”佳子望着她的背影欲言又止。佑里转过身来,一如既往的嬉皮笑脸,“今晚吃什么?”
敬老院是佑里奶奶自愿入住的,护工是佑里请的,大概是担心被疏忽照顾不到吧。夏若訢不敢与佑里奶奶对谈,怕谈到佑里自己回答不上来,她直接找上了院长。
“她有个孙女在国外,不曾经回来,但是她每个月都汇一笔钱过来,我告诉她,国家社会有补贴,加上我们院的资金周转的过来,她却说存着这些钱拿去做些对我们院有利的事。”院长停下步伐,指着前面那栋新建的楼层,“那栋楼就是她捐的,我们刚走过来的这条路,以前很破烂,崎岖歪歪,也是她找上我,坚持重新铺上新路,这些我印象都很深刻。”
夏若訢跟在她身边四处张望,院长接着说,“怎么了?是出什么事了吗?”
“不隐瞒院长,她是我的上司,现在联系不上她,”夏若訢语气沉重的说,“也就是失踪了。”
夏若訢和院长回到屋里继续讨论,也通知了那个护工尽快过来。院长沉下语气,“最后一次联系,我想想,应该是一个月前。”
“一个月前啊。”
“哦对了×太太一个月前也经常跟我们唠唠说她的孙女快来看她了,整个人精力旺盛,然后过了两个星期她孙女还没来,她说的也少了。旁边知道的老人也不敢在她面前提她孙女了,暗暗私下说那些年轻人整天知道工作忙,忽略我们老人……”
夏若訢又到护工那里了解了情况,可以确定佑里没有来到台湾,本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