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想问他放在陆恒天办公室的摄像头,有没有发现什么动静了。
他一直关注我的婚姻,让我有些烦躁。
索性,不问了。
他连忙出声道,“别,我还有事,你之前杀人的事,我听说了,没有帮到你,抱歉!”
我拧眉,这人什么时候那么磨磨唧唧了“说正事!”
“舒青,这次的事,是别人针对陆卿川设计的,目的就是为了试探陆卿川对你的在乎程度,以及,他的能力.....”
我叹了口气,实在不想听这些废话,开口道,“我知道,你能不能说点有用的,比如,能否告诉我,这件事情的幕后黑手是谁?”
妈的,找不到最后的凶手,说太多废话有用?
我还是得背着杀人犯的背锅,被人指指点点的。
电话那头好像有人放鞭炮,挺响亮的,严宫希没有急着说话,而是安静了一会,等鞭炮完了之后才道。
“我查到了一部分线索,大概和陆恒天有关,具体是什么情况,我还没查到,你最近还是小心一些陆恒天,这对父子不是一条心。”
是不是一条心我不在乎,不过,陆恒天和陆卿川,这两父子搞什么?
父亲给儿子搞事情?有这样的说法?
电话那头有人叫严宫希,“臭小子,你做什么呢?赶紧换身得体的衣服,等会跟我们去席家,去见见你倾妹妹!”
这声音,好像是严老的。
严宫希慵懒的应了一声道,“知道了,知道了!”
我挑眉,开口道,“倾妹妹?席家那位刚找到的大小姐?”
“恩!”严宫希应了一声,道,“有机会我带你和她认识一下。”
我撇嘴,“没兴趣!”
这个云倾,我实在没多大兴趣。
岸上的传来喧嚣的声音,我抬眸看了一眼,见原本严实的河岸上的冰块,好像碎裂了。
不由拧眉,这冰层虽然算不上是金刚石,但让人在上面溜冰,还是能支撑住的。
怎么说碎就碎了?
“我这边有事,先不和你聊了,你有时间来叶城的话告诉我。”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
朝河岸上走去。
但没走几步,就被人撞到了。
脚下太滑,我没站稳,摔了下去。
屁股落地,摔得生疼。
“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头顶传来道歉的声音。
我疼得龇牙咧嘴,抬眸看去,是一个打扮时髦的女人,看着有几分眼熟。
但一时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我从地上站了起来,她伸手扶我,一双眸子盯着我。
看了我一会,突然大声道,“美女,你和陆氏的少夫人长得真像。”
我拧眉,这是什么话?
四周有人看了过来,不知道是谁开口道,“什么像,根本就是。”
这话,莫名其妙的引来了不少人对我的观看。
有人开口道,“她就是那个杀人后,安然无事又从牢里出来的陆家少夫人。”
人群中议论声响起。
“果然,有钱人就是霸道,杀人都不用偿命了,官官相护。”
“就是!”
“这女人就不是个东西,心狠手辣,从牢里出来,不知道谁又要倒霉了。”
“是啊是啊!大家离她远点,担心这女人发疯,倒是伤了人。”
我对这些流言蜚语不感兴趣,关于我伤了人,又从监狱里安然无事的出来的事情。
传得满城风雨,没人出面解释,一来,死者是真的死了,临死前懵懵懂懂的指证是我杀的。
就算现在警察局用法医验尸的结果来说,也说服不了众人,毕竟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自杀。
二来,我出来解释,会显得多余,反而会激发群众的不满,毕竟我盯着陆氏太太这顶高帽,就算出门解释人不是我杀的。
也会被人认为是作秀,所以我没出声。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愈发把我说得坏了,也不知道是谁,突然冷不丁的朝我丢雪球,直接砸到我脸上。
我蒙圈了一下,直接一个接一个的雪球朝我砸来。
别误以为是打雪仗,没人打雪仗的时候,会用雪球故意砸人的脑袋,嘴巴里还骂着脏话。
意识到危险,我转身要走。
突然被人围住。
“你能买通法律,你有钱,可不代表我们老百姓治不了你,瞧瞧你长得这幅妖精的模样,专程是个勾人人狐狸精,你这种女人,就该早死。”
前面堵了一个上了年纪的中年妇女,穿着黑色的羽绒服,袖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长时间没洗的缘故。
油亮油亮的,看着有些恶心。
她一边骂着我,一边用雪球狠狠的朝我砸来,这画面,赶上古时候那些上刑场的犯人,被老百姓丢菜叶,丢鸡蛋的画面了。
很狼狈。
我低着头,双手护着脑袋,一个劲儿的找地方离开。
但这些年摆明了想要当社会的正义者,一定要消灭我这个败类,团团将我围住。
大团大团的雪球丢在我身上,打得生疼。
出不去,只能任由别人骂了。
可总归这不是办法,我拿着手机打了110,不想,手机没拨出去,就被抢了。
抢我手机的是,刚才撞我的女人,手机被她抢过去之后,她就直接将我手机丢了。
“怎么?还想打电话报警?打算用警察做你的庇护伞?”女人声音不大,但是足够能让身边的人听得懂。
团团雪花打在身上,承受肌肤之疼之外,还得承受他们不入耳的脏话。
我没说什么话,抬眸看了一眼那说话的女人,猛然想起我在哪里见过她了。
脑子没回过神来,我后脑勺就猛的遭到攻击,是雪球打的。
脑子是人体做薄弱的地方,这一击,我猛的一阵眩晕,倒在了地上,感觉四周的人和物都在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