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她,我倒是笑了,“席小姐是觉得我的道歉没有诚意?”
她勾唇一笑,摇头,眯着眼睛看着我,“当然不是,舒小姐的道歉很有诚意,只是,我觉得你大老远跑来,如果只是为了说一句抱歉的话?未免太过浪费时光了。”
浪费时光?
我拧眉,看向她,有些不明所以。
她把玩着手中的空茶杯,似笑非笑,“刚才那电话,是陆卿川打来的吧?”
我一愣,心里咯噔了一下,“什么电话?”
她走向我,面容含笑,只是那笑几乎不达眼底。
“舒青,聪明的女人,不会把自己置于任何危险的地方。”说着,已经将我手中的包包抢过去了。
见她翻我的包包,我拧眉,多是不悦,“席小姐,你该知道,未经别人允许就翻别人包包,是不礼貌的。”
她冷哼,“舒青,你觉得,此时说礼仪,是不是有些过于不合适了?”
我包里的手机已经被她翻了出来,被她握在手中,随意晃着。
我不悦,“手机还给我。”
“带走吧!”她开口,这话不是对我说的。
是对着我身边的两个男人说的。
我被两个男人擒住胳膊,随后架着朝外走。
此时,是慌了。
回头看向那着我手机把玩的云倾,“云倾,你到底要做什么?”
她敛眸,随性将我手机放入茶水中,笑了,“不做什么,舒青,游戏开始了,我们的赌注也开始了。”
我拧眉,“赌注?”
她走向我,勾唇,妖艳得很,“关于陆卿川心里到底爱谁的赌注。”
我无语,“他爱谁和我都没关系,你放开我,这种无聊的游戏,没人陪你玩。”
她耸肩,有几分痞气,“可是,我已经开始了,你没有选择的权利,带走吧。”
当然,后面那一句不是对我说的。
我被两个男人半推半拉的带出了茶室,之后被塞进了一辆车里。
这种被强行带走的感觉,真的让人超级不爽,可是,我没得选择。
坐在车里,我实在不明白,看向前座的云倾道,“席小姐,你这次打算玩什么?”
她唔了一声,似乎在想怎么回答我,想了想道,“玩得可能有些不尽人意,有可能会要了你的性命。”
云倾这个人,我一直没弄明白,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原本觉得,她聪明,优雅,可后来又觉得她爽快,有女儿家的娇俏和活跃,可如今,我又觉得似乎看不懂了。
车子是朝着四环外走的,开的很快,我对京城不熟,但基本的路线是你能分清楚的。
云倾带着我,是朝着郊区走。
我没开口问她要带着我去那,手机虽然打开了定位系统,但是被云倾丢在茶室里了。
如今只能自救。
看着我身边的黑衣男人,坐姿端正,像是经过专业培训的。
云倾半闭着眼睛,像是在睡觉,又像是在想什么。
想在车上逃,想来是行不通了。
索性,我冷静下来,什么都不做,淡漠的看着车窗外的风景。
这云倾对我,还真的挺放心的,既然要绑架,却又不将我双眼蒙上,就这么让我看着外面的风景,不怕我过目不忘?
车子在郊区外的一栋偏远的别墅外停了下来,云倾看向两个黑衣男人道,“通知珩爷,人带来了!”
“是啊!”其中一个黑衣人下车,直接朝着别墅里走。
我看向云倾,“你比我想象中要神秘很多。”
她浅笑,挑眉道,“哦,怎么神秘了?说来听听。”
这种对话,太过于平淡而安静了。
倒像是两个很要好的朋友之间的对话。
我摩挲着掌心的疤痕,低眸,淡淡道,“身份!”
她挑眉,杵着手,看向我,勾唇一笑,“你说说,我的身份,怎么神秘了?”
美人在骨,云倾的美,当真是入骨了,没一个动作和表情,都美得格外娇俏而魅惑。
我若是男人,此时美人当前,怕是要心猿意马了。
错开她的眉目,我看向车外面的别墅,开口,“里面的人,是严宫珩吧!”
珩爷,除了严宫珩这个人,我想不出还有谁了。
算算年纪,这个严宫珩现在也快五十了吧!
她坐直了身子,微微一笑,“嗯,继续说说看。”
收回目光,我低眸,淡淡道,“我有些想不明白,你是席家的女儿,虽说和严家有婚约,可帮着严家来陷害席家怎么也说不通,再说,当年你的父母,可是被严宫珩弄死的。”
顿了顿,我勾唇一笑,“你这种行为,应该叫做,认贼作父吧?”
“你……”她终于有些怒了,瞪着我,几分冷怒,“舒青,你哪儿来的消息,觉得我父母就是严宫珩弄死的,说不定是席老自导自演的一段戏呢,毕竟,这个时间上,虎毒食子的事情,不少!”
我惊住,看向她,眯着眼睛,半响都消化不了她的话,她这一句话里,信息量太大,让我一时间有些无法接受。
“云姐,珩爷让你带着这个女人进去。”刚才进去的黑衣人从别墅里出来,站在车边,恭敬开口。
云倾收回落在我身上的目光,看向车窗外的男人,点头,“嗯!”
随后看向我,笑道,“你应该很好奇严宫珩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吧,不如,进去见见?”
当真是个行事不一般的女人,就连绑架,在她口中说的都如同做客一般。
这话虽然是让我选择,但,我没有选择的权利。
下车,跟着她进了别墅。
别墅格局奢侈,这早已经是想象中的事情了。
跟在云倾身后,我身后还有两个黑衣男人。
别墅大厅。
黑白格调的宽敞沙发上,中年男人手中握着红酒,双腿交叠,姿态慵懒闲适。
想来,这男人怕就是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