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出现在你的生活里,很多时候就是教会你,人生,总要面对疼痛。
比如严宫希,他出现的时候,搅得我惊魂不定,离开的时候,差点要了我的命。
可他这么一离开,就再也不曾出现,一下子好像我曾经从未认识过这个人一样。
偶尔想起他来,一切好像是做了一场奇怪的梦。
是的,我做了一个梦,一个关于严宫希的梦。
梦里,他站在闪亮的舞台灯光下,看着我笑,那笑很温暖,他说,“舒青,我其实有很多话想和你说,但是,很多话,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和你开口。”
我看着他,他很帅,尤其是灯光下,像是天使。
想朝他靠近,但我无论怎么走,都还是在原点。
他笑,朝我伸手,他说,“舒青,你还记得第一次见面,被你弄死的那只藏獒么?其实我很早就想弄死它了,只是没有理由,你弄死它的时候,我心里是高兴的,所以谢谢你。”
“大概是你太特别了,所以尽管你长得没有我见过的很多女孩好看,但我还是记住了你,然后,这一记,怕是要一辈子了,你看,我啊,就是那么念旧。”
他眼眶有些湿,我不知道为什么,也突然好想哭。
我看着他喊,“严宫希,你要去哪里?”
他笑,笑得很温暖,他说,“舒青,我可能不能继续喜欢你了,我想去追逐自己想要的东西,余生,你要照顾好自己。”
余生,你要照顾好自己!
我心口痛的快要抽搐了,一时间有些呼吸不过来,差点窒息。
“舒青,醒醒,你怎么了?”耳边传来声音,特别的熟悉。
挣扎了好一会,我睁开眼睛,看着四周的环境,才发现,原来自己只是做了一场梦而已。
“怎么了?梦见什么了?”陆卿川扶着我的肩膀,看着我开口问的。
我摇头,心口还是有些难受。
不自觉的抚上心口,看向陆卿川,顿了顿,我开口问道,“陆卿川,你知道严宫希去哪里了么?”
不知道我这个问题是不是问得不好,他一张俊脸沉了几分,将桌上的皮蛋粥放在我面前,出声道,“不是饿了么,赶紧吃吧!”
我一时间愣了愣,这怎么了?
看着他,我有些不解,“陆卿川,你……”
“严宫希的事情,以后别再问我了,我不知道。”他强行将皮蛋粥塞进我手中。
抬眸看向我,认真道,“舒青,不管你是出于什么原因问我关于严宫希的事情,但是,我得告诉你,我这人心眼小,不太喜欢你在我面前提别的男人,不管是严宫希,还是陆子寒。”
我……
突然生气就是因为这事?
好吧!
我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只好保持沉默。
见我不开口了,他敛眉,道,“把早餐吃了,席家的人马上就过来了,吃了早点再睡会儿,我公司有事,晚上过来陪你。”
说完,这货就走人了。
不过,他没走多久,席琛和席雅就来了,兄妹俩一前一后来的。
席琛先席雅先来一步,见我突然残了一只手,嘴巴张得老大,“怎么回事?怎么昨天残了脚,今天就又废了手肘,你干嘛了?飞墙走壁?还是上刀山下火海了?”
他一边在我旁边晃悠,一边戳了戳我的胳膊。
我疼得龇牙咧嘴,拧眉看着他,“你轻点儿,疼啊!”
“哟哟,还知道疼?你好好和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残胳膊了?”
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双腿交叠在一起,看着我,像是古代审批犯人的衙役,不过他没那么严肃。
我扯了抹笑,假模假样道,“什么叫残了支胳膊呢,我就是磕了一下而已,也没什么大事,就脱臼了,几天就好了。”
他眼角一抽,“都脱臼了,还没什么大事,你倒是好好说说,怎么弄的?”
我靠着枕头上,有点踌躇?虽然上厕所摔断了手这事也不是什么大事,而且,我脚也瘸着。
会摔到,总归是正常的,但是吧,我就是有点不好意思说。
总归摔着了不是。
看着席琛,我笑了笑,道,“昨天晚上不小心摔到的。”
“怎么摔的?我说舒青你是不是故意的?昨天我没陪你逛街,你摔伤了脚,昨天晚上我没陪你,你摔伤了手,你是故意的吧?好让我妈数落我是吧?”
人还没进来呢,声音已经快要震碎人的耳膜了。
席雅这声音,可以和狮子吼媲美了。
看着她气势汹汹的进来,好在我知道我不欠她钱,否则要以为,她是来讨债的了。
席琛见她来了,脸色沉了下来,看着她道,“你昨天晚上一个晚上没回家是吧?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你在外面晃悠什么?”
被席琛一吼,席雅找了个位置坐下,哼了一声道,“好意思说我,你也不说说你自己,你昨天晚上不是也没回家。”
看向我,她撇嘴道,“我们现在还是好好想想,等会兰心奶奶和妈来的时候,我们要怎么和他们解释她废了一支手的事吧!说不定爷爷也会来,只怕到时候,我们又得跪祠堂了。”
席琛抱着手,道,“跪祠堂也是应该的。”
两人正说着,若蓝和海兰心就来了,后面还有一人,是席老。
见几人来了,席琛和席雅立马从坐位上站了起来,老老实实的看着席老,规规矩矩的开口道,“爷爷!”
席老看着他们点了点头,随后看向我,目光落在我手肘上,眉头一皱,看向我道,“不是说只扭伤了脚么?怎么手也受伤了?”
若蓝和海兰心也看了过来,见我手肘上的新伤,两人都拧起了眉头。
齐齐看向席琛和席雅,“这是怎么回事?”
这话是若蓝问的。
席雅和席琛两人都默契的保持沉默,瞧瞧的看我。
我笑了,开口道,“是我自己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