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竹楼外面的人应该是严宫珩吧!
奇怪,不是说消失了么?怎么还留在京城,还在希尔顿酒店这样的地方?
他一双长腿直接朝着一旁的休息木椅上一坐,顺手拿起一旁的茶杯喝了一口,看着我道,“我只帮人一次!”
说完,丫的直接坐在椅子上不动了。
我扶了扶肚子,刚才虽然惊了一下,好在没什么大事。
看着他,我道,“你怎么会在这里?”刚才我掉下池子的时候,他就在池子里,丫的神经病吧!
闷在池子里不啃声,要不是我掉下来,他是不打算出声了?
扫了我一眼,他淡淡道,“这里是严家的地盘,我不在这里,你说我在哪里?”
我愣了愣,倒是好奇道,“严家不是被大火烧了么?而且,我听说你爷爷奶奶他们都搬到国外去了,我原本以为你们都走了呢!”
当初一个个都下落不明的,我还真以为是死的死,走的走呢!
他靠在木椅上,斜蔑了我一眼,“嗯,都走了。”
看他那样,就是不想多说的样子,我心里有好多问题想问他,但是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问了?
当初为什么严家会着火,为什么之后他们又都消失了?但是这些事,现在都过去那么久了,就算问了,也没多少意思了。
“严宫希,你倒是快点把我拉出去啊!”就这样让我泡在水里,有意思?
他扫了我一眼,“自己想办法!”
日!
“严宫希,那天,是你开的枪吧?”虽然是问,但我觉得,就是他,除了他,好像没有谁了。
他原本拿着水杯玩,听到我的话,微微顿了顿,“你说的是那天?”顿了顿,他又道,“我每天都开枪,不知你说的是那天!”
操!
这货,跟我装傻呢!
“谢谢你啊!”我开口,他就算不承认,反正多半就是他了。
他没出声,就干坐在椅子上玩着手中的茶杯。
我泡在水里,有点无语,“严宫希,你是不是就这么打算让我泡在水里?”
他抬眸,看向我,随后很是严肃的点头,“嗯!”
我??
嗯!
什么鬼啊!
吸了口气,我觉得自己不能生气,生气对孩子不好。
心平气和的看着他道,“你和严宫珩留在京城里,该不会还是不打算放过我们家吧?”
他挑眉,“你们家?”
我点了点头道,“是啊!席家,还有陆卿川。”
他弯腰,手肘抵在双腿上,杵着下巴看向我,道,“你觉得,严家在京城没了落脚的地方,还能拿你们家怎么样?”
我将下巴抵在温泉口的岸口,睁着眼睛看着他道,“明的不行,你们可以来暗的啊,何况严宫珩在硅谷还有一个上市公司呢,严家只是在京城没了,并不代表在其他地方就没了。”
他笑了笑,一双眸子弯弯的,“舒青,你那么聪明,我觉得,我应该把你杀了灭口。”
我不理会他,看着他,道“你把我拉出去吧!”
他笑,“舒青,要不你跟我们去硅谷吧,你跟我们走了,我们自然就不会再找席家的麻烦,也不会找陆卿川的麻烦了。”
妈的。
“严宫希……嘶,哎哟,我肚子好痛啊!”我一时间捂着肚子,脸颊邹了起来。
他一愣,朝我走了过来,看着我道,“怎么回事?”
我看着他,捂着肚子道,“估计是刚才动到胎气了,好疼啊!”
他有点慌了,开口道,“你走到右边,那里有台阶!”
我擦!
搞了半天,这货一直在玩我。
找到泉口出的台阶,我爬了上来。
他扶着我道,“肚子还疼么?我们去医院。”
“去毛线的医院!”狠狠踩了他一脚,“严宫希,你是故意让我在水里泡的。”
他没穿鞋子,被我突然踩上一脚,疼得龇牙咧嘴。
看着我拧眉道,“舒青,你谋杀!”
我白了他一眼,道,“手机借用一下!”我手机刚才掉水里,没办法用了。
望殊一直等不到我,估计会着急。
他将手机递给我,开口道,“都当妈的女人了,还那么粗鲁。”
我不理会他,拨通里了席琛的号码,没办法,整个席家就只有席琛的手机号码是最好记住的。
而且他一定有望殊的号码。
电话响了几声后就被接通了,我和他简单说了一下,让他把望殊的号码给我。
之后便挂了电话,看着沉着脸的严宫希道,“你等会儿能出去接一下我的朋友么?”
他拧眉,“舒青,你以为这地方是谁都可以来的么?”
我小声嘀咕,“我不是也进来了么?又不是皇宫。”
他白了我眼道,“我等会儿送你出去,这里不能让别人进来了。”
啧啧,矫情啊!
没过一会,席琛就把望殊的号码发过来给我了,我给望殊打了电话,简单和她报了一下平安。
挂了电话,我看着严宫希道,“严宫希,你不让我朋友来你这个鬼地方,那你就帮我找一声干净的衣服吧!”
我衣服都湿透了,在这里不感觉道冷,要是等会出去了,外面零下的温度,不得结冰才怪。
他看了我一眼,脾气很不好道,“麻烦!”虽然是这么说,但是还是拿着电话打了一个电话出去,让人送身衣服进来,里里外外都要。
挂了电话,他眯着眼睛看着我道,“行啊,舒青,肚子大了,身材也好了!”
操!
“严宫希,收起你那满脸猥.琐的样子。”
他哼了一声,又坐回道椅子上,闲散的拿着杯子玩。
许久未见,他明明什么都没变,但是我总觉得,他好像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
只是却不知道哪里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