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哲抿了一口酒,
“大概是有病。”
杨芙芙顿时笑出了声,也来了兴致,“我们也去看看?”
何锦安带着一群安保赶来时,场面已经十分混乱。
双方都挂了彩。
安保很快就把场面控制了下来,
那两人见状,急忙出声,
“安少?安少你来的正好,他们仨先闹的事,他们分明就是故意来砸场子的!别放过他们!”
“对对对,安少,这事跟我们没关系。”
见了闹事的人,何锦安不由得眼角一抽,
这要让某人知道小学弟在他的地盘里被人欺负了。
这不得死?!
又瞥了那两人一眼,
有点儿眼熟,
但不认识,大概率是之前巴结讨好过他的路人甲乙;
顿时不耐烦道:“把他俩带下去。敢在爷爷地盘闹事,弄不死你!”
何锦安也不管青红皂白,
直接让人把那两社会人士带走,先好好教训一顿再说。
然后又说:“散了散了,今天全场免单。”
这偏心偏到了太平洋。
于清蹙眉,
揉了一下肩膀,刚刚打的时候不知道疼,现在一停下来,疼意四起,
又抬手碰了一下鼻子,顿时疼的眼泪都要冒出来了,
幸好他没有整过容,否则被人按在地上摩擦,假体高低都得飞出来。
正当他在心里庆幸自己是妈生脸时,
陈同庚担心出声:
“清儿,没事吧?”
他这才感觉到自己的鼻孔里有液体流出,不由得伸手碰了一下,
结果碰到了一手的血。
打架哪有不受伤的,流点鼻血而已,
鼻子还在就行了!
一旁的吴栋也好不到哪去,嘴角挂了彩,面色很沉。
他们仿佛回到了当年高中和街溜子打群架的时候,
不过很遗憾,这次没有赢,
但也没有吃亏就是了。
那两人被打的可比他们惨,而且还落到了何锦安的手里,
那高低不得哭一顿。
于清胡乱擦了一下鼻血,“没事。”
话音刚落,又对何锦安说,“抱歉,今天的损失我们会赔。”
何锦安眼皮一跳,他敢收才行!
于是急忙出声拒绝:
“不用!”
于清又补了一嘴,“还有,这事别跟肖哲说…”
这人是个大嘴巴,
估计他前脚刚离开酒吧,下一秒这人就得去找肖哲打小报告!
他可不想自己和别人打架这事传到某人的耳朵里,
他之前才跟某人说过打架不可取,结果......
但话音刚落,
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道冷沉的声音,
“别跟我说什么?”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于清不用回头都知道来的人是谁...
**
刚被人塞进了副驾驶,
于清就缩了一下后脖颈,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鼻子的血已经止住了,
但呼吸还有点儿难受,鼻腔里的异物感很明显。
等肖哲上了车,
他顿时如坐针毡,
只觉得这人不说话,拉着个脸,
真tm吓人!
车子急速行驶,
于清瞥了他一眼,拽了一下安全带,忍不住说:
“你开慢点。”
开这么快是要吓死谁!
但车速一点儿都没减,反而越开越快。
“你胆子不是挺大?都学会打群架了。”肖哲话里带着气,
侧目看了一眼他,
他高挺的鼻梁带着淤青,还破了皮,明显伤的不轻。
微微努起的嘴,在无声反抗。
半响,才说:“我也不想打啊!但我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朋友被欺负无动于衷吧。”
非男人所为!
也不是他于清的风格!
话落,又反问道:“换做是你,你会不上吗?”
肖哲:“我向来不做没把握的事。”
“......”
也不知道是谁在操场上为了他和别人大打出手,还受伤了,
不过对方好像伤得更重,
而且,这几天吴传奔见到他就躲,活像他是个什么洪水猛兽似的。
啧。
“打不过,你不会喊人?不会跑?”
“...喊谁?”
他们仨都整整齐齐在这了,
喊室友?
等室友赶来,他们都打完了。
唯一可以依靠的男朋友半天没条信息,
真tm气人!
“你忙着和别人约会,信息都没一条!我还能喊谁?总不能让我喊何锦安吧?”
不熟!
而且,还有点儿仇。
车内彻底陷入了沉默,
两人一路置气,谁也不和谁说话,
肖哲带他去医院做了个全身大检查,
折腾了好久。
直到凌晨才出了医院。
于清碰了一下自己鼻梁上的纱布,抿了一下唇,心里的气消了一些,
虽然这人半天没回他信息,
但大晚上的却陪他来医院折腾到凌晨。
也不是不可原谅!
他嘟囔了一声:“这纱布能不能摘下?就破了一点儿皮而已,”
鼻梁骨又没断,
这样显得他好像伤的很重一样,
很没面子哎!
肖哲把药袋放到车的后座,说:“你要是不介意鼻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