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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虎离山(2 / 3)

越来越接近真相,他的目光冷得简直让人发寒,白上完全不敢正视他的眼睛,压力山大,坐在车上的人都缩着脑袋,连大气的都不敢出。

柳筱从病床上醒来,眼角挂着泪,她看到池振霖,情绪激动地猛地坐起来,却感到一阵昏眩又倒在了病床上。

池振霖扶着她,一脸担忧地看着她。

柳筱声音颤抖,甚至带着小心翼翼:“她是吗?”

他知道瞒不住,只好承认了:“是,是我们的另一个女儿回来了。”

柳筱盯着天花板,眼泪扑簌而下,她再次坐起来,准备光着脚就下床,“我要去看看她。”

“你别急。”池振霖帮她找到鞋,弯着腰给她穿上,像是无声的安抚。

鞋刚穿好,护士长从外面推门进来,甚至连门都来不及敲,神色慌张地说:“院长,ICU的病人不见了。”

池烟一上午都没有联系到父母,她担心柳筱去医院送早餐出了什么事,便急忙得赶来医院。

电梯上升到一半停了下来,三个穿着白大褂戴着医用外科口罩的男人推着一张病床走了进来,病床上躺着的人被盖上了一层很薄的白布,为首的男人似乎没想到电梯会有人,看到池烟的时候,明显目光不善。

池烟没在意,往角落里靠了靠,给他们让出了位置。

他们对视一眼,身材较魁梧的男人抬手,正准备动手,被站在旁边带着黑框眼镜的男人制止住,“瞿如刚给她注射的药物,只能支撑到汇合地,不要节外生枝。”

鬼车这才听话的收手,忍住眼底的杀意跟他们一起推着病床往电梯内走去。

不大的空间占了一张病房,加上三个人高马大的男人,显得更加逼仄,气氛很凝重,中途也没有人再上电梯。

到了院长办公室那层楼,池烟出电梯的时候才看清他们挂在胸口的工作牌,她对医院很熟,所以基本上这里的每个医生她都能对上号,这三个人明显不是工作牌上印着名字的人,她目光如炬:“你们好像不是这个医院的医生。”

就在三个男人眼底同时闪过一丝狠厉,身后传来清冽的声音:“池烟小姐。”

池烟这才回头看着身后的同样穿着大白褂的男人:“毕医生。”

毕沉瞟了那三人一眼,伸手掩唇轻咳一声:“池烟小姐来找池院长吗?”

“嗯。”

“池院长不在办公室,在楼下的住院部。”

就在这说话的间隙,电梯内的门再次被合上。

池烟这才后知后觉,但她现在按电梯已经来不及了,只急忙跟毕沉道别,打电话通知安保处。

车队下了高速就分开了,得知任昌年在医院,池靳白换到驾驶座上,开车直奔医院。

一辆120救护车与他们擦肩而过的瞬间,刹车的声音短促的响起,尖锐的摩擦声后车子便猛然的停了下来,坐在副驾驶座上的白上十分庆幸这世上有安全带这种保命的东西,不然他此刻肯定会因为突如其来的惯性抛出车外。

池靳白瞥了眼身后那辆救护车,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的揪着。

正准备掉头追上去的时候,单调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白上看到医院的来电显示,立刻接起来了电话,对方说了几句,他神色凝重地双手把手机递给了池靳白,“靳少,是白下打来的电话,他醒了。”

“靳少。”听筒里传来的声音还很虚弱。

“在天台发生了什么事?”池靳白把车停在路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白下忍着胸口的伤痛,断断续续地说:“那群人绑架了夏童来威胁夏稚小姐,夏童被那群人从楼顶扔了下去,我提前通知了毕医生,他带来一个女人应该救下了夏童,但是夏稚小姐不知道。她受了很严重的伤,然后杀光了所有人。.”

池靳白的脸色越来越沉,心底不敢深想的怀疑在他的最后一句话里得到了证实:“靳少,夏稚小姐好像就是候鸟。”

挂断电话之后,池靳白的私人手机响了起来,是柳筱的来电,他生平第二次感受到了六年前同样的恐慌。

他坐在驾驶座上接通电话,在柳筱的哭声中拼凑出了来龙去脉,斑驳的阳光透过树影洒落在他变得清冷而疏离的眉眼上,黑色衬衫的袖子往上面卷了几道,手腕上的佛珠岿然不动,但手背上的青筋却格外明显。

京州突然开始了全城检查,海陆空每个关卡都有人守着。

天已经黑了,路边还是整整齐齐的路灯,橘色的光线在初夏的晚风里,却显得十分萧瑟。

池靳白站在任家别墅外先礼后兵,在十分钟后任昌年还是避而不见,他直接领着十几个人当着管家的面踹开了任家的大门,毫无往日的绅士形象。

听到“砰”的一声,半扇门都坏了,倒在地上。

任昌年坐在沙发上,身躯一抖,清了清嗓子故作镇定:“池医生这是要带着人拆我家的房子?”

他淡色的薄唇噙着冷静的弧度:“你们把夏稚从医院带去了哪里?”

“我不知道。我倒是想问,池医生现在是以什么身份来兴师问罪的?在她姓夏的那一刻开始,她就跟你们池家没有任何关系了。”

“我现在不是以池家的身份站在这里,而是在以靳家家主的身份在问你,候鸟到底在哪儿?”池靳白站在大厅水晶灯下,身形欣长,细碎的灯光落在他手腕的佛珠上,却并不让人觉得心安,反而带着一股肃杀的气息。

任昌年这才站起来,微眯着眼打量他:“靳家家主卸任之时,那个横空出现的靳少是你?”

靳家是从祖上就建立了军功,世代积累,靳家的军事地位在京州根本没人可以撼动。上一任家主是靳远平,是开国将军的独子,他有两个儿子-靳阳和靳峰,以及一个女儿-靳溪。两个儿子还未到而立之年便相继去世,独剩一女,好在他的女儿十分争气,在政绩上有所建树。所有人都以为靳远平的位置是留给这个女儿的,但在靳远平卸任的时候,却只给自己亲生女儿挂了一个闲职,而把实际军权给了一个闻所未闻的靳少,没人知道这个靳少多大年纪,是什么来历。

但是他的能力却不容置喙,从他接手靳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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