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她在污泥里还活下去的理由。
现在的她还活着,是活的阿芒的那一份。
她盯着这男人,希望这年轻人能站起来,挺起腰板做人。
曹家此次必须为金玉郎所用。
但也许曹阿满的牺牲能警醒这个虫子一样的男人。
他哭了许久,擦擦脸问,“我需要做什么?”
他身上那种假装的满不在乎,可骨子里的惊惶逃不过阿芒的眼。
在阿芒眼中他就是个没长大,被世界吓坏的孩子。
“只需邀他来玩耍,别的不必你管,人带过来就行。”
阿芒将一张五千两的龙头银票,用两根玉葱似的指尖夹着,轻轻一扔,丢到地上,“人带来,你的账免了,这五千两是谢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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