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呵，那个所谓‘以前’已经不存在了。”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时，楚天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手中拿着手机，脸上带着难掩的兴奋。
“好消息！”楚天高声道，“我刚接到一个电话，芒果台要做一款新的综艺节目，超级女神，她们邀请我做评委，我准备想办法把你这首起风了带过去。”
说到这，楚天突然脸色有些尴尬。
“不过因为这个节目叫超级女神，所以只能女生参加，李阳，你这首歌恐怕得让别人来唱了。”
“不过没关系，因为你是词曲作者，我虽然买断这首歌，但是歌手可以优先选择你推荐的人，你有朋友适合唱这首歌么？”
一听这话，柳翩翩立马转移目标。
“楚总！当然有啊，我就是李阳的朋友！我可以的！”
楚天扫了她一眼，并没有搭理她，而是转向李阳，等待李阳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