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婕纵然疼,也没什么力气哭和喊了,她只想睡觉。
她今天本来就起得早,她的人生格言就是中午前起床都算早!
好不容易忍着“火”包扎完,两人终于没什么障碍了。
他可以为所欲为了。
秦桑婕:我知道你想为,但你先别为。
能不能放过她一晚?就好像太阳从西边升起,东边落下,夏天下雪,冬天下雨,铁树开花那样,放过她?
周厉:你在想peach。
他忍了一晚上,现在不是她死不死的问题,而是她怎么死,死得快一点,还是慢一点的问题。
周厉的想法是越快越好,直接进入主题,干正事。
可是他又有些犹豫,他怕吓到她,也怕她不舒服。
之后的秦桑婕:原来这还是他“担心”后的结果?
不能说毫无用处,只能说聊胜于无。
是真的没什么用。
秦桑婕盯着他的三十六块腹肌,差点没晃瞎她的眼。
她真的很想说,要不我睡觉,你自己动?
可周厉很显然不可能让她睡觉。
月朗星稀,屋内旖旎摇曳。
人影微喘。他们从一个房间,换到另一个房间。
总之,换了无数房间。
当然是他抱着她换的。
秦桑婕只觉得自己浮浮沉沉,像海上飘扬的独木舟,翻了又翻,翻了又翻……
或许这只是周厉战斗力的万分之一,但秦桑婕让他停下,他不得不强迫自己停下。
秦桑婕就是这么理智,没办法啊,她早上还要去录节目呢。
让他过过瘾得了,尝尝味道得了,她可不能陪他玩到“尽兴”。
没头啊!
“怎么?”他沙哑着嗓音开口,体内火苗乱窜,很显然是忍得很难受。
“我白天还要工作呢。”她也哑着声音低喘,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别去了,好好休息。”都受伤了还工作?他能允许?
秦桑的无语不止一点点,大哥,问题是……你也没让我休息啊。
比工作还累。工作累的是脑子,现在,累的是身体。
“还是算了吧。”秦桑婕默默蜷身。都说好了,她嫌麻烦,况且,这么大的事,也不是她说不去就不去的。
说到底,还是替人打工啊!
“我说的。明天你能从这个房间离开算我输。”周厉看着她的模样重新“掰”开她,不顾她的挣扎继续他们未完成的“事业”。
秦桑婕不知道男人床上的话能不能信。
她只是想:如果不去,公司不会要她赔违约金吧?她不会倾家荡产吧?
韩朝:你知道就好。
你最好是怕了,知道怕了,就赶紧给我滚回来!
虽然她有钱,她也不想经历这种事。
她打了个哆嗦。
她又疼、又怕。
“放松,老婆。”周厉在她耳边轻声诱哄,低喃,仿佛引她入深渊的魔咒。
她是晕了又醒,醒了又晕,别问,问就是身体素质好。
不知道过了多久,大概是从天光大亮到日暮西垂。
周厉竟然还有力气。
期间周厉去打了个电话,但没用多久,就回来继续“欺负”她。
秦桑婕:……为什么会有周厉这种非人类物种啊!
他是人吗?他不是啊!
秦桑婕脑子偶尔会不受控制地想着,自己的手机大概已经被打爆了,没一个能联系上她的。
那些人能不急?
可是,她这样,就是想去,也去不了啊。
她太累了。
她想,就这样吧。
什么事,等她有力气了再说。
如果没力气,那就永远都不说。
既然被禁锢在这个身体里,就注定她是会累、会痛、会停下的。
她实在不行了,不能再让周厉继续下去了。
就算不为了工作,也不能再让他继续了。
她哆嗦着哭着喊停,她想叫,大叫,震死他!但她叫不动,只能哆嗦。
周厉不知道是恻隐之心动了还是什么动了,很明显还没尽兴,还能浪,却竟然真的放过了她。
秦桑婕觉得自己中彩票都没这么高兴。
周厉去洗了澡,又简单帮她擦了擦身体,不是她不想洗,她懒。
周厉帮她洗那就更不行了。
她就白高兴了。
她不想知道什么是乐极生悲,永远都不想。
但是很快她的洁癖就发作了。
发作得就是这么突然,猝不及防,来势汹汹,势不可挡。
她觉得哪哪都不得劲。
还疼。伤口疼。
周厉已经尽量避免碰到她腿受伤的地方,但是她自己动也是会让伤口崩开的。
不得不感叹,她这道伤,还真是命运多舛,裂了一次又一次。
好在不怎么流血了。注意,不怎么流,还是会流。
那意思就是周厉好生将人照顾着点儿,赶紧让人痊愈!
她一面蛄蛹着,一面想怎么能让自己“安全”地洗上这个澡。
是的,她想的都不是怎么安全地洗完,而是怎么安全地开始。
不知不觉,她已经这么卑微了吗?
周厉看她那模样就知道她有事。
他扔掉毛巾,一把“抄起”她,俊脸贴着她的盛世美颜,“又想什么呢?”
他的浴袍上似乎还有薄薄的雾气,散发着浴后的清新。
秦桑婕竟然“恶毒”地想:真不好意思啊,可能又要让你再洗一次了。
周厉:没关系老婆,快过来,来!
他乐死了好吧。
“额,”秦桑婕动了动她那并不发达的脑子,想着怎么能不动声色地“骗”过他,“要不,你先睡?”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