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或许忘了,自己的“色”,不是一般的色,而是绝色。
秦桑婕淡淡开口,“不用了。”
其实她真的想把他们的脑子挖出来看看里面到底都是什么,是不是尽是一些黄色的东西。
楚然看着他们这“咋咋呼呼”的样子,虽然没直接观察他们,而是装作收拾东西的样子,但耳朵却把整段对话听了个完全。
不过说他“装”也不尽然,他倒像是真的在收拾东西,只是分出了一部分心神。
终于知道他们想干什么了。
他懒得搭理。
心情复杂,但总结概括,表现出来就是不理不睬。
他继续收拾着东西,只是那偶尔身体的僵硬,和那仿佛突然被什么一震的晃动,还是泄露了他不平静的心情。
他本来就有点闷骚,不擅于表达自己的心情,情绪都憋在心里,他能平静得了么他!
萧明易好不容易说了一句话,还没得到回馈,不由有些憋闷。
但转念又释然了,毕竟对方太优秀,被对方拒绝也不是什么难以忍受的事。
他,得锲而不舍,才能抱得美人归!
别问他为什么见一个爱一个,如果换你,碰上秦桑婕,也是见一个爱一个。
她,是别人婚姻的绊脚石,爱情的第三者!
男人为她低头,为她臣服,为她抛妻弃子不在话下!
秦桑婕:?
你在胡说什么。
嘴不要就去捐了。
作者:我瞎不瞎说你心里没数吗?
秦桑婕:吹牛放p请不要带上她,不然律师函奉上,特此警告。
董重虽然毫无悬念地被拒绝了,碰一鼻子灰,但从结果上讲,他阻止了秦桑婕和楚然继续接触,是不是也算变相达到了目的呢?
毕竟他们四个在那一站,死活不走,连只苍蝇也飞不过去,更别提楚然了。
楚然:我谢谢你们,正好让我的耳朵和皮肤恢复恢复,不然这伤,怕是好不了了!
也不知道几人站了多久,四个大男的在那站着,没什么说的,也没什么做的,竟也不觉得尴尬,脸皮堪比城墙。
就好像在说,桑婕姐姐你看看我,多看我几眼说不定就喜欢了呢!
秦桑婕:不喜欢,但想吐,谢邀。
秦桑婕就像被一堵人形大墙挡住了似的,视线和呼吸都受到了阻碍。
这地儿,是没法呆了!
她管不了他们是吧,但至少她的腿,长在她的身上。
她绕开众人,往门外走。
经过董重旁边的时候,对方下意识一抖,显然不知道自己此刻应该做何举动。
他能把她拦下吗,不能啊,对方什么也没做只是想离开而已。
他又不是劫匪,何况,他也没想拦。
为什么要拦呢,跟着不就好了。
他多会啊!多聪明啊!
连楚然都是一僵。
对方一直仿佛连身上的毛孔都在注意着她,所以当她一有行动,他很快就发觉了。
但他也没说什么,他不好说什么,不能说什么,也不想说什么。
只是下意识地注意她罢了。
就好像她是定心剂、安定丸似的,看着她,感受到她,心里就踏踏实实、满满当当的。
秦桑婕:有多踏实,我看你是一瓶不满半瓶晃。
胆肥了把她当安眠药。
她自己还睡不着呢!
……
秦桑婕的想法是异于常人的,建议她以后别用脑子,只刷脸。
什么事都能被她想歪。
秦桑婕:是我想歪了,还是有人人歪了?
那是我想的事?
她绕过众人,经过床边,床上坐着的张宁还呆呆地,就跟脑子不转、没反应过来似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张宁:我就是傻。
走过床边,快到门口的时候,另一侧墙边不远处的两人向她投来了两道意味不明、意味深长的目光。
似乎很是复杂、纠结。
秦桑婕:不知道什么意思,也不想知道。
反正对方也不会解释。
她无比熟稔地下楼,继续抱着她如葱如玉的胳膊,迈着她的超长超直狂拽酷霸炫腿,有些悠然地踱步下楼。
其实她一点也不悠然,或许只是看起来悠然。
众人:美女干什么都悠然,不,应该是赏心悦目!
在她的身后,众人再次或急或缓,或有意或无意地跟在了她的身后。
连楚然都加快了动作,飞快地收拾完成。
她都不在了,他在这还有什么意思?
一点也没意思!
白青青和江晴晴纵然不想,也只能“随大流”,不然她们干什么。
即使心里不太舒服,也比被众人冠上“孤僻”、“不跟随群体”的帽子强。
一般很多人去干的事,你也去干,总是不会出错的。
哪怕真的是错的,也有一群人扛着,比自己扛着要轻松多了。
注意,这里的“干”,指的是做事情,而不是其他。
秦桑婕慵懒万分、妖娆扭动地下了楼。
秦桑婕:怎么让你说得我好像个蛇精,妖娆就妖娆,还扭动。
她一步一步,像跳着圆舞曲,又好像踩在每个人的心坎上。
众人哪怕被她踩,心里也好像抹了蜜一样。
众人:别说这是假踩了,就是真往脑瓜子上咣咣踩,他们也乐意。
秦桑婕:我就是正常走个路,请你不要这么形容我。
还跳,跳大神吗?
给你全家跳一曲?
电视已经被人关了,她又啪地一声打开。
别问,问就是爱看电视。
或许是她没有自己看过电视的记忆,原主小时候也没有看过电视。
家里人不待见她。
其他家庭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