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蔡将军之妹在的时候怎么不敢动手?”杨济笑道,刚出青楼不久他便有所察觉。
“不妨你猜猜我们是谁派来的?”提刀那人身着蓝黑锦衣,名为薛英,曾是王宫里一位殿下的贴身护卫。
从腰牌上得知这九章高手名为廖诩,身份尚且难知,实际这汉西城内也没什么人知道他身份,他总是戴着面具行事。
杨济:“他怎么不下来玩玩?怕了?”
薛英也不废话,直接把火把扔给一旁,自己乱刀挥斩而去,这般刀法快而连贯,死在他手里的人近百,也难怪曾为宫内殿下护卫。
杨济右手用君桃稳稳接下每一刀,见铁木相碰发出的阵阵杂声快要吵醒诸葛芸,他拂袖一掌,强大的真气将两人都击退数步,火把也瞬间熄灭。
廖诩:“哦?太极?”
薛英:“武当的招式。”
没等两人反应,黑夜中一道如瀑布的火焰直冲云天,两人被这火焰相隔,一左一右急忙闪开,最终踩着层层瓦楼逃走。
“娘亲,天亮了。”一小孩揉了揉眼说。
母亲颤颤巍巍打开窗户,然后急忙关上,“乖儿别瞎说,未起鸡鸣,窗外也还是漆黑一片。”
“那方才窗外怎么那么亮?”
“兴许是城门守卫放的烟花吧。”
……
伯冤:“仁兄怎么还没赶回来?”
梦聊:“你急什么?他身体不如我,走得慢些情理之中。”
直到听到敲门声,他们打开门,杨济这才回来。
“床。”杨济气喘吁吁喊道。
“什么?”梦聊一脸疑惑。
直到杨济看到浦后空着的那张床,他拖着诸葛芸连忙朝那边走去,然后把她扔到地上,自己一头栽倒下去就睡着了。
梦聊:“……”
伯冤:“其实上铺还有床位。”
“我来吧。”
梦聊把她送上了上铺的床上。
完事后,她走向伯冤,双手牵在身后问道:“你就真信得过他?要跟他离开汉西城?”
“我刚才跟你说过,他的确是神仙下凡。”
“编故事谁不会呢?我也能说。”
她坐到板凳上身体往后倾斜,翘着二郎腿,轻叹了一声。“如若你要走,祝王和我兄长还会继续想方设法杀他的。”
伯冤:“我意已决,即便仁兄被杀害,我也会离开这里。”
“呵呵,”她冷笑了一声,“放心吧,他比所有人密谋之中预测得还要难杀。七百有半?真令人羡慕。”
……
天亮已许久,诸葛芸从床上爬起来,浑身疼得难受,心里想着:昨天武考时也没伤着脑袋啊。
正纳闷时看到枕边的武考牌,心情瞬间好了许多,也不觉得有那么疼了。“师傅!”她从上铺翻身下来。
杨济正在门外观看着伯冤和李祛植比武。
“师傅,师傅,祛植跟谁打起来了?”
“应该说是我最近结识的一位义士,祛植醒后说要拜我为师,我想试试他的水准,就让他和此人切磋一番。”
“我怎么就没这么容易?”
杨济瞥了她一眼,“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程门立雪’啊?”
两人的对决引周围百姓皆上前观看,时不时拍手叫好,更有富家子弟把铜钱扔了过去。
“去。”
“好咧。”诸葛芸说罢便一个空翻上前接住铜钱,随后道谢。
梦聊突然又不知从何转出,来到了杨济身旁,“他们这剑不寻常啊,你在天庭偷的?”
“嗯。”杨济反应过来后道:“嗯?什么叫我偷的?一把‘燕骨’用我鲜血造铸的,现在我都贫血没缓过来;但那把‘静寒’倒是天庭之物,但取材于人间伤心人的泪霜,一个姓骆的女子。”说完这话,杨济一直盯着她看。
“看我干嘛?”她有些害怕,往旁挪了一步,“你想对姐做什么?不要以为不是近亲就能乱来啊!我告诉你。”
杨济:“丈名画戟,也是凌武殿里的仙器。”
梦聊:“咳咳……祖家自传,别打主意昂。”
“你早就看出那是仙器了。”
“行吧。”她从衣服里取出一物扔给了他。
杨济右手接住,“你给我这个干嘛?”
“首先呢,这件兵器我现在还不情愿给你,就先把这个借你玩玩,等姐姐我用腻了自然还给你。”梦聊给他之物正是她的武考牌。
“这东西够当了换酒么?”
“你什么意思?好歹是九章考牌,你去任何一个地方都是人上人,给你就不错了,像你这样要游历列国的自然用得上。”说完,她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熟悉的酒葫芦,痛饮了一口。
杨济把武考牌在掌心翻来覆去地看,“又不是什么近二十章的。”
“你啊,懂得太少,目前最高也就公孙恨溪的十七章,其次应该是天子身边那个叫姜暮的,十三章。”她把酒葫芦还于杨济胸前,“走了,我那兄长啊,现在估计又到处找我,记着昂,这些天暂时别离开汉西,听话呢,姐就给你买糖葫芦,你要是走了,我难免会奉命来抓你,到时候不会给你情面的。”
说完,她双手牵在身后悠闲地离开了。
“不要白不要。”杨济把武考牌别在腰间。
“行了行了。”他命两人就此收手。
“杨济师傅,惭愧,在下没能取胜。”李公子双手握剑,单膝跪地。
伯冤:“李公子好剑法啊,若不是你有伤在身,又岂会仅为平手。”
“师傅,发财了发财了!”诸葛芸也从一旁举着钱袋走来。
杨济对祛植说道:“起来吧,你剑术不错,天赋比我都高,我若只是苟活百年的凡人肯定不及你。今日起,你就是我爱徒了,平日里一三五你去打酒,二四六诸葛芸……”
“弟子李祛植,谢过师傅。”
伯冤:“请问仁兄,我可以拜师吗?”
“你佐城凡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