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芸:“师傅,那边桥兄还能取胜吗?”
“不知道。”杨济随后道:“你去买五百文边桥输,这样的话,不论怎样也不亏啊。”
“师傅说的真有道理唉!我这就去。”诸葛芸说完就跑开了。
午后……
比武大会的决赛总算到了,杨济在竹楼上眺望之时却无意瞥见三人鬼祟而去。“算了,即便是,这事也不该归我管。”杨济一心都在那把仙器之上。
李祛植上前询问:“师傅在看什么呢?”
“没事,估计就是瞅见三个要谋害云鹤山的家伙。”杨济指着逃出场外的三人。
李祛植:“那个方向不就只有一个院子吗?”
“他们爱去哪儿去哪儿。”杨济此时盯着场面边桥和嫦鲤二人,即将开打。
“我想起来了,”李祛植笑道:“不就是掌门的院子嘛。”
杨济望去楼台上,刘生莲和长老都在那儿,但那天降的仙器和掌门所造的法器都没带到现场。
杨济:“完。”
……
那三人,面部遮掩,身手矫健,一跃就跳入院中推开刘生莲房门后,只见一人静候在此,背身而对。
身披华衣,手中玉笛,双眼被布带遮蔽,正是书华长老。“三个人?”书华双耳细听,又听到了他们的呼吸声,“紧张了?”
书华与三人在屋中打斗起来,那三人没有武器,三回合过后书华识出,他们所施武术为……太极。
比武场……
边桥与嫦鲤屡次过招,水蛇遍地长流,她却不惊。本想唤鬼阻拦,却发现怎么也没反应。而恰好陈柳本就没打算再把渐迟伞给嫦鲤,诸葛芸来门口劝言时,他自然也无反应。陈柳实际也太自信,不然为何一直认为人间戏法不如地府鬼术。
见鬼符无反应,嫦鲤便懒得再多试,在水蛇游来时闭眼拔剑。
楼台上,陆宽凑近掌门身旁,问道:“掌门何不把仙器、法器带到这里来?过会儿您老还要派人去您屋子里拿,多费劲。”
“谁跟你说我放在我屋子里的?”刘生莲笑道。
而有些人,恰巧就笑不出来了。
……
书华很快解决掉三人,杨济也恰好来此。
“嘶……你这眼睛蒙上,我差点都没认出来。”杨济笑道。果真如他猜的一样,书华失踪不过是刘生莲的一步棋。
可书华却冷笑一声,“杨大师,我没想到你们武当也有此意。”说完,书华快步上前,欲与杨济缠斗。
“什么鬼?”
来不及多想,杨济连忙用太极应战。书华也更加确信了自己心中所想无错。
李祛植此时也赶来,从师傅身旁斩退书华,还想上前与他一战,却被杨济拦住。杨济问书华:“书华长老这是什么意思?我这些天虽没帮他们寻你,但也没害你啊,不至于如此吧。”
“那这三人的尸首,你可认识?”书华指着屋中尸首。
杨济以为是云鹤山那三人,可却不是,自然表示自己从没见过。
书华:“那我来告诉你,这三人所用招式为武当的太极。”
杨济听后也是一惊,武当近年的锅看来还要让他背了,他在武当修行的时候,还是近两百年前。
杨济:“祛植,快帮师傅辩解下,为师这些年可都在祝国。”
“……”
李祛植摇头道:“师傅,我是您徒弟,您觉得我的话……他会信吗?”
“师叔不必怀疑,杨大师不会有害凌云山门之意。”此时刘义来得刚好,公孙恨溪也正巧赶到这里的屋顶。
“如此,我便是多虑了。”书华收回玉笛,向二人致歉。
“走吧,我还得回去看看边桥战况如何,见那姓陈的没有把渐迟伞给那姑娘,我就觉得有戏了。”杨济对祛植说道。
“杨大师,你以为我们为何来此?”公孙恨溪从房顶跳下,站于刘义身旁,“都结束了,桂冠出来啦。”
“谁?”
杨济眼神突然变得冷厉,询问道。
“嫦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