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代价后终于把月火闷晕过去。
至于为何不用敲打的方式,还是担心出手过重,虽说不死之身无需在意,也说稳妥些好。
我把睡在地板的月火扔到床上,镰刀拔掉,再检查枕头,清理下犯罪现场。约莫差不多后,我扛着镰刀下楼,边走边想如何处理,总不能留在家里。月火与危险物品有一种若有若无的强烈联系,似乎所有被藏起的危险武器她都知道,无需翻找,随时取用,至少家里想此。不过虽说性格甚是恶劣,小月倒还有些原则,对于厨具一类常用物品不做手脚,倒让我轻松许多。我只要把月火买回来的一些处理就是了,万一生气也有个缓冲时间,出门一趟气多少会消点,再有几句软话,大都就划就划过去了,这可是多年意外来的宝贵经验。
到门口,正遇上跑完马拉松返家的火怜,毫无例外又是汗流成池。
“哥哥,出门吗?为什么拿月火的镰刀?”
“我要匡扶正义!”我以做作的表情如此说道。声明:是真正的做作表情。
“哦,这样啊,那带上武器是必须的了。”
果真信了,不愧是我的笨蛋妹妹。
又敷衍了两句,火怜奔向浴室,我跨上菜篮车处理镰刀。为防注目,我还特地用布把镰刀包好,虽说还是惹眼,也已经是最好了。真不明白月火是哪搞来的。兴许火炎姐妹维护正义多年,有不少秘密渠道,只希望别太过分,有这样的妹妹真是担心不过。
出门后,我随便选一个方向前进,半刻钟后,在铁匠铺把镰刀卖掉,回家路上顺便买个枕头和几本青年杂志,实现废物的完全利用。
到家后,我径直回到房间。月火已经醒来,对窗端坐在床。
她似乎在等我——
似乎在等我——
似乎在等——
不,这是错觉。
轻手轻脚藏书,我打算去浴室流澡,正想着细节,月火出声打断。
“火怜已经洗完了。”
“这么快!”我惊叫出声。怀疑的目光扫视钟表,才二十分钟不到。
“是我把她赶走的。”
这话听起来不妙。我观察月火的背景,未发现危险武器,危胁系数--722。
“哥哥,现在我正在翻白眼哦——”
鄙视我的形为就不用介绍了好吧!
我把枕头摞在桌上,爬上床,与月火相对而坐。
“小只妹,在等我吗?”我吐出一句废话。
“叫‘小月’!”
“......”
“小月,在等我吗?”
“是的。”月火一本正经地回答。
“有什么事就说吧,大哥我一定为你赴汤蹈火!”
月火若有所思地瞄我一眼。
“我把火怜支得很远,五小时内她不可能回来的。”
“哦,那确实挺远。”
话说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个?
“就由我来陪弱智哥哥畅谈恋爱的话题吧!”
“诶?”
先不说用词不当的问题,仅是聊天应该不必支走小怜吧?
“哥哥想怎么聊都可以哦~”
“哈——?!”
为什么要牵手——
为什么要靠近——
为什么要脸红——
为什么要脱衣——
为什么——算了,不为了,也说很累,做哥哥就要果断一点,送上门的肉就该伸手——叮咚咚咚...
四十二秒后。
阿良良木:“知错了吗?”
月火(眼泪汪汪):“知错了。”
阿良良木:“错在哪?”
月火(笃定):“不该便宜笨蛋老哥。”
阿良良木:“大错特错,你错在不该随随便便!”
月火(吼叫):“ssssssssss!”(关系到阿良良木君的名声,不予实录,特此说明。)
唔,被反教育了,我举双手投降。
“所以等我什么事?”
“说过了,恋爱的话题,被大魔头哥哥打晕没能进行下去的那个话题。”
其实后半句话可以省略的。
“那就继续吧。”反正也无事可做,和妹妹聊天也算是不错的消遣。
“哥哥上午说到哪来着?”
“忘了。”
“不愧是笨蛋哥哥,还好我记得。”
所以这番对话只是来羞辱我么。
“上午说到‘恰似故人归’了。”
“嗯嗯,是这样。”
想到“女魔头”,有些模糊的记忆一下子清晰了。
“下面就来讨论一见钟情有没有可能是真情吧,哥哥。”
感觉会是讨论最激烈的点么。
“好的。”
“这一定是一场火药味十足的战争!”
“唔,我也觉得,但拜托别用“火药”“战争”形容,这种词绘到你嘴里有种莫名的坚实感,真怕辩论到高潮你会变出一大把火药呲花。“
“哥哥缪赞了,我哪有隔空取物的能力么。”
“不要用一脸可惜的表情回答!”
“做哥哥的怎么能不相信妹妹呢,特别是温柔乖巧可爱的月火妹妹。”
“不要胡乱行容自己。”
温柔乖巧和你可搭不上边,也许我还是更相信火怜一点,至少她不会——大概不会——也许不会——没准不会——算了,一丘之貉。
“回归正题!”月火喊道。“请哥哥证明一见钟情不是真情。”
“这个嘛,第一次见面,能了解的只有外貌吧?”
“也有性格的!”
“就是有性格也不一定正确,哪能一眼就看出深浅么。”
“哥哥,这你就错了。”月火笃定的说,“看不看出深浅没有关系,能看出就可以了。”
“这是什么道理?”
“你想啊,哥哥,如果你碰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