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巧不巧,曾宴东爸爸和大舅舅是战友,原主看上曾宴东,都闹到大舅舅给曾宴东爸爸打电话了。
曾宴东本来离婚就闹得他爸脑袋疼,有个知根知底的小姑娘看上他,他爸高兴极了,立马答应了。
跟曾宴东下了死命令赶紧和夏优结婚。
那时候曾宴东都明里暗里拒绝夏优好几次了,自然是不肯同意的。
曾宴东爸爸都险些跟他断了父子关系,闹了有一阵,最终曾爸爸压着曾宴东上门跟大舅舅道的歉。
都这样了,对曾宴东软硬兼施,人家都不同意,最后原主剑走偏锋玩脱了,给徐瀚启拖下水了。
徐瀚启招谁惹谁了。
夏优也不怪大舅妈跟她没有好脸,大舅妈也不是无的放矢,大舅妈要是知道真相都能给夏优吃了。
夏优缩了缩脖子没敢说话。
“放心吧大舅妈,以前是我觉得优优小觉得提结婚不合适,也怪我,闹出一些不愉快。优优长大了决定和我在一起,我俩肯定会好好过日子。”徐瀚启接过话茬。
夏优白嫩的小脸瞬间就红了:徐瀚启你真是张嘴就来啊。事不是那么回事,但也是那么回事。
夏优只能感叹,语言这门艺术徐瀚启是玩明白了。
徐瀚启妈妈见状,笑着说:“行,你俩有这份心就行。事情挺匆忙的,我和你大舅妈就给你俩过来送些东西,我俩等会儿还得跟车回京市。来的时候带了些肉和菜拿到你张婶子家了,你张婶子在家给你俩张罗菜呢,晚上你俩摆一桌跟战友热闹热闹。家里定大年初三给你来办婚礼,你俩提前打报告,过年回去一趟。”
说罢领着夏优去了大卧室,指着地上的两个大木箱子对夏优说:“这是你奶奶临终前交给瀚启奶奶的,说等你结婚了把这些交给你。奶奶托我带过来。”
随后又拿出一个红包,“这是妈给你的,妈准备的要是不喜欢,就买点自己喜欢的,里面有钱和布票。”
夏优赶忙推脱不要。
徐瀚启妈妈硬是塞在了夏优手里,出了卧室。
大舅妈看了看表,起身道:“宁芳啊,咱俩该走了,和小陈约好了两点大门口见。”
“张嫂子给咱俩蒸包子了,咱们去她家带上走。”徐瀚启妈妈边说边往外面走。
夏优和徐瀚启锁好门,跟了出去。
眼见徐瀚启妈妈轻车熟路的从家属楼出去走到小院对面第三户人家,“张嫂子,我来拿包子了。”
小院里冒着炊烟,一个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中年女人站在门口:“宁芳,快和你嫂子过来,趁热吃几个再走。后面是瀚启和新媳妇吧,都过来吃几个包子。”
张婶子在小院子支了个桌子,端了两个凉菜,还有一盆冒热气的包子。
徐瀚启妈妈和大舅妈也没扭捏,坐下就开始吃。
徐瀚启妈妈吃完第一个包子:“还是张嫂子包的包子好吃。”
“行,等会再给你带点走。”张婶子手里也没停,一直在那忙活着,又给端上来一盆炸货,“趁热吃,早上我去海边赶的蚬子,新媳妇多吃点,太瘦了。”
夏优吃了一个包子和几个炸蚬子就饱了。
寻着原主的记忆,徐瀚启爸爸身居高位,本来徐瀚启妈妈在外面是要端着的,现在一脸清澈的在这吃包子,也是让夏优很感慨的。
不得不说徐瀚启妈妈是个好婆婆,亲妈怎么可能比舅妈对孩子的爱少。
大舅妈都不乐意了,徐瀚启妈妈心里肯定不痛快,但人家还是大老远过来,面上没有任何不悦。
事无巨细给小两口置办家用,夏优是承这个情的。
明事理又出钱又出力的老婆婆,谁能不喜欢呢。
徐瀚启妈妈看了一眼表,“张嫂子,我该走了。”张婶子递过来一个带盖的大搪瓷盆,“路上吃,我不送你了,放那就行。”
说话间,徐瀚启就把桌子收拾好,把碗刷完了。
“瀚启你去送送你妈和你舅妈,然后你回家收拾收拾,等饭好了我让国盛给你端过去。”张婶子一脸热络让徐瀚启去忙。
夏优和徐瀚启给徐瀚启妈妈和大舅妈送到大门口,来时的卡车装了一车斗货在门口等着。
上车前,大舅妈拉过夏优的手 ,从包里拿出个红包放在夏优手里,“好好跟瀚启过日子,多吃点,一点肉都没长。”
没等夏优反应,转身上了车。
夏优心想,大舅妈还挺可爱。
送徐瀚启妈妈和大舅妈上了车,徐瀚启和夏优回到自己的小窝大眼瞪小眼。
徐瀚启起身从行李包里掏出一个铝饭盒递给夏优。
“我刚吃饱,我不饿。”
徐瀚启有些无奈,“这里是我的工资和票,你拿着,有时候我会出去出任务,你收起来。”
徐瀚启活该你有媳妇啊,虽然原主有工作挣得不多,但上来就工资上交的男人可真刷好感,何况还是个长得好看的男人。
“你不留点?”
“我用不着,需要了我向你要。”
“那行,你需要我给你拿。”
夏优看也没看,拿着沉甸甸的大饭盒,和徐瀚启妈妈和大舅妈给的红包和手表一起放在了带锁的抽屉里,有时间再看吧,等会人来了。
客厅本来不太大,夏优让徐瀚启把自行车推到了院子里。把缝纫机靠墙放,收音机放在了墙边的花架上。
把两个单人沙发挪了下位置,这样地方刚就空出来了,刚好能再放几把椅子。
徐瀚启让夏优先休息一会儿,自己出去了。
夏优坐在单人沙发上睡着了。
傍晚的光透过窗洒进来,像一条波光粼粼的小河,鱼儿欢腾,吵吵闹闹。
夏优醒来发现自己身上盖着徐瀚启的军服,桌子上摆满了菜。徐瀚启叫了几个关系比较好的战友,夏优还看见了人群后面的叶小梅。
大伙热热闹闹,准备吃饭。
一屋大小伙子,本来七月的天就已经热了。
夏优索性让徐瀚启把门窗都打开,穿堂风一过,瞬间舒爽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