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优把上辈子难过的事情都想了一遍,完蛋玩意,关键时刻一个眼泪没憋出来。
感觉自己单薄的大腿都要被自己掐青了,疼的眼泪在眼圈里打转。
瞬间绿茶上身。
“我刚搬来家属院,只认识张婶子,也不知道哪里得罪这位老奶奶了。不仅在背后编排我,还打我。”夏优委屈的说,说着咬咬嘴唇,仿佛要忍住眼泪。
夏优:报一丝嘴唇!第一次茶言茶语实操,怕忍不住笑,正经时候不能掉链子。
“你管谁叫老奶奶呢?”眼泪干在脸上的杨大妈顿时急了。
“杨大妈我要是叫错了,你早告诉我不就好了。”说着夏优往旁边婶子身后躲了躲,“你怎么这么凶人家,我好害怕。”
“你扇了我两个大嘴巴,可没见你害怕。”
“杨大妈,是我哪里得罪你了吗,你竟说些没有影的话。”夏优心道,我扇你时候旁边可没人看见,这时候可没监控。
更何况,我手劲不大,都抡圆了,你脸上现在也看不出来。
夏优摸了摸还有点疼的脖子。
旁边婶子眼尖:“瀚启媳妇,你这脖子咋了。”
张婶子怒气又上来了:“能咋了,杨桂凤打的呗!在背后给人泼脏水,还打人,没有王法了!”
“正好东子来了,你给做个见证,咱们去找领导评评理!”张婶子说着就要去揪杨大妈。
“张婶子,别介啊,邻里邻居的,国盛和全子都是一个连队上来的。”曾宴东边劝着,边审视着夏优,“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误会你个大板牙!
夏优:看吧,这逼就是拉偏架!
夏优悔不刚才,为啥决定要走绿茶的路让绿茶无路可走。
这下好了,夏优都想直接输出了,奈何这么双眼睛看着,咬牙忍,绿茶人设必须立住!
“一定是我不够好,不像杨大妈天生身体好。我只不过是想长点肉,就被说成好吃懒做。”看着曾宴东瞬间拧紧的眉毛,夏优自爆短处:“错把石头当美玉,也不过是年纪小不懂事罢了,怎么就成了我到处勾搭呢。”
这下在场的都惊住了。
瀚启媳妇真是什么都敢说啊!
徐副团长的新媳妇曾经追求离过婚的一营营长曾宴东,在场的各位都有耳闻,冷不丁从正主嘴里毫不避讳的说出来,属实有点让人震惊。
这傻孩子咋啥都说啊,这不是污点么,别人遮掩不承认还来不及呢,这咋还自己往外说呢。
夏优:当我愿意提这茬呢!动不动就把这破事儿扯出来,还不如趁着大伙都在,说明白得了。
原主就不提了,也是个倒霉眼瞎的!
徐瀚启现在可是夏优丈夫,坚决不能让自己男人在让人在背后戳脊梁骨,自己的男人自己守护!
曾宴东也没想到夏优能这么说,虽然被暗讽了,但还是不由得对夏优另眼相看。
“曾营长,咱们今天把话说开了吧,我是当初对你有所关注,也没给你造成什么实际困扰吧!”夏优话锋一转,对准曾宴东。
曾宴东细想了一下,也确实。
夏优只不过是对他表现出有一些好感。至于为何闹得人尽皆知,完全是因为夏优长得好看本身就具有关注度,再加上性格冷傲,跟谁都不亲近,突然对曾宴东有些好感,难免被过度关注。
至于曾宴东跟曾父险些断绝父子关系,也完全是因为曾父心急。
老战友徐瀚启大舅就是想让曾父试探下曾宴东到底夏优有没有想法。曾父为了解决这个刚离婚的不争气儿子,非得让曾宴东娶夏优。
曾宴东当时还以为是夏优跟那捣鬼呢,结果上次回家,提起徐瀚启和夏优结婚了。他爸把事情始末跟他说了,并臭骂他一顿。
他爸的原话是:“也就俩姑娘能看上你,第一个跟你离婚了,第二个跟别人结婚了。你打一辈子光棍吧!”
见曾宴东不说话,夏优想估计也真是无话可讲,因为自己说的都对!生米熟饭那段曾宴东没赶上,夏优更是理直气壮!
夏优能有什么错,不过是向来高冷,多看了你几眼,导致自己背上个乱勾搭的骂名。
“既然曾营长不说话,那就是默认了。在场的各位婶子们,要是再听见谁说我瞎勾搭,那就是诽谤军属,侮辱人民解放军!”夏优声音不大,怒意十足。
人要是找死,真是神都救不了她。
杨大妈不怕死的来了一句:“你根本配不上东子。”
这柔弱绿茶人设爱特么谁立谁就去立吧!老子摊牌了,老子不装了,看老子不撕烂你的嘴。
夏优猛的冲出去,准备再揍杨大妈几下解气。
反正夏优看出来了,这年头打架,无伤大雅,都是和稀泥,没打伤打残打死根本没人搭理你。
薅头发揪几下肉的伤害力度跟骂人差不多。
杨大妈能好好动嘴分个高低,不讲武德非动手!这么多人,我打完你,大伙也会拦着你。
夏优在心里把各种可能想了一遍,得出结论,自己怎么都不能吃亏就是了。
烦一个人根本不需要理由,夏优刚冲过去,就被曾宴东拦住了。
艹,显着你了啊,老娘们儿打架,你一男的掺和什么。
曾宴东光顾着拦着夏优了,一旁张婶子腰疼的劲儿好像缓过来了。
张婶子哪打过架啊,上去就把杨大妈头发抓住了,还不知道下一步该干什么呢,就被婶子们给拦下来了。
“杨桂凤,管好你的臭嘴,瀚启多优秀你眼瞎吗!”张婶子气的脸都抽抽了。
大伙刚反应过来,杨大妈说夏优配不上曾宴东,那跟夏优结婚的徐瀚启算什么啊。
二十四岁的副团长还赶不上一个二十三岁的营长了?
夏优看着抓住她胳膊的曾宴东,一脸嫌弃:“把你的臭手给我拿开!”
“都说苍蝇围着粪转,真是臭味相投!我可真是配不上茅坑里的石头!”夏优不大不小的声音传出来。
曾宴东本就不白的脸色更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