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优心想,我也不想绿茶啊,演着演着就入戏了,下回可别演绿茶了。
本来想狐假虎威搬出徐瀚启震一震曾宴东,这说说还委屈上了,太没气势了。
经过刚才夏优对曾宴东的输出,大伙看曾宴东的眼神都有点玩味。
曾宴东有点扛不住舆论与道德的绑架,表情讪讪。
张国盛猛地拍了一下曾宴东后脑勺,“东子,快给你嫂子道歉。”曾宴东感激的看了看张国盛。
曾宴东也觉得自己做的不妥,诚恳的跟夏优道歉:“嫂子对不起,怪我语气不好了。”
真情还是假意夏优还是分得清的,曾宴东是真心的在道歉。
但是道歉要要警察干嘛,凭什么你道歉我就要接受?一开始就和曾宴东交恶了,被道德绑架,以后违心相处,搞得自己挺憋屈的。
不要拿自己的委屈慷别人之慨!
夏优没搭理他,对杨大妈道:“杨大妈,闲话是你传出去的,你要负责。以后要是我听到,不论从谁嘴里传出这种话,我会直接找齐政委。”
“如果让瀚启听见这种话,导致我们恩爱夫妻出了隔阂,我不光向部队领导反映,我还会向妇联反映,到时候就不是你给我道歉这么简单了。”
夏优下意识里,还是不想让徐瀚启知道今天这些事儿的。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夏优根本不知道徐瀚启知道今天这些话会有那么激动的反应。
杨大妈看夏优有要了事的意向,连忙点头答应。
大伙见夏优和杨大妈达成和解,都散了,回家做饭去了。
留下了自道歉连以后夏优连个眼神都没给的曾宴东,和想走不敢走的杨大妈,以及张婶子和张国盛母子俩和夏优。
夏优张口:“我的事情解决了,杨大妈你推张婶子的事儿还没解决呢!”
杨大妈有点后悔,当初觉得夏优不言不语是个好拿捏的,谁知道不叫的狗是真咬人,死咬着自己不放!
杨大妈心想张家母子跟夏优穿一条裤子,索性直接问夏优,“瀚启媳妇,你说咱们该怎么解决?”
“张婶子被你推了这么一下,少做多少工,经济损失杨大妈你是不是得承担?”夏优说着看了一眼张婶子,张婶子一脸诧异的看向夏优。
夏优没有明白张婶子意思,示意张婶子自己说。
张婶子表示杨大妈道个歉就行,以后别再瞎传夏优闲话了。
杨大妈道个歉就带曾宴东走了。
夏优看着张婶子明显还有点疼的腰表示很不理解。
“瀚启媳妇,你的心意婶子领了,你还小。远亲不如近邻,在一起住着,吵完了事就过了,哪有那么大仇。”张婶子耐心的跟夏优解释着。”
看着夏优一脸茫然的样子,张婶子语重心长的跟夏优讲:“孩子,咱不能那么干。婶子就是摔了一下,向人家要钱,那不是讹人么。”
“妈,你咋能这么说!弟妹,我妈说话直,她没有说你讹人的意思。”张国盛赶紧替张婶子解释了一下。
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夏优不由得感慨这个年代的人民还是真质朴啊,怪不得老一辈总是说吃亏是福,夏优不置可否。
“放心吧国盛哥,我知道张婶子是对我好,说实话我也是第一回遇到杨大妈这样的。”夏优笑着挠挠头,“国盛哥,你跟瀚启一起出去的,瀚启什么时候回来啊。”
“过一阵。”看着张国胜不愿意多说的样子,夏优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上交国家的男人,亲媳妇都不能打听!
“张婶子,你腰要是没事儿,那我就回家了。”
“瀚启媳妇,在家里吃吧,我包包子一会就好。”
“不了婶子,我等会还有点事情要办,刚才耽搁了。下次我再来。”跟张国盛母子告别后,夏优骑上车就往家走。
以后找张婶子可注意点时间,毕竟张国胜回来了,徐瀚启还没在家,自己得避嫌。
回到家,起锅烧水蒸海鲜,八月的螃蟹还挺肥!
夏优吃了个肚圆。
吃饱喝足想男人。
一晃徐瀚启都出去一个月了,虽然自己这个月来生活的不错,但是还是依然不适应。
闲来无事,夏优开始反思自己。
说自己好吃懒做,自己又没有铺张浪费。
总不能因为大伙都吃菜,自己能买到肉就是自己的错吧!
说自己瞎勾搭,完全没有影的事儿,家里放着徐瀚启这样子的,自己多有病出去勾搭别人啊!
更何况自己还是平白无故被冤枉的。
这年代传出作风有问题,不是把人往死里逼吗。
至于刚才打杨大妈,毕竟自己是一个小辈,上去就给长辈两个耳光,难免有点说不过去。
但转念一想,要是杨大妈抓到自己会不打自己吗?杨大妈会认为自己的行为不妥吗?杨大妈从背后诽谤自己会受到法律制裁么?
当然不会!
夏优:每日三省吾身,我没有错,确实没错!
夏优洗了个头发,反正家里没人,索性脱光了,站在自己屋子衣柜镜子前端详自己。
这年头也没个称体重的,猛补一个月,夏优明显感觉自己比之前能吃了。
但是一照镜子,肋骨还是清晰可见,但是没之前那么吓人了。
胖子减肥难,瘦子想增肥也挺难!
别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拎上饭盒去国营食堂买中午饭去!
......
自从夏优学会使用缝纫机,那就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夏优闲来无事,把徐瀚启妈妈给拿过来的两个大箱子推到客厅,自己买布去做个罩子,又做了垫子和靠垫。
一个简易的沙发就做好了!
这下,夏优就不用老回床上躺着了。
每天吃吃喝喝,玩会儿缝纫机,玩累了就躺在沙发上呆一会儿,好不惬意。
但夏优的缝纫机水平也仅限于做个靠垫,做个沙发罩。
夏优想去找张婶子学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