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奇怪啊,也挺好看的。”夏优回应着徐瀚启,接着便听夏优嘴里传出,“徐瀚启长得真好看。即使是个秃头,我应该也能挺喜欢的。”
夏优自顾自的说完便去阳台拿扫帚了。
夏优小声叨咕,没想到徐瀚启听的真切,徐瀚启僵在原地,感觉心跳快了几拍。
等夏优把扫帚拿回来的时候,先是一愣,然后对着徐瀚启慌张道:“徐瀚启!你过敏了吗?身上怎么那么红?”
夏优原来就是剪完头发,头发茬扎在身上就引起过敏反应。
夏优把扫帚撂下,回阳台扯下徐瀚启昨天洗好已经干了的短裤,又去厨房拿了一个装满热水的暖水瓶,递给徐瀚启:“你赶紧把身上头发茬洗下来,要是过敏严重了咱们去医院,你用温水洗。”
夏优说完不等徐瀚启反应,便关上了卫生间的门。
徐瀚启看了看镜子里身上发红的自己,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自己是怎么一回事儿自己再清楚不过了,看着手里夏优之前给自己做的的短裤,赶紧洗个澡别辜负了夏优的一番好意。
卫生间里响起水声,夏优看了看已经凉掉的早饭,端回又热了一下。
等夏优把复热好的早饭端上桌的时候,徐瀚启推开卫生间的门出来了。
睡裤上都是头发茬,徐瀚启穿上短裤,下身围着浴巾就出来了。
虽然说几分钟之前看见了徐瀚启的新发型,也看过好几次徐瀚启上身,但是当徐瀚启顶着寸头,全身上下只围着一条浴巾出来的时候。
夏优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大喊:夏优你得干点什么!
夏优眼睛在徐瀚启身上上下扫射,然后腾的一下站了起来,伸出手直奔徐瀚启...
身边的扫帚。
夏优感觉身上的血一个劲儿的往脸上涌,为了不让徐瀚启看出异样,还是拿着扫帚准备收拾自己的烂摊子。
徐瀚启还没来得及说话,夏优就进了卫生间并关上了门。
夏优躲进卫生间,平复了一下情绪,发现徐瀚启把卫生间都打扫干净了。
以前没吃过猪肉,天天看猪跑;现在守着徐瀚启,幻想着自己有天能吃上肉;这下可好,肉都做熟了在自己眼前晃,自己也没那么大定力不上去啃一口啊。
夏优想想刚才,徐瀚启一脸淡定。
自己要是兽性大发,他不害怕么?
夏优能怂一次,怂两次,怂三次,还能次次都怂吗?
夏优作为一个已婚的正常青年女性,在徐瀚启刚刚待过的卫生间里痛定思痛。
虽然自己怂,但怂不过从心二字。既然自己对徐瀚启有想法,徐瀚启要是再敢穿着清凉勾引自己,那就直接上桌!
夏优想不能次次脸红的总是自己!
徐瀚启看见夏优脸红了,转念一想,下次穿衣服还是得注意点,毕竟夏优是女孩子。
等夏优从卫生间出来,徐瀚启已经衣着得体的坐在餐桌旁等着夏优了。
今天的早饭吃的够晚的,等徐瀚启刷完碗出来都十点了。
夏优想着昨天和徐瀚启把车还回去了,今天得坐公共汽车回海军部队了,好几个小时的车程,徐瀚启还得回来,还是早早出发吧。
夏优和徐瀚启刚出部队,后面就驶过来一辆车,车在夏优和徐瀚启前面停下,接着便下来一个人,呲着一口大白牙对着俩人喊道:“徐哥,嫂子,快上车!”
这个大白牙的主人正是曾宴东。
“徐哥,你怎么把头发剪这么短,我从后面过来都没敢认。”曾宴东热络的跟徐瀚启调侃道。
夏优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曾宴东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这时,副驾驶的门开了,蒋芮下来跟徐瀚启和夏优打了个招呼。
曾宴东对着徐瀚启解释道:“蒋医生要去省军区医院,上面让我开车给送过去,正好路过海军部队,咱们一起走吧。”
徐瀚启没有拒绝。
驾驶位的后座和地上放着两个箱子,后面座位有点挤。
徐瀚启身材高大,蒋芮就准备坐到后面把副驾驶位置给徐瀚启让出来。
夏优一想从这到海军部队,路上没人曾宴东还得开三个多小时,今天是星期日,大伙都休息,街上人肯定多,起码得照三个小时开。
正常情况下,夏优也觉得两个女生坐在后面合情合理。
但蒋芮是谁啊!蒋芮可是身怀异禀的穿书女主!人家有货!人家又私人医院又灵泉的, 说当医生就当医生,现在业务都发展到省军区了,估计下一步就得去京市搅弄风云,到时候华国都装不下。
是自己这种当个小护士还得绞尽脑汁玩命学还不一定能合格毕业的小人物所能比的。
都是穿书来的,本来就差距大,夏优是有多远想离蒋芮多远。
也不是夏优嫉妒蒋芮,什么人拿什么剧本,夏优要是有蒋芮的能力,还蹦跶啥啊。
直接躺平了,兜里都是货,谁还干活啊!
夏优觉得自己平淡的小日子过的挺有奔头的,可不想因为蒋芮再出什么幺蛾子。
有道是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夏优要尽可能离变数远一点。
夏优内心十分抗拒跟蒋芮坐一起,下意识的抓住了徐瀚启的手。
徐瀚启开口道,“蒋医生我和我爱人坐在后面就行。”
蒋芮看了看徐瀚启回握住夏优的手,心领神会的坐回了副驾驶。
见蒋芮坐回了副驾驶,夏优松了一口气,赶紧从徐瀚启手里抽出自己的手,上了车。
徐瀚启手里一凉也跟着上了车。
本来夏优上车还觉得后座挺宽敞根本不需要两个女生坐下,结果徐瀚启一上车,后座瞬间被挤满了,夏优只能紧紧的挨着徐瀚启。
人都坐稳了,曾宴东就开车了。
曾宴东虽然没长在夏优的审美点上,但曾宴东话多啊,也够招夏优的了。
曾宴东的话多在夏优看来完全是没屁隔了嗓子,没话找话,都是废话。
刚才都问徐瀚启一边怎么把头剪这么短,徐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