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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芸自然明白自家小姐问的是什么。
只不过这种话她却是不敢回答的,虽然说她心中不是没有怀疑的人,但是他毕竟只是陶家的一名下人。
“小姐,这……这我哪知道!”
“呵呵,你不知道吗?你不过是不敢说罢了。”
陶茵姗冷冷一笑,当然她没有怪陶芸的意思,毕竟家里的规矩她明白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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