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放过你,好不好,来,打吧,但凡有一次,我都会放过你的。”江笙也在赌。
只是不论输赢,他都没有损失,不过席温年不一样。
他必须是要赌赢的。
一听有机会求助,席温年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拼尽全力才把手机拿了出来。
拨打着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一次又一次。
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一遍又一遍,心也从满怀希望到彻底绝望。
他家先生从来都没有接过他的电话。
一次都没有。
“哈哈,知道为什么吗?席温年你还真是一个笑话,君哥给你的只是一个备用机的号码,除非有用,否则他不会开机的,这就是区别你懂吧。”江笙拿出自己手机拨出去的那一刻,君淮迟立马就接了。
响铃不超过5s。
“君哥,这里好吵啊,我心脏不舒服,你来接我我好不好。”语声温柔地可以掐出水。
可手上的刀子却沿着席温年的腰身一直往上割,不会致命的,只是痛苦一些罢了。
或许是因为太吵,或许是因为电话那头的人太过于专情,又或许是因为身体太虚弱了,叫的不够大声。
总之他的求救,他一遍一遍地求救,都没有得到君淮迟的回应。
他也慢慢习惯了,闭上了嘴巴。
静静地等待接下去的事情。
只是眼睛里分明是有不甘的,不甘地投下酒吧里的其他人。
妄图得到救赎。
只是只能是妄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