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感慨,这具身体实在是太弱了。
弱到根本就挡不住对方跟自己大战几个回合。
宋时晏看着席温年的状态,就知道他不舒服了。
连忙把手搭到了席温年的额头上。
烫手的温度让宋时晏肉眼可见的慌张了。
他没有想到会这个样子。
喝醉酒以后会对席温年造成这么大的伤害。
“对不起阿年,我不是故意的,你等一下,我现在立马就去给你叫医生。”慌张到光溜溜地就想下楼。
差点把席温年给吓死。
要是这样出去,他真的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回来,把衣服穿上。”声音虚弱,却带着一股义不容辞的严肃感。
让宋时晏才意识到自己昨晚上到底玩的有多么的荒唐。
红着脸又回来将自己穿戴整齐。
等医生来看的时候,那一双眼睛是藏着许多心事的。
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万一要是说错话了,这大抵是需要去喂鱼了吧。
“有什么话直说,他的身体怎么样了。”宋时晏也注意到了,不过没有看到医生眼里的尴尬。
“九爷,席少爷是因为你欲纵过度,才引发的身体虚弱,受了些许的寒,稍作休息几天就好了,只是他身上的那一些痕迹,有一些比较严重的地方,需要九爷多费些心思,按时上药,才不会引发再次的感染。”低着头,完全不敢看宋时晏的脸色,才说完了这一段话。
要是注意力比较集中的话,还能看到医生正在颤抖的腿。
意识到是自己做错的宋时晏,出乎意料的没有再为难医生,只是摆了摆手,示意对方离开了。
剩下他一个人,拿着药膏。
轻轻地往席温年的背上抹。
太凉了,一下子就把席温年给弄醒了。
他转头,瞪了一下宋时晏一眼。
就将被子拉了上去。
他要是现在就原谅宋时晏的话,他就不是人。
赌气赌上瘾的他,直接就晾了宋时晏一天。
任由宋时晏怎么哄都不愿意从被窝里出来。
第二天的时候,趁宋时晏离开卧室的时候,直接就离家出走了。
远走片场去了。
根本就不想见到宋时晏。
脖子上的咬痕比较深,痕迹也还没有消,所以在遮的时候,席温年便多花了一些时间。
只是他没有想到君淮迟会来找自己。
两人穿着戏服,一个站着一个坐着,气势那是谁也不愿意让给谁啊。
“有事找我是不是。”瞪眼瞪累了的席温年,压根就不想继续耗着。
直接开口了。
君淮迟本来还算淡定的,直到他透过镜子看到席温年脖子上的痕迹,才开始不淡定了起来。
“席温年,你就这么饥渴,这么欲罢不能是不是,离开我很开心是不是,跟那个野男人上c也很开心是不是,就你这样子的,跟酒吧里的那一些有什么区别啊。”没有歇斯底里的置疑,有的只有浓浓的醋意。
本来准备开口的席温年,却被0437的声音给拦了下来。
“宿主,他在录音,他要造谣你,要不我们不说话吧,装哑巴吧。”
“这样啊,那我更应该说话了,更应该爆一下瓜了。”操心的0437绝对没有想到,他家宿主就是一个喜欢惹事的主,玩的越大越好。
“是啊,你说的对,我就是一个不知道检点,私生活极乱的人,只要有钱,别说是上床了,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我都去,怎么,君淮迟,你对我也有兴趣是不是,现在就想要对不对,那我告诉你,不好意思啊,我最近排的有点满,你可能需要排很久。”完全没有一点羞耻。
好像是一件很光荣的事情一样。
实际上席温年也觉得没有什么。
他也该给他家九爷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
藏在不见光的地方,确实有些许委屈他了。
没有把席温年气到,反倒把自己给气炸了。
抡起拳头,就差往席温年的身上砸了。
最后还是忍住了。
“等着席温年,希望到后面,你还能笑的出来。”甩了一下戏服,就出去了。
剩下席温年,心情大好的继续遮痕迹。
放在一旁的手机一直在震动。
不用看就知道是宋时晏。
他偏不接,偏要急死宋时晏。
看他下次还敢不。
接下来的几天,席温年真的将一个离家出走的人演的很好。
坚决不接电话,也不回去住。
宋时晏当然知道席温年在哪里,只是他胆小,他做错了事情,他不敢去见席温年。
只能由着席温年在外面胡闹。
自己在家里生闷气。
十天的时间,席温年将那部戏拍到最后的一场。
穿着血色的衣袍,躺在肮脏的地上,眼神冷冷地看着周围来笑话他的人,眼神里满是鄙夷。
明明嘴角挂着血渍,全身的衣服也是破破烂烂的,可他依旧是那个仙尊。
那个清冷的仙尊。
藏于他身上的傲骨是打不折的。
他伸出手去,想要去拉那自家的小徒弟。
只是终究是得不到任何回应罢了。
“明儿,你知道的,我从来都没有想要伤害你,无论你如何否认我,我都想说,我不曾嫌弃过你卑微的身份,也不介意你的天赋,纵使其他仙尊嫌弃你,我依然还是力排众议,收你为徒,可你为何就是要置我于死地呢,你们又为何也要置我于死地呢。
我好像没有做错什么啊。”语气平淡,眼神也很冷漠。
仿佛阐释的只是一个极其正常的现实而已。
他累了,也没有打算反抗过。
只是想要天下人一个答案。
一个能说服他的答案。
然而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