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能相处的,只有这一会了。
“老板,钱我放那里了,多谢你的款待,糕点很好吃,下次有机会的话,我还来。”恋恋不舍的。
可不得不这样做。
老板看着那里的钱。
看着走远了的她。
他心里有种冲动,想冲出去揽住她的腰际。
抚平心底扭曲的火。
没有情动,哪来的情人啊。
拿起桌上已经泛黄了的纸张。
默读半刻,泪似僵而不灭的泉。
泪湿纸条。
今生再难以释怀。
席温年是在傍晚的时候,才拿到消息的。
这也是他第一次真正了解到这个苏州。
当天晚上。
他们就组织了一个大会。
“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们华夏的东西一丝一毫都不可落入东瀛人手中。
即便一人为此死,仍有千千万万的人会为此生,组织不会忘记每一个付出的人的。”这是席温年听过最平平无奇的话了。
听了好多年了。
可每一次都能让整个席家为之卖命。
这一次,轮到他了。
本来任务就是偷偷去郊外刺探真正的情况。
没有想到在半路的时候,还能遇见沈长风。
一身黑衣,靠在墙上。
似乎是在等人。
“走吧,席温年,我就知道你不会安分的,我也知道你们的事情了,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们其中的一员了。
我将用我的血庇我同胞于安荫。”举着手。
眼神坚定。
不像是在开玩笑的。
“那走吧,亲爱的战友。”两人拿着枪。
潜伏在很远的地方。
看着远处的情况。
席温年正是这个时候才发现,之所以在这个附近。
是因为渡口在这里。
方便偷渡。
数了一下周围看守着的士兵。
上百个。
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胜算。
更何况,开采的人中有些许是苏州的百姓。
他们就两个人,无从下手。
“先撤。”没有实力之前,打草惊蛇是不好的。
刚转身的时候。
枪声四起。
“宿主,是陷阱,快点带着沈长风离开啊。”等系统喊出来的时候。
已经晚了。
前方的敌人正在逼近。
后面也有。
他们现在算是前后为难。
沈长风拿起枪。
说实话,他并不常用。
不熟练。
可他想保护身边这个人。
连开了几枪。
扣枪的手指没有任何的犹豫。
“席温年,听我的,你先走,我给你断后,我是督主的儿子,他不会对我做什么的,你不一样,你的身份还有用处,你快走。”推着席温年往车上去。
席温年摇了摇头,看向沈长风。
说什么就是不愿意抛下他一个人。
“沈长风,今晚本来就是我的任务,你是被我卷进来的,要走我们一起走。”要是愿意拼上一命的话。
他有能力救走沈长风的。
“说什么鬼话,枪响之后,便没有对错,没有你我,为了百姓,为了苏州,你必须走,快啊,我会回去的,我答应你,我会活着回去的。”一边关车门。
一边躲着子弹。
没有办法,在系统和沈长风的催促下。
席温年安全离开了。
只剩下在原地,以一敌十的沈长风。
他的腹部中了一颗子弹。
可他的身姿依旧是高挺的。
站在那里。
是视死如归。
是从容不迫。
是华夏的脊梁。
田野先生戏谑地看着沈长风。
招了招手,立马就有人将沈长风绑了起来。
他不杀沈长风。
因为相比一两个暴乱者,他更希望抓到一大堆的暴乱者。
“来人,将沈公子关押好了,好生招待着,毕竟这个可是督主的孩子,宝贝的很,我们还等着督主来给我们一个说法。”
就这样,沈长风被绑在阴暗的密室里。
伸手不见五指的。
还有不断出没的老鼠。
他何时受过这样的苦啊。
缩在角落里。
全身写满了抗拒,写满了惶恐,写满了不安。
听着门外几个贼人肆意的笑。
他便暗暗发誓,总有一天,他会用他炙热的鲜血助明日之东升。
让他们一个个的都不敢,也不配看不起他们守护的山河。
让那一群人知道,在他们华夏人眼里。
他们只不过是一群披着人皮的畜生。
“沈公子倒是胆子倒是挺小的,几只老鼠就把你吓成这样,不过接下来,就要沈公子肉疼一下了。”话音刚落一出,立马就出现了两个人。
将沈长风绑到架子上,
拿着鞭子。
一步一步靠近。
一鞭一鞭地抽在他的衬衣上头。
直到皮开肉绽才停手。
他怕疼,然而这个时候他没有权利喊。
咬着的牙关是他最后的倔强。
“沈公子,我问你,你因何到那里去?你今天放走的那个人又是谁?”
“我都说过了,你们再问无数遍答案也是一样的,这是苏州,郊外是我苏州的地盘,我会去那里,完全是个巧合,而那个人,只不过是我家的一个家丁,他去找我爹了。
等我爹来的时候,你们自然会明白。”问无数次他都只有一个答案。
他明白,踏上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