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躁难耐的君淮迟。
席温年再也演不下去了。
取而代之的是脸上的讥讽。
一个抬手。
直接就抓住了君淮迟准备对他图谋不轨的手。
单手撕开君淮迟的衣服。
将他的双手捆好。
拉着人就往浴室里去。
放的是热水。
四五十度的那一种。
推着君淮迟。
在他情欲上头的时候将他摁了进去。
“好哥哥,你曾经说过,不喜欢我,讨厌我的,你这又是在干嘛。
是想让我知道,你爱我是不是,爱到可以用这么卑鄙的手段,爱到可以让我在戒同所受三年的毒打是不是。
你看看。
我身上的这些疤痕,是不是都很丑啊。
是不是都很狰狞啊。”解开自己的扣子。
露出来的那一些疤都是难忘的伤痛。
是原身那份爱的最好证明。
“看到我后背这一条疤了吗?这是因为那些人想要你留给我的那一张照片,我不想给,我奋力反抗时被砍的。
整整缝了四十五针,我连麻药都没有打。
你知道有多痛苦吗?
你知道因疼痛喊到失声是什么感觉吗?
你不知道,通通不知道的情况下,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有什么资格说我恶心?
你知不知道,那是我第一次感受到死亡离我是那么的近。
无法抑制的痛感卷走了我的所有思绪,我仍然只记得要守住你的照片。
只因那是我们的第一次合照。
多么讽刺啊,哥哥。”现在每一次提起背后的那一道疤。
原身的身体都会猛地一颤。
神情也会有一瞬间的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