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收敛也只是一点点,他就跟狗改不了吃屎一样。
每天早上都会去席温年的床边。
对着席温年上下其手。
最开始的时候,只是摸一摸。
后来逐渐大胆起来,都敢直接亲吻席温年了。
虽然动作很让人不舒服,席温年还是学着习惯。
只是这一次,他差点把席温年吻到缺氧窒息。
席温年实在是忍不了了,运了运自己的真气,一掌就将季轻舟打了出去。
猛地睁开眼睛,看着捂着胸口趴在地上可怜巴巴的小狗。
满脸怒意。
“季轻舟,我真的不知道你每天哪来的那么多精力的,我劝你不要在我这里试图得到任何的满足,我不行的,我很累,我还生着病呢。
你实在是控制不住了,我不介意你找个外遇。”那随之而来的威严让季轻舟确信,他这一次惹事情了。
急忙麻溜地从地上爬起来。
“阿年,我的身体只能是你的,我保证以后不会了,你别赶我走,我这不是情到深处,难以自制吗?消消气,消消气,我抱你起来好不好。”撒娇卖萌什么的,在季轻舟这里都是属于不用教的那一种。
完完全全拿捏住了。
要不是知道是季轻舟,席温年刚刚早起了杀意,直接送人去地府了。
哪里还有必要留他在这里猖狂。
“我不要,我膝盖疼,你回家去吧,我要睡觉了,我告诉你,最近天气不是很好,我身上不是很舒服,你下去要是再这样子,我就真的打了。”寒冷带来的钻心疼意。
实在是让他不想走路,更不想起床。
只想在暖呼呼的被窝里。
季轻舟一听,就马上着急了。
他给忘记了。
连忙下床帮席温年关好门窗。
“你都这样了,晚上睡觉的时候还打着窗户,怎么可能不冷,你不能贪凉,我给你揉一揉,或者是我把真气运到你的腿上,这样就会舒服好受很多了。”还拿过几床被子,将席温年包了起来。
搓了搓手,确保是暖和的才敢放在席温年的膝盖上。
原身的膝盖已经有一点变形了,没日没夜的跪,还能走路,算是医学奇迹了。
“你还好意思说,这个窗户是你前前天钻进来时,开的,明明就是你的错,还有,你收着点力气,疼,伤口就算能痊愈,但依旧还是伤了,你这个力道我很不舒服。”有人揉是原身一直以来都期盼的事情。
他还没有明白这种感觉是什么样子的。
就再也不见了。
这是一份莫大的遗憾。
是现在做多少次都无法弥补的。
席温年不喜欢,不喜欢感受这种明明触手可及,却又摸不到的感觉。
发呆的时候,季轻舟的力道已经有所减轻了。
也没有注入很多的真气。
他的真气实在是太柔了,跟席温年那霸道的真气是两回事。
他们相冲了。
对于席温年来说,根本就是不好的。
要是不小心伤到了,他是会很心疼,很愧疚的。
“以后我来做阿年的腿,不会让阿年的膝盖再痛的。”这句话说的,差点没有把席温年给吓到。
好吧,自己还没有残,就有人想着自己瘫了。
真的是非常可以的。
刚想开口的时候,就有人敲了门。
“小少主,仙督有令,邀你今晚到大厅去吃团圆饭。”
这句话说完以后,席温年都沉默了。
原身的记忆中,席家是有吃团圆饭的习俗的。
只是席家的团圆,是父母与兄长的团圆,跟他没有任何的关系,更是他不应该期待的事情。
哪一次他不是端着冷掉的饭,独自坐在角落里看着他们一家三口的。
羡慕着,期盼着,想象着。
在他已经放下,人都不在的时候,来告诉他,父亲想要跟他一起吃团圆饭。
不是让人贻笑大方吗?
“知道了,我会去的。”席温年想不出拒绝的理由。
一方面,他想看看这一次到底是不是鸿门宴,另一方面,他想带着原身去得到他该有的东西。
他有资格上桌吃饭,有资格吃桌子上热乎乎的美食。
没有必要躲在暗处的。
季轻舟似乎是很比不理解席温年的这个举动,不过他还是选择尊重。
他家阿年这么厉害,这么聪明,自己要是干预了,那才真的蠢呢。
“阿年,我们今晚又不能一起用膳了,好可惜啊,我不管你要补偿一下我,亲我几下。”明明两只手都揉着膝盖。
但那嘴巴就是不愿意老实下来。
每一次都是这么的气人。
席温年本来想要忍住的,结果手比脑子先行了一步。
还是忽了季轻舟一巴掌。
就因为一时的手快。
席温年哄了一下午。
差一点就从床上起不来了。
两人恨不得腻歪一晚上。
只是晚些的时候,席温年还是如约赴会了。
大厅已经入座很好了,就差他一个了。
“见过父亲母亲,见过兄长。”行了一个礼以后。
立马就有人递上了擦手的帕子。
这是多大的殊荣。
席温年没有接,而是眼神从这些人身上来回游走。
每一个人的表情,都是不一样的。
各怀鬼胎。
“父亲叫我来,应该不是单纯地想要看看我吧,有什么事情直说好了,我又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父亲大可不必如此。”不需要找任何的借口,他想来,还是不想来,在父亲这里,是不重要的。
因为即便他不想,自己的好父亲还是会用尽各种手段,将自己弄过来。
何必说“请”这个词呢。
“怎么,你